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知道秦萱和慕容泫关系匪浅,既然是那种关系,就没办法劝说了。
家人们心里埋怨秦萱碍事,留在这里,照顾人还不如他们来的好,只能添乱。不过幸好这一夜两人都没有出事,就算是慕容泫也没见着有什么大碍。
慕容泫好好的睡了许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外头已经日上三竿。
他一醒来,就见着秦萱坐在旁边,“醒了?”
“嗯。”慕容泫昨夜花费了太多的体力,就算是打仗都没有昨晚那么折腾,慕容泫现在说话,嗓子还有些嘶哑。
“好过了些没有?”秦萱一边问,一边让人给慕容泫上温水,水就是烧开了的开水,不加任何东西,就是平常的蜂蜜她也不准。蜂蜜粘稠,昨夜胃才受了罪,喝这么黏稠的东西,是觉得胃还可以继续摧残一下。
慕容泫喝了水,在榻上洗漱了。
“以前觉得士族那套不好,现在觉得还有可取之处。”慕容泫把自己整理好之后和秦萱笑道。他坐在眠榻上,所有的事都是由家人服侍着完成的,他只要抬抬手动动嘴就行了。
秦萱看着他用了一碗温热的粟米粥,让左右都退下。
“昨夜疾医说你是中毒,你知道么?”秦萱原本不打算这么快就来问慕容泫这些事,可是事关人命,尤其慕容泫昨夜的那个样子还真的把她给吓到了。
“我知道。”慕容泫点点头,他带着些许歉意看向秦萱,“吓到你了。”
“吓到不吓到这个不是问题。”秦萱立刻摆出手叫停,“你知道这事么?”照着慕容泫的性子不太可能知道那是毒酒还往肚子里头喝,毕竟自己的命最重要,有命在,一切才皆有可能。人都死了还有个什么可能?每年的七月十五作法请他出来唠嗑么?
“我还真的没有料到。”慕容泫摇摇头,“说实话,我还真的高估了他。”
“狗急都会跳墙呢,何况是人。”秦萱已经给东宫太子贴上了不要脸的标签,东宫太子就算是做再吓人的事,她都不觉得例外了。
“我原来以为,他就算要和我争,也应该是用些稍微上的了台面的手段。”慕容泫靠在软枕上面无表情,“哪怕动刀子,我心里都佩服他几分,可是现在……”
慕容泫说到这里眉头皱了皱,“给我下毒,也亏他做的出来。”
“为何做不出来?”秦萱冷笑,“兔子急了会咬人,何况只是下毒而已,要是你死了,他就少了个劲敌,有什么不好?就算是皇帝要查,没有真凭实据,怎么可能废黜皇太子?”秦萱说着忍不住揉眉心,就算是石虎那种,都是明确知道长子害死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之后,才废黜太子。
石虎都这样,慕容奎就更加了,何况慕容这一家子比石家可实在要出人才许多,不会和石家的那些太子一样,稀里糊涂的就给人留下了把柄。
“是啊,我死了他就少了个劲敌。”慕容泫躺在床上,“我这身体应当还没事吧。”
“有事没事,难不成你自个还察觉不出来?”秦萱伸手捅捅他。
“昨夜太难受了,察觉不出来。”慕容泫道。
都说病来如抽丝,慕容泫没病,但是比生病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昨夜那么对你也是为你好。”秦萱想起自己伸手抠慕容泫的嗓子眼,让他把胆汁都给呕出来,顿时一阵心虚。她那会下手狠,手指进去慕容泫脸都要抽在一起。当然效果也是杠杠的,及时的把那些东西给呕出来了。
“我也没说怪你,要不是你那么几下,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慕容泫笑的虚弱,秦萱看着有些心酸,以前那么威风的一个人,如今病猫似得窝在床上,瞧着真的是好生可怜。
她伸手想要安抚库带那样安抚一下他,手伸出去又收了回来。慕容泫可不是库带那个小子,库带只要父母都在身边,他就高兴的不得了。可是慕容泫要的可比孩子多多了。
“太子不出手就罢了,一出手就是冲着你的命来的。”秦萱干脆坐到他身边来陪他,慕容泫听着她说话,他干脆整个人都歪到她身上去了,脑袋就在她的腿上。
“这次他还真是下了狠劲。”慕容泫说话都有几分有气无力,他握住秦萱的手,享受这刻的宁静和温馨。
“你前生都是等到他死了才动手,可见他还是有些本事的。”秦萱说起这个就叹口气,慕容泫上辈子对上慕容煦,可算是被压制的死死的,而且应该也是谨小慎微,半点错处都不留给人,不然慕容煦夫妇也不会想要从她这里入手彻底把慕容泫打死了。
“要是被个蠢货压制了半辈子,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慕容泫闭上双眼。
“这么傲气,真是自负。”秦萱瞧着慕容泫就和拔了牙剪了爪的老虎一样,软绵绵的趴在她的腿上,任她挑逗。她干脆手掌在慕容泫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觉得不够过瘾,屁股上又拧了一下。
结实弹性好,真是不错。
慕容泫屁股上挨了秦萱那一下拧,鼻子里头发出那声带着点儿轻哼,傲娇的紧。
秦萱还以为她捏重了,又给他揉了揉。反正没羞没臊的事都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么几下只能算是隔靴搔痒,闹着好玩罢了。
“我就是如此骄傲自负,其实慕容家的人都是一样。”慕容泫枕在她的腿上,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昨夜是真的把他给折腾惨了,以至于到现在都是有气无力的。
“库带还没看出来,不过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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