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屋子里的空气完全凝固,两个人都看着对方。
“北宫绝,你这个没感情的混蛋,本少爷都消失了一个晚上,你都不找我。”白络踢开门的瞬间,整个人都石化了。
看着床上唇唇相贴的两个人,蓦然转身,关门,一边离开一边呢喃:“这一定是噩梦,一定是噩梦。”
“你,你——”安然唰地起身,整个人依偎在墙边,做娇羞状:“你怎么能强吻我呢,虽然,我跟你是两情相悦,但也要事前问一下嘛,你这么突然,人家会没有心理准备的。”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强吻了!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北宫绝,冷着脸下床,洗脸,不,是洗嘴。
以后,他一定要离这个黑白颠倒的疯女人远一点,指不定这个疯女人会作出更疯狂的事情来。
“阿狼,我们亲也亲了,你就不要害羞了,快把面具摘了吧。”安然不知何时蹲在北宫绝的脚边,深情款款的仰望着北宫绝。
“我不是阿狼。”北宫绝面无表情的否认。
安然则担忧道:“阿狼,你要知道,你这样一天到晚都带着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一张嘴,那洗脸的时候也不洗,时间长了,你脸上其他地方都会很脏的,很有可能就再也洗不掉了。”安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准备拿掉北宫绝的面具。她还记得阿狼的模样,只要拿开面具,她就能确定。
北宫绝一把捏住安然的手,黑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安然:“本王再说最后一遍,本王叫北宫绝,不是阿狼,你要是再装疯卖傻,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不客气啊?阿狼,难道你想要把我这样还是那样?”安然的脸上满是期待。
“.”
北宫绝甩开安然的手,转身离开。
白络蓦然停住脚步,用手拧了一把自己的脸:“会痛,那就不是梦,如果不是梦,那刚刚他所见的就是真的。”顿时,白络激动了。
他就知道,什么无情无欲,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是,哪个女人这么厉害,居然能搞定北宫绝。白络回忆刚刚的画面,却悲剧的发现,这么劲爆的八卦他居然没看清那女人的脸。
不行,如此精彩的真相,他一定要一探究竟。这么想着,白络蹭蹭地大步往回走,只是他回到北宫绝的房间时,只剩下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什么人。
“哼,以为我不知道嘛,一定是后堂那个粗鲁女人。”一想到安然的野蛮泼辣,白络就摇头,他这朋友要么不碰女人,真没想到,一碰,口味居然这么重。
书房。
白富推门进去,恭敬的行礼:“绝王爷。”
“嗯。”北宫绝放下奏折。封炎受重伤,让他批阅奏折。
“绝王爷,您让奴才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白富回答道。
“本王知道了。”
“奴才告退。”白富刚要关门离开,北宫绝叫住了他。
“府里缺少些东西,你今天去采购一些来。”
白富一愣,他家王爷可是素来不管这些琐碎的事情,何况,他身为这寒殿的总管,这琐碎的事情也根本不需要他来做,下面自有奴才会去采购置办的。难道——王爷要他采购的不是日常所需?
一抹不自然闪现过北宫绝的眸子,但极快,根本不为人所见,北宫绝似不经意道:“顺便买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啊?”这一下惊得白富一下子抬起头来,直愣愣得看着北宫绝,想看看,他家王爷该不会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吧。
北宫绝眸底得不自然多了一分,他拿起奏折,挡住了白富的目光,冷声道:“还不去。”
“是,奴才这就去。”吓得白富赶忙爬起来。
“回来。”
白富赶忙又转过身来,北宫绝又道:“买五岁奶娃的玩意。”
“是,是!”白富领了命,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一直到出了寒殿,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这该不会是他做了一场白日梦吧。这他家王爷自幼就征战沙场,杀人都不带眨一下眼睛,自从他跟了他家王爷之后,他家王爷让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那可都是处心积虑的大事,现在居然让他买孩子的玩意儿?
可,他家王爷又没有孩子,而这偌大的皇宫里也没有五岁的小孩子,那些个皇子公主早就长大了,他家王爷根本没有要买孩子玩意的必要。
难道——白富瞬间被自己的想法雷得外焦里嫩,难道,是因为他家王爷小时候错失了童年,现在要——补回来。
一想到他家王爷冷着一张脸,拿着小木马的样子,白富浑身打了个寒颤。…
安府附近的街巷。
一个蒙面的女子小心翼翼的走在路上,索性现在天还没亮堂,街上的人也不多,女子来来回回地走着。
这个女人不是安如烟是谁。
自从被安然陷害后,她就整日里只能待在自己的闺房里,不要说像以往那样跟宰相千金,太尉千金闲聊,现在根本没有脸面走出去,还要受尽世人的嘲笑。而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安然害的,不过,看昨天晚上的样子,安延已经有办法让她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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