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司徒颖被突然闯进来的两人给吓了一跳,她从出嫁以后不久,就跟着男人去了放外地,一晃就是十七八个年头。
司徒阳他只在刚出生的时候,见过几次,司徒娇却是压根就没见了过。
不过就算没见过,只需看这两人的面容,一眼就能看出来人是谁。
见这两人进了屋,一个个只看着韩氏和周雅琪,顿时恼火烘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真是好家教!长辈在此都不知道前来见礼请安!”
“家教好不好,大姑母出身安宁侯府,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至于长辈?有你这样可着劲埋汰晚辈的长辈吗?”司徒娇冷哼一声,不屑地睨了司徒颖一眼道。
司徒娇的话,不但让司徒颖呆若木鸡,连韩氏也被惊到了。
她的娇娇儿今日是怎地了?似乎火气很大啊!
司徒娇却无视司徒颖喷火的目光,只是关切地来到周雅琪身边,伸手就准备给她搭脉。
“司徒娇,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鬼仔!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许茹云见司徒颖被司徒娇气得说不出话来,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司徒娇破口大骂。
“真是吵死了,一边歇息去吧。”司徒娇俏脸生寒,一声娇咤,右手微扬,一道银光闪过,顿时原本张牙舞爪的许茹云哑了口,“咚”的一声重新地坐回到椅子上动弹不得。
花厅里顿时寂静无声,唯有或粗或细的呼吸声,其中尤以司徒颖呼吸声最为粗重。
趁着司徒颖母女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司徒娇迅速替周雅琪诊了脉,确定周雅琪没有任何问题,这才对着司徒阳道:“哥,嫂嫂无事,只是疲乏了些,你先带嫂嫂回去休息。以后啊,别管府里来了什么阿狗阿猫的,嫂嫂都无需委屈了自个,自在青松苑里好生养着,替咱们府里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时候周雅琪都不敢再硬撑,在司徒阳小心翼翼的搀扶下离开花厅。
司徒娇又若无其事地替韩氏号起了脉,却在心里默默倒数着:“……三、二、一,尖叫!”
随着司徒娇心里的这一声“尖叫”,花厅里果然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
“啊啊啊,你,你这个鬼仔,到底给我做了什么手脚,为何,为何我动不了?”
“云儿,我的云儿,你到底是怎么了?司徒娇,你到底对我的云儿做了什么?再怎么说。她也是你表姐!”
司徒娇冷冷地看着像泼妇般尖叫不已的母女俩,半晌才十分无辜地双手一摊道:“表姐不讲理就算了,大姑母怎地也如此不讲理呢?方才我一心只在嫂嫂和嫂嫂肚子里的侄儿身上,离着表姐那边远,我能对表姐做些什么?”
“就是你就是你!”许茹云很想站起来冲到司徒娇面前抓花她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可是现在她的胳臂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一般,压根动弹不得,只能连声叫嚣道。
“这可就好笑了,表姐既然说是我做的,那可否告诉大家,我到底对表姐做什么了?”司徒娇目光森冷地盯着许茹云。
哼,敢说她有娘生没娘教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许茹云不是第一个。
那第一个是定国公夫人徐氏,当日司徒娇直接用银针刺哑了她。
虽然后来看在李俊廷的面子上,让徐氏恢复了,可如今徐氏还以养病为由被定国公拘在府里出不来呢!
许茹云这是第二个,虽然是她的表姐,司徒娇用的手法却比当日用在徐氏身上的手法更加精妙。
先是让许茹云失了声,给了花厅内短时间的安静,尔后虽然能够说话了,却让她动弹不得,省得她在别人府上还张牙舞爪不可一世!
大约是被司徒娇阴森森的目光给惊着了,司徒颖母女半张着嘴半晌出不了声。
司徒娇对此十分满意,随即慵懒地在韩氏身旁周雅琪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清冷的目光幽幽地盯着许茹云:“刚才在门外,有幸听得云表姐的妙谈。我倒是没想到云表姐这刚到京都,连我开了几家店铺都摸得清清楚楚的了。
且不说你私下里调查我的目的是什么。我只问你,难道你们许家开的店铺,都是由你们自个去当掌柜当伙计的吗?
再说了,我是抛头露面也好,还是甘当幕后也好,与你许茹云又有何干?”
司徒娇轻视的态度和这一番话,顿时又燃起了司徒颖的怒火。
可是一想到许茹云目前动弹不得的状况,司徒颖就算怒火中烧,一时间也不敢拿司徒娇怎么样,只能对着司徒娇怒目而视。
无论如何先要哄得司徒娇给许茹云解了禁制才行!
司徒娇却只当没看到司徒颖母女的目光,只若无其事地看向身边的韩氏,毫无征兆地展颜一笑,对着略有些不太赞同地看着她的韩氏亲昵地说道:“娘,这么迟了大姑母和表姐不去休息,想必是身子有些不妥等着女儿替她们看病呢。娘身子骨刚刚好些,可不能过于熬夜,且先去歇着吧!”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如一辈子打光棍
韩氏知道司徒娇这是要整治司徒颖母女,却又不想她看着为难要支开她呢。
虽然有些担心司徒娇整过了头,不过韩氏对这个大姑子,的确没有多少好感。
来府里不过几个时辰,就闹着府里鸡犬不宁,着实头痛得紧,让司徒娇整治整治也好,省得大过年的闹出什么蛾子来,总归让人心烦。
这个年可是周雅琪进府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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