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冥夜突然冷冷一笑,“她如今还在府中养伤,自然来不了。”
“啊?”裴芊芊抬头望他,“养伤?受什么伤了?”
司空冥夜也没瞒她,压低嗓音道,“为夫也是前两日才得知,瑞庆王将那白冰冰打成重伤。若没猜测,应该是因为肖芹投毒一事。”
裴芊芊睁大眼,还挺惊诧的,“什么意思?是说他毫不知情、还是他责备白冰冰没把事办好?”哪怕他们没证据,可肖芹的死跟花楼也有巨大的关系,这点他们夫妻是十分肯定的。
司空冥夜扫了一眼司空黎皓步入厅门的背影,眸光黯沉又复杂,“希望是前者。”
如果是后者,那他才是该死至极……
今日来的宾客多,热闹异常,并不合适谈论某些事,裴芊芊很自觉的打断谈话,拉了拉他的手,“一会儿我去新房看若可,你去陪那些人坐坐。”
她说完要走,却被司空冥夜反抓住手腕。
“怎么了?”她不解的回头,以为他也有话要交代。
“今日早些回去。”男人一本正经的开口。
“为啥?晚点回去不好吗?”
“不好。”
“嗯?”裴芊芊盯着认真又冷肃的他,更不解。
见她还反应不过来,司空冥夜直接把她拉近,低头就差咬她一口了,沉声溢道,“你要再给我装傻充愣,明日定要你起不了床!”
裴芊芊耳根顿时红烫起来。抬头嗔着他都不脸红的模样,她眼眸子一转,突然拿手指在他胸口上打圈圈,“那你晚上洗干净等我哦。”
司空冥夜薄唇狠狠一抽。若不是在别人家,他这会儿铁定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给她留。他怜她身子,想多给她些时日让她彻底恢复。想想这一年来过得日子,那真叫一个‘憋’。
要不是突然有人从不远处经过,裴芊芊敢保证,自家这男人还得‘咬’她几口才会罢休。
“放手啦,我先去新房看看若可,一会儿就来找你。”她脸颊微红,少见的羞赧。
“为夫等你,快去快回。”男人一脸严肃,生怕她多耽搁了时间。
“嗯。”裴芊芊摸着发烫的耳朵朝新房的方向去了。她没有回头也知道他还在原地,背后熟悉的眸光太熟悉了,也太炙热了,想忽略都不行。莫名的,她竟生出许多紧张感,差点都快忘了,身旁这男人本来就是头大野狼,还是喂不饱的那种。可以想象,把他饿了近一年,等待她的是如何一番‘惨样’……
本来是去新房看新娘子的,结果她面红耳赤的出现,倒被白若可打趣,“王妃,怎么了?脸红成这般摸样?”
裴芊芊下意识的搓脸,她能说她一路上都在想不纯洁的事吗?
“没……没事,就是天有些热。”
“天热?”白若可抽了抽嘴角。寒冬腊月的季节,只差没下雪了,哪来的天热?她屋子里还放着火盆呢都觉得冷飕飕的。
“若可,是不是很无聊啊?你看我多好,特意来陪你聊天的。”裴芊芊坐到她身侧,赶紧转移话题。
“是有些闷。”白若可点了点头。左文筝把她送到这里后,为了让她多休息,把其余人都驱走了。可今日是她嫁人大喜的日子,哪里睡的着啊?
“左大哥现在在外面应酬,很快就回来的。”裴芊芊拿手肘撞了一下她,挑了个暧昧的眼神,“矜持点,别急。”
“王妃,瞧你说得!”白若可立刻羞红了脸。她哪里像着急的样子了?她和左文筝就差一个仪式而已,平时都跟夫妻一样生活着,对洞房她都不期待了。自打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他们哪天没‘洞房’?
“哟哟,脸红了脸红了!”裴芊芊赶紧羞她。
“王妃……我不跟你玩了……”白若可双手蒙住了脸。
“哈哈……”裴芊芊捧着肚子直笑。
两个人一见面就让新房热闹起来,比起先前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这里,白若可脸上全是笑容。
今日的她最美,艳若桃李、美如娇花,鹅蛋脸上的青涩都少了许多,美得让裴芊芊停止不住打趣她。
“若可,我猜左大哥今日一定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找不到东西南北。”
“……才不会呢。”白若可低着头,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
“哈哈……”裴芊芊一个劲儿的狂笑。难怪左文筝会喜欢上她,像左文筝那样的人走南闯北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自己都是个心眼多,肯定不会选择同样心眼多的。撇开白若可的身世,她干净纯和,爱憎分明,所有的心思都会放在脸上。
两个人笑笑闹闹的,白若可突然朝她问道,“王妃,今日我四姐有来吗?”
裴芊芊渐渐的收住笑,手拍着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今日是该高兴的日子,不要去想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和事。”
白若可点了点头,虽然没说什么,可眼里还是有许多落寞。
裴芊芊叹了一口气,安慰她,“有些人看起来重要,可没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一样不会受影响。你的心情我懂,但这世上不如意的事太多太多,求不得还不如不求。想当初,我也是这样出嫁,甚至还没你嫁得风光。谁说不被祝福的婚姻就无法幸福?看看我跟王爷,曾经没得到一个人的祝福,我们不也照样把日子过走了吗?婚姻是夫妻俩共同经营和享受的,真没必要去看任何人的目光。对那些所谓的亲情,我跟王爷早都看淡了,与其整日为了他们消沉难过,还不如看开点。人嘛,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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