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弃你……”她说完,一巴掌呼开秦傕的脸,拍拍胸口,简直受到了惊吓。这家伙发起情来不分时候,她有些吃不消。
秦傕只好在她旁边坐下,一言不发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她,看得卫子楠深深反省,大概是她做错了……实在不能没能理解这种所谓的夫妻情趣。
那种温柔小意,她估计自己是学不来了……
听说有的男人喜欢玩儿女人的脚,光是听着都觉得恶寒。秦傕他该不会就是吧……自己那双脚,怎么好拿出来见人……
“咳咳,对了,王爷还没说如何应对太子?”
秦傕懒懒散散地冲她努努嘴:“劳烦夫人先去把霜华唤进来。”
还卖关子……卫子楠就依他之言,把在站在外面的霜华叫了进来。霜华进来时,秦傕已将那瓶药放在桌上。
“连夜拿去药谷,查清成分,本王明天一早要知道结果。”
“是。”霜华拿着药瓶走了。
“药谷?”卫子楠问
“嗯,给夫人治宫寒的续温丹便出自本王的药谷,那药谷绝不比太医院差。”他操着手,慢慢说道,“这瓶药,如果不是消肌软筋散,夫人觉得会是什么。别告诉我是面粉。”
面粉?怎么可能,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是致命□□呢?如果我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给你下药,最终你暴毙而亡,能不能牵扯出太子?本王无能之名在外,要如何证明太子给的是□□,而非消肌软筋散。甚至,如何证明这东西是太子给的。到时候,夫人一死,谁还把我恒王当回事。老三就是想出手,他也不过是个局外人。”
“……”
“而且,本王如果当真与太子是一路人,毒杀了你,虽然会暗骂太子坑人,却依旧会帮他掩埋证据。”
听秦傕的分析,确实有很大的可能性。她仔细一想,又一阵后背发凉。太子此举意在试探秦傕,如果秦傕没有骗他,很快就能传出她的死讯。如果骗了他,她迟迟不死,太子就会知道秦傕在耍她,不是她靠装就能蒙骗过去的。
这一手借刀杀人,比谁都狠啊。
她缓了缓心情,问:“如果是□□,那准备怎么办。”
“累了,明日再说。”
秦傕侧躺在床上,精神不大好。毕竟受了伤,卫子楠也不再打搅他,吩咐庖厨准备些滋补气血的药膳送来。
是夜,服了镇痛汤药的秦傕不像往常那般,总要对她动手动脚,非要搂着才睡,今天他一躺上床就叫都叫不醒了。
卫子楠这一夜却几乎没能入眠。
白天担心秦傕的伤,到了晚上,一合上眼脑海中全是那两张蒙面的脸。一张是萧任之,一张是秦傕。
两张脸在她脑子里绕来绕去,最终合成一张脸,分不清究竟是萧任之还是秦傕。
她反复地琢磨,总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她漏掉了。萧公子为什么凭空消失,是真的不想见她,还是报的假名。
萧任之,萧贵妃……都姓萧,会不会?!她陡然睁开眼,狠抽了一口气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将她自己吓得不轻。
☆、第69章 撕破脸了
翌日上朝,卫子楠注意到太子有意无意地扫了自己一眼。不过除了那一眼也没其他什么了,至于今天的早朝,中规中矩,并未闹出什么乱子。
下朝之后,回了恒王府,昨日送出去检验的那瓶药也已经送回来了。结果和秦傕预料的一样。
“果不出本王所料,此乃穿肠□□,一指甲缝的量便能取你性命。”秦傕一时火大,重重将那瓶子搁在桌上,两眼死死盯着,像是要把瓶子给盯穿。
自打跟他成亲,卫子楠还没见过他有如此严肃的表情,一直以来他都是笑脸相迎,亲和随性的,不禁连她也一时语塞。
太子也太狠了吧……
看她没什么反应,秦傕都给气笑了,刷开扇子,呼啦呼啦扇着风:“夫人就不生气?”
卫子楠呵呵干笑,耸耸肩:“我毒害他爱妻在先,他想杀我也是情之所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生气的。”
秦傕仍旧按不下心头的火气。这是意欲毒杀他的夫人啊,居然还要借他之手。尽管轻易识破了,但其心可诛!一旦想到身后还有这么一双眼睛盯着卫子楠,他就恨不得把这瓶药给对方灌进去,让太子自己尝尝什么味儿。
“我这伤口都给气痛了……”
知道他是夸张,卫子楠就不额外关心了,拿起那药瓶,说:“看来得和太子撕破脸了,不过还是由我出面比较好。我差人把这瓶药原封不动送回太子府,随他以为是我识破阴谋,还是你在耍他。反正,他都不会再和王爷有商有量了。”
“嗯,那就有劳夫人了。”
正说到这里,外头林方求见,来例行汇报了。卫子楠没有刻意避着,于是林方说了什么,秦傕在旁边也就听了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凡事按部就班,进行得有条不紊。最后么,照旧说到萧任之身上了。
“将军是否还要找?”林方最近几次的汇报结束,都要重复问一遍。他总感觉,将军未必会继续找下去。
卫子楠蹙了蹙眉,没有去细究的秦傕表情,只是对林方摆摆手:“不必了,他兴许不愿我找到他。把你的人撤回来,我这里可能很快会用到。”
终于把这事儿丢开了,林方大大松了口气。这小半年来,他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愣是连个人影子都没找见。只是听说过有个叫萧任之的富商,盘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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