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维持了三四天也没能好转,公司最后下令放三天假,避免流感的继续蔓延。
徐靓说约何小栀一起出去踏青,被何小栀拒绝,“现在都快冬天了,哪儿踏得了青?踏黄还差不多。”
徐靓无语:“那就踏黄吧,去不去?”
何小栀仍然摇头,抽了一张纸擤鼻涕:“只想在家躺尸,别拦着我。”
结果放假的第一天,何小栀的躺尸计划就被一位不速之客打断了。
下午时间,何小栀没心情做饭,在家就穿着一身宽松保暖家居服,订了外卖,一边吃坐在客厅看电视。
门外传来三声敲门,何小栀漫不经心走到玄关,手握住门柄,开口问:“谁啊?”
外面没响声,何小栀疑惑地打开猫眼,看见是个陌生大叔,还蛮有气质,但她依旧没开门,再问:“谁啊?不说不给开门。”
“你认识程炎吧?”外面的人如是回答。
何小栀一愣,随即打开门,大叔笑了一下:“我是他父亲派来的。”
何小栀更加懵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这么反应,也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穿着打扮的不得体,忙说:“哦好的,进来聊吧。”
只有大叔一个人,何小栀猜测他的身份,心想是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老板身边总是有个鞍前马后的类似于古代公公那种存在的秘书大叔,拿来各种跑腿的……
不过她还是十分小心翼翼,一面惊异于程铭泽什么时候竟然知道她的存在了。
“何小姐是吧?”大叔环视了一圈屋子,开口说。
何小栀应了声:“是的。”
“听人说程炎之前一直住在你这里?”
“嗯……当时他朋友帮他找的房子,就是我这儿,我是房东。”何小栀尽可能详细地说。
大叔环视之后坐下来,倒是何小栀一时间有些无措,站在旁边,大叔看她一眼:“坐下吧,就聊几句。”
何小栀应了声,刚坐下来又起身去沏茶,站在厨房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端了茶过来,大叔接过说了声谢谢。
他看上去很和蔼,何小栀少了几分生疏感,坐在一边,把电视里综艺节目换到中央卫视。
大叔开口:“之前程炎住在你这里,承蒙你关照了。”
何小栀被这稍显老派的说辞弄得微愣,笑得几分腼腆:“没有……”
大叔又问:“你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何小栀手指挠了挠颈侧,推敲着说:“好、好朋友吧……”
“听说上个星期他又回这里找你,还住了一晚,你确定是朋友关系?”
何小栀被逼问得不知如何作答:“其实……不确定。”
大叔被她说法惹笑了:“不确定?”
何小栀看着大叔,一时间也无奈笑了:“咱们不兜圈子了,您有事就说吧。”
大叔稍稍正色了,“你知道程炎之前是有婚约的?”
何小栀迟疑两秒,点头。
“那你怎么打算?”
何小栀稍稍敛眉,神情认真起来:“在认识我之前,那份婚约就无效了,我觉得没必要在意。”
大叔微微挑眉,顿了顿问:“你认为,那小子对你是认真的?”
他话里的意味让何小栀心里有些不快,想了很久才答:“我之前因为怀疑这个问题弄得自己很不愉快,后来想想,老是执着于这些问题也挺没劲的,就像你不能因为害怕被车撞就不过马路了吧?”
她说的没顾忌,又觉得几分不妥,补充:“什么事都要担风险的,至少现在我相信他,非常相信。”
大叔没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何小栀舔了舔下唇,开玩笑的口吻开口:“所以您千万别拿老一套的话来劝我什么的,电视剧里也看挺多了,谁都明白……”
她语气放得轻松,但能感觉她身上藏的那股劲。
大叔笑了笑:“没有劝你放弃的打算。”
何小栀微愣,他却突然站起身,像是要离开。
没料到他说了这么几句就要走,何小栀也跟着站起身:“您再坐会儿吧?一路过来挺累的。”
大叔往门口走,“问几句就够了,有什么以后再说。”
何小栀没来得及细想,送他出门,又客套问:“那个程叔叔他身体好吗?”
“挺好的。”
“嗯,那您路上小心。”
关了门,何小栀一边回客厅一边舒了口气。
她走到窗边看楼下,不知怎么有感应似的,大叔也回头往楼上看,正好看见何小栀,何小栀笑着招手,大叔也挥了一下手,走到不远处,司机拉开黑色奔驰的车门,他上了车。
不明白其中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到了晚上,何小栀刚洗完澡吃了两片感冒药,给程炎打电话。
说起这件事,程炎表示不知情,何小栀想了想问:“你爸为什么会找人看我?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程炎一口否决:“不会。”
虽然今天来的那个大叔也没有表明是什么意图,何小栀自认回答也没什么不妥,但疑心病复发,试探说:“会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给我开张巨额支票让我走什么的?”
程炎闻言乐了,又假装一本正经道:“开支票?还巨额?他要真不喜欢你,找几个保镖就够了,不听话就揍。”
何小栀干笑两声:“看来你爸是个实在人。”
过了片刻,程炎重新问起这个话题:“要真给你钱让你走,你怎么办?”
何小栀问:“多少钱?”
“……你还关心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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