当花船停到东国的一个海岸,开张揽生意,补充日常所需的时候,天下决定要坐海九溟的船先去北国,要花船一个月以后再大摇大摆的进军北国。
众人不解,依旧挥泪告别。
只是这次,除了空竹和雁翎,天慈和穆海,天下身边又跟了一个小花痴,就是追随冷君莫的唐果!海楼云依旧厚脸皮的留在了温柔乡里,对天下是眼不见为净!天下骂他是寄生虫,就是有了她这样的人,天下第一楼的第一船才会日渐亏空!楚辞甚是无奈,他这的帐,已经是进少出多了!
海九溟看赖在他身上的天下,敛眸说了句,“无耻。”
“我姓卑名鄙,号无耻,字下流!”天下从他身上跳下来,这可是以防他把她从船上赶下去的招数!“这样不是正好吗?你不用爬上我的床,我去爬你的!”
海九溟真想把这个百无禁忌的东方天给丢到海里!可是一转身,她就进了船舱,竟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房间,赖着不肯出来!
“她一直这个样子吗?”穆海瞠目。
“那也要看人。她对你那样吗?”
穆海毫不犹豫的摇头,真的那样了,他男人的面子往哪搁!
“那就是了。她不喜欢你,当然不会捉弄你!”
“为什么?”这样的人还真奇怪!捉弄喜欢的人,那不是很招人讨厌吗?
“因为你抢了我。”
“...”穆海红了脸,这是理由吗?还真希望刚才那句话,天慈没有说出来!
越北上,天气也就越凉。直到海风刺骨的时候,天下再也不有事没事就往甲板上跑了。最多的时候,也就是见她半夜里,从海九溟的床上爬下来,披了一件斗篷,手里攥着夜明珠,坐在楼下的厅里,一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天慈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天斐。”
“死人了,还想他做什么?”
“就是因为好久没想了,所以出来想想。”
天慈翻着白眼,“等等!你该不会和海九溟有了什么吧!”
这几天,他们都睡一个房间的!
这次换天下翻白眼了,怒喝着,“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是啊,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天慈小声的嘟囔着,看天下越瞪越大的眼睛,她正色道,“这不是好事吗?忘了也好。”
“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说的倒轻巧!”
“怪也怪你那么爱他!”
天下长叹一声,将明珠放在斗篷下,掩去一室的光亮,“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对天斐的感情。”
“你们那两个怪胎!谈感情的时候,从来没忌讳那么多,反倒死了时候,又是这又是那!看了让人心烦!”天慈愤愤不平,偏偏天斐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早早去了!他要不是她哥,她早就放马追了!也不知道天下哪来的这么大的福气,让天斐给看上!
“唉!睡觉去!”天下爬上楼,进了房间,钻进海九溟的被窝,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她捉弄心又起。将一双凉透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膛上乱爬。
海九溟抓住那双得寸进尺的小手,目光灼灼,可惜太黑,天下看不见。
“我是男人。”
“是吗?”
也许是天下的语气太不屑,海九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在利用我。”
“你很在意?”
海九溟撑在床上的双手,扭曲着握紧,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撕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你不也是?”天下轻笑,“要不,你早就把我杀了。我掌握东南两国的经济命脉,若不是对你有大用处,你留我至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与四国为敌,但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从我这捞到任何好处!”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五指在天下的颈上收拢,触及的柔软,不足盈握,明明再下几分力,其中喉骨一掐即碎,海九溟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黑暗中明明看不到她的样子,还是在她的气息中迷失,诱惑到,几乎神志不清。
“三年,给我三年的时间,如果我还在你身边,四国大陆内任何属于东方天的财产,随你处置。”
“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条件和威胁。就算你不在,我一样可以得到你手里的一切。”
“做梦。我把能调动东方氏财产的令牌,分成不同分,交给了不同的人,除非他们和他们手里的令牌拼凑在一起,你就奈何不了我分毫。顺便告诉你一声,那令牌是特制的,假冒不了。”
“你早就部署了一切?”
“我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你太高看我了。”
“但是也不能小瞧了。令牌在谁身上?说!”
天下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人会来真的,怎奈他的五指怎么也扳不开!
“你永远也想不到!海九溟,你疯了!快放了我!”
天下也不知道海九溟被什么煞住了,一时杀气四溢,五指间越来越有力量,不断在她颈上收紧,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双腿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天下像是认命似的,放开挣扎在颈上的双手,抬起手臂,环住海九溟的后颈,向自己勾来。
不知道是谁先吻谁的,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冷静了?”这下真说不清了!她东方天的清誉,真的要毁在海九溟的手上了!
两人坐的很近很近,近到天下只要一抬头,就能再次吻到他的唇。都不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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