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的心眼简直忒坏,大家本来就饿得不行,他还给了我们三包压缩饼干,简直就是故意针对我们!
眼下这些参赛者们,简直就跟饿狼一样凶猛!
“砰。”
在这寂静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脆声,竟然是张元朗直接将压缩饼干丢在了地上。人们顿时一愣,而我跟琴琴也急忙将压缩饼干丢了。
“走吧。”
张元朗平淡地说了一声,带着我们往楼道走去。可这个时候,赵禹却是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以后,我每天都会给你们一份。”
原本将视线全都转移到了地上那些压缩饼干的众人,再一次将视线全都放在了我们身上。我心里顿时感觉到了一阵恶寒,张元朗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我们重新回到楼顶,并且用钢筋固定好门。这儿的尸体血迹已经干了,看着格外渗人。我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气愤地说道:“我们现在肯定被盯上了,这该死的赵禹。”
“很正常,我在这儿本来就对其他参赛者不公平……”张元朗平静道,“走吧,绕到铁门后面去,别让人发现我们在这。”
我们嗯了一声,跟着张元朗绕到铁门后面。虽然吃了一个馒头,但我完全没有饱腹的感觉。琴琴很崇拜地看着张元朗,她好奇道:“元朗哥,你每天都是怎么修炼的,为什么我觉得你特别厉害?”
张元朗平静道:“负重二十公斤跑十公里,俯卧撑两百个,蹲起两百次,搏击训练一小时,武器训练四小时,其他时间照顾生意。”
我惊愕道:“你都不练习道符或者法阵吗?”
当我问出这句话后,张元朗并没有说话,而琴琴则是转头看向我,她惊讶道:“你不知道吗?元朗哥是哈尔滨最出名的道术天才,只要是与道术有关的东西,他一学习就会了,根本不用练习第二遍。”
这……
让我这个画个镇鬼符都练习一晚上的人情何以堪!
而说起张元朗,琴琴就极为兴奋:“元朗哥被称为黑龙江之子,长得帅也就算了,而且道术和搏击都极为出色。据说他已经会二十五种道术,而我们这个层次的年轻人,最多只会五六种。”
“那是半年前……”张元朗平淡道,“现在是四十二种。”
“好厉害!”
琴琴顿时极为崇拜地看着张元朗,我心里难免有些不甘。同为男子汉,我竟然被张元朗甩下了这么大一圈,但没办法,毕竟人家的实力摆在那。
正当我们聊得起劲,门口那边忽然传来了铁门被敲响的声音。张元朗顿时皱起眉头,沉声道:“别说话。”
我们连忙点点头,只听见铁门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张兄弟,我知道你在这儿。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你将明天的压缩饼干给我,我给你一万块,成吗?”
竟然是来买压缩饼干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果然被人找上门了。我们三人都是没回话,那铁门那边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响,好像人也越来越多。渐渐地,铁门那边传来了说话声。
“会不会不在这儿?”
“不可能,其他地方都找遍了,肯定就躲在天台。”
“你们看,这有三根钢管堵着门,明显是从外面堵着的。足浴城一共有五楼,如果人在外面堵上铁门,那该如何离开足浴城?而且钢筋和门之间并没有铁锈连接,很明显,这铁门是刚被堵上的,他们就在天台躲着!”
“那把强砸破!”
我心中顿时满是不安,不一会儿,那墙就被撞得砰砰作响。我顿时极为焦急,忍不住问道:“咋办啊,这可是我们夜晚最好的藏身之地。”
“如果他们闯进来,那就要付出代价……”张元朗微眯着眼睛,他平静道,“惹怒我的人,通常付出的代价不会小。”
这家伙说话好嚣张……我也好想有这样说话的底气。
不一会儿,天台上的小屋墙壁就被砸出了一个小坑,并且坑被砸得越来越大。此时张元朗站起了身,他不慌不忙地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弹簧刀,走到了那个小坑旁。
当坑被砸出篮球大小的时候,有个从里面钻了出来,应该是来查看天台情况的。他看见了身边的张元朗,顿时大喜道:“他们果然……”
还不等他将话说完,张元朗忽然将弹簧刀贴在了他的脖子上,轻描淡写地将弹簧刀刺了进去。只见鲜血喷涌,张元朗却是忽然不在意地抽回了弹簧刀。
那人抽搐得极为厉害,里面的人顿时都大吼大叫起来。琴琴看得捂住了眼睛,我也是看得胆战心惊。
这张元朗……根本不像表面上这么好相处。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一个冷血的杀手。因为我刚才注意到,他在杀人的时候,甚至连手都不抖一下。
孙不语跟我说过,要是有人在杀人的时候连手都不抖,那就说明两个情况。第一,他的心境极为强大,完全不惧怕杀人;第二,对于他来说,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第一种人,堪称万中无一。
可见对于张元朗来说,杀人已经是极为平常的事情。
当尸体被抽回小屋内,有不少人吓得惊叫起来。张元朗平静道:“每天早晨,我都会将压缩饼干直接丢在地上,能否抢到是你们自己的本事。别来惹我发火,我最近心情很差。”
“去你妈的!”
小屋里立即传出一声怒吼,却见那坑被砸得更加厉害。不一会儿,小坑被砸成了大坑,有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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