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的怀抱里,紧张得不敢呼吸。
只是这样么?他要的“整晚”,只是这样就可以么?
一这么着,所有的瞌睡虫就都被赶跑了。
头顶传来他带着鼻音的咕哝:“嗯哼,乖,别拱。”
她耳畔又是一阵尖锐的耳鸣……
“谁、谁拱了?”他什么字眼不好用,非要用“拱”?她能不反驳么她?
“嗤……”他笑起来,下颌抵上她发顶:“就拱了。”
她挣扎,想要坐起来:“汤律师,又想吵架是么?”
不管了,吵就吵吧。她对付吵架更得心应手,总比这么躺在他怀里要安全些。
她一用劲,本来只想坐起来,却被他长臂顺势一转,竟然是将她翻转了过来,两人变成了面对面!
她惊得张大了眼睛:“你……刚刚很乖的!”
还要刚刚那么乖的他,行不行?
他与她四目缠绕,坏坏勾了勾唇角:“现在轮到你乖。”
手……从她腰侧滑了上来,欺住她弧顶。
两颗鲜果,颤栗在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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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周身忍不住的冷战。
他叹息一声,伸手盖住她的眼:“如果无法面对,就不必看。只……感受我。”
手指是先锋,随即换上舌为主将。
攻山掠谷,撷尽果香。
巧舌如簧……他说过的,不止吻,还有更多妙处,让她等着一处一处地来。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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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啜泣起来,只是这样就已经承受不了。
罪恶感与快乐感一起兜头而下,滑下四肢百骸。
她该怎么办,天,她该怎么办……是这样迷恋他带给她的一切,可是——没有未来的事,又怎么敢如此沉溺?
她告诉过爸,告诉过霍淡如,告诉过所有的同学,甚至告诉过全世界——她讨厌他,最讨厌他,那她怎么可以跟他之间再重复走上这样一条路?
他耐心地缱绻,吻去她每一滴泪。
他自信而宠溺地等着她的变化。等她的身子不由自主从冷变热,等着她的颤抖从冷战变成电流穿过,等着……她抵抗之下本`能发出的甜美信号。
她虽然极力控制,极力否定,可是她的信号却还是如期而来。
他指尖轻掠,感受那潮信,唇角勾起魅惑的笑。
然后……时隔四年,再度回到他的位置。
那是他独占的位置,是他从来不肯离开的位置。
就算她还有迟疑,就算她几番抗拒,可是他都要不顾一切拿回来的位置。
离她近些,再近些,死死守住这最贴近她的位置。
只等她门开,他绝对要第一个夺门而入,旁人休想!---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175、总有办法,更进一步(3更)
这一晚其实时光很短。他来时已经过了午夜,几个小时后就是天亮。
可是……却也足够一偿所愿。
他很放肆,一遍一遍抢夺位置,兵临城下时又一遍一遍在她耳边呢喃:“……再进一步,好么?”
她只能攥紧了被角忍着浑身的轻颤,使劲睁圆了眼睛警告:“不行!”
其实她那声警告有多色厉内荏呢,如果他那时候真想强进一步,她是一点防御度都没有的。毕竟……只有那么薄薄一层而已。
可是他却真的就乖乖只停在他原来的位置上了。尽管姿态跃跃,却谨守雷池夥。
那一刻,她自己反倒忍不住落泪。
她知道自己有多残忍,可是这一刻的残忍也许才是最理智的选择。否则雷池易越,而将来的后悔却难以背负。
可是不久之后,她就发现自己还是自责得太早了。那个家伙他……虽然乖乖留在了原有的位置,可是他却还是能做尽他想要的事!
甚至……甚至……
他在汗笼起的雾里,在她耳边坏坏地宣告:“我还留在原来的位置上,我听你的话;可是我们现在都长大了,所以也该多做一点,从前不敢做的事。”
她不知道他具体是指什么,直到——几分钟后他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她感受到了,吓得尖叫:“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再去买小雨衣,是不是已不在是“未雨绸缪”,而只是“雨后绸缪”了?
他满足地低喘,喑哑地笑,还故意再多吓她一下:“据说这样也可以造小人儿。”
“你说什么?你——去死吧!”
她惊了,顾不得那淋淋的水意,伸脚踹开他,下地就往洗手间跑。
立在洗手间里,急慌慌开了花洒冲洗,她忍不住落泪。
门轻轻一响,他走进来,像是犯错了的孩子,清泉样的眸子裹了雾气,蒙蒙地看着她。
“对不起……”
“你出去!”她抹一把眼睛,尴尬又后怕。
他叹口气,非但没有退出去,反倒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花洒,然后跨前一步,将她拥在怀中。
她哭了,想挣脱开他却力不从心。他稳定地拥着她,然后替她仔细冲洗,指尖穿梭帮她涤尽隐患。
他的动作……虽然旨在冲洗,可还是让她忍不住红了脸。索性闭上眼,享受这一刻。
他垂眸凝视她,然后缓缓说:“我之前说对不起,只是因为惹你担心了,却不是道歉我刚刚的行为。我是真的想让你有我的孩子,很想很想。说来疯狂,也许当初把正正送给你的时候,已经开始想了。”
“你说什么啊?”她没办法再保持沉默,红着脸瞪他:“那时候……你才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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