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多了,有封硝管着,怎么能不好?”遇冬一语双关,“你说是吧?只要放宽心,什么都能好起来的。”
“嗯……是呢。”封永梅尴尬地笑笑,“我听说,你和封硝结婚了啊?”
“嗯,刚结婚不久。”遇冬发现不趾高气扬的“姑妈”看起来挺顺眼,“你保重身体,有空到家里来玩啊。”
“哎,好,好的。”她看着渐渐走远的遇冬,忽然叫住,“遇冬,等一下!”
“怎么?”遇冬扭头,一脸温和。
“那个,有空去看看老爷子吧,”封永梅有些感伤,“毕竟那么大把年纪。他这辈子可能出不来了,但是……他一直有心愿未了……”
遇冬深懂她口中的“心愿”,沉默半晌,“嗯,我会看着办的。”
她并不敢像封硝那样,安排一出大团圆结局。她很清楚,不是每个团圆的结局都会皆大欢喜。
遇冬不知道封硝和封永邦之间到底有怎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仇恨,以至于封硝要这么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
她只是旁敲侧击这么问,“风声声先森,如果我们生个孩子,到底是姓封,还是姓靳啊?”
封硝毫不迟疑地回答,“当然姓靳。”
“哦,如果生两个,两个都姓靳吗?”她不死心。
“你是指生双胞胎?”封硝笑起来,关注点跑偏了。
遇冬却是很有坚持精神,“快回答嘛!如果生了两个孩子,都要姓靳吗?”
“当然!”封硝还是肯定,“喜羊羊跟着你姓,够了。”
没错,喜羊羊上户的名字,叫遇见。这是他们一起取的名儿。
“我不是说我啦,”遇冬的眼睛亮晶晶的,“这样吧,如果生了三个孩子,就拿一个孩子姓封,好不好?”
“理由!”封硝的眸色沉了一下。
“理由啊……封姓很好听,很带感。”
“理由不足,驳回。”
“嗯……一个老人风烛残年,甭管他当年做了多少错事,总归来讲,对咱们还是不错的,对吧?他也没真的伤害过我。唉,总之,他都快死的人了,你跟他计较什么?”
封硝严肃的眼神扫过来,“遇小冬,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文件,知道我要把万行医院的股份还给老头了,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
遇小冬咯咯笑,“丫的,这都瞒不过你。你傻啊,股份还给他,封家不得又搞个争产大乱?你真不想要他的股份,给我儿子啊。我让我儿子姓封,就能名正言顺继承了,是不是?”
她掰着手指,一副很精明的小模样。
封硝忍不住勾唇,“你要有本事生个三四五六七八胞胎,这不是不能商量的。问题是,你行吗?”
遇小冬被小看了,相当不悦,“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她伸手拍拍封硝的肩,“我一定每天都提醒自己,生个八胞胎!再不济,往下降点也行。”
封硝笑着将她扑倒,“遇小冬,你理想这么宏伟,我要是不卖点力,好像对不住你……”
遇冬哇啦哇啦躲得欢,“啊啊啊,求放过,风声声先森,我就是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啦。我要先忙事业,再生孩子……唔……”
封硝紧压着她,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半年过去,他用维生素换掉了她的避孕药,还是没能成功让她怀上。
别说三四五六七八胎,就是单胎都没影。
封硝莫名有点着急,担心上次那场车祸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再加上两个岳母大人如此同步,不找自个儿女儿谈心,觉得他这个女婿好说话,都来问他结婚了怎么不要孩子。
封硝只说“快了”,这一快,就快到了春节。
这年春节过得特别早,不到二月就已经大年三十了。
穿着红色背心的吉木斯泰放假回家了,跟穿着红色唐装的喜羊羊配成一对。
两个小伙伴很长时间没见,好生欢喜。
只是封硝有些闷闷不乐,吃年夜饭的时候,好几次走神。
两人把易清铃送回医院,回来的路上,月光清凉如水。
封硝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有……咳,风声声先森,我爱你,你爱我吗?”遇冬倒退着走,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
“有话直说,别拐弯。”封硝仍是闷闷的。
遇冬仔细看着他那张没表情的脸,“风声声先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等你亲口说。”
她嘴角盈盈一抹笑意,讨好的,“风声声先森……”
“嗯。”他闷闷回应。
“我这次真的要去曼哈顿进修了,为期一年。等我回来的时候,咱们生孩子,好不好?”她柔声细语,明明重点在前段,却自以为聪明地拐到了后段。
但显然,封硝没被带跑,“明明出国进修通知早就下来了,我要不问,你就不说。你是准备到了机场,上了飞机再通知我?”
遇冬见老公真的生气了,赶紧挽着他的胳膊,“哎呀,我这不是想着,说早了大家老惦记分别嘛。老公,我错了!我应该有事没事打个报告!我错了,别生气啊。”
封硝也是今天无意间听到大舅子姜漓辉说漏嘴,才知道这丫头过完年就要出国了。
一时,离愁别绪满心满腹。
其实遇冬也很不舍,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哥说,我学历太低了,先让我出国镀镀金,回来再想办法调我去电视台工作。”
封硝淡淡一瞥,“你要去的,不是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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