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不介意的触碰似刻意勾引一般,若有似无地叫人呼吸慢慢加重。
白骨见一条带子缠进他的里衣,一时无法只能微微伸出手探进他的里衣。
冷玉一般的手灵活地钻了进来,急里忙慌地乱摸一通,似刻意摩挲,秦质本就意味深长的眼眸越发晦暗起来。
白骨看着别处,手无可避免的触碰到结实的身体,想起猎场便有些不自然,加快速度在他后背四下探摸,手指快速地找到了那条系带。
耳旁起了一声轻喘,白骨心口莫名一颤,下意识抬眼看去,却见秦质忽而靠了过来,额间起了细密的汗珠,神情紧绷,似极为难受。
白骨被靠得上半身往后一仰,急道:“怎么了,我碰到你的伤口了吗?”
秦质嘴角微不可见一弯,轻轻“嗯。”了一声,末了眼微微眯起,话在舌尖轻轻一绕,意味深长道了两个字,“好疼。”语调极轻极缓,似一个钩子,莫名其妙地勾着心。
白骨看向他,那模样好像不是真的疼,可又好像真的很难受,一时便有些摸不清,“那里疼,背疼吗?”
秦质闻言眼帘轻轻一掀看来,神情似笑非笑,可额间的薄汗却越发多了,已然微微染湿鬓角,却不说话。
两人靠得这般近,连呼吸都能轻易交缠,那轻轻喷来的气息越发烫人。
白骨只觉浑身都莫名发烫起来,气都些喘不均,她微微眨了眨眼,天真地想要扇走一些热气,正欲开口,却见他薄唇轻启,声音哑地不像话,似真的很难受一般极轻极压抑,“白骨,我紧得疼。”
白骨心下慌乱,忙要四下查看,却觉他越发靠在自己肩头,她被压往后仰,视线只能落在他面上,见他难受地敛眉,不由慌道:“那里紧?”
那睁着眼儿一脸关切的模样真是天真得可以,真话假话都分不出来,慢慢叫人起了蹂。躏的心思。
秦质眼睫微微垂下,刻意隐藏个中难言心思,忽而忍不住轻笑出声,以往清越的笑声低沉地带出一番莫名意味,眼睫轻抬看了白骨许久,忽又答非所问低哑道了句,“真的好疼。”
一贯清润的声音带上微微的沙哑,轻缓中带着压抑,落在耳里莫名叫人全身燥热。
白骨心口忽而一颤一颤的,见他出了这么多汗,一时有些慌了,慌得心口砰砰跳,口干舌燥不已,“你究竟怎么了?”
秦质面上笑意不减却没再开口说话,慢慢闭上眼似在休息缓神,只有眼睫微微颤抖,示意他真的不舒服。
白骨不敢再讲话,一动不动让他靠着,生怕打扰到他,让他更加难受。
二人僵坐了许久,久到白骨的肩膀都已经微微发麻,身子有些发颤,秦质才睁开眼睛,慢慢坐直身,开始自己抬手系衣,全然没有刚才那副动弹不得的虚弱模样。
白骨小心翼翼扶着他,见他好了一些,只面色有些肃然紧绷,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问他何处疼也不说,恐怕是在心里强忍,不想让自己担心。
她看了眼符阵外几只鬼兵,已经飘在一旁阴气森森地看了许久了。
白骨收回视线便见秦质已然系好衣衫,伸手替他将发从衣领里拿出来拢了拢,她最爱摆弄头发,这般动作做来极为熟练,末了又拿出怀里的白玉梳给他梳头发。
秦质微微一顿,转头看来,那清润的眼眸对上她的,一字未语却莫名叫她心口紧绷。
他静看许久,又转过头去。
白骨不解,默了片刻,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白玉发冠一边替他束发,一边问道:“我们真的只能等到月初十才能出去吗?”
秦质闻言眼眸微冷,垂眼默了许久,才装作不知便慢声试探道:“厂公进了这阵必死无疑,你不需要再有这么多顾虑,出去以后就可以脱离暗厂了。”
第69章
…… 这样的人就像伏在暗处的毒蛇,
伺机而动,猝不及防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白骨五脏俱伤,
去除身上大大小小的皮肉伤,
腰间的口子也越发大,
呼吸间都能牵动伤出,连头皮都绷得生疼。
她暗自平稳气息,
缓了好一阵才靠墙强撑着站直身子,面上一丝痛苦的神情都未显露出来,
只面色寡淡如同闲话家常般,
“你布了什么阵?”
白骨伪装得很好,
面上几乎看不出一点问题,
语气也无可挑剔,可惜就是伪装得太完美了,刚头腰间的伤都已经捂着,现下却不在顾及,实在太过刻意,
又如何骗得过秦质的缜密心思。
秦质看他一眼,才慢声开口解释道:“这寒冰棺有帝王蛊加持,百年沉淀下来的寒气极易伤人,
进入体内的寒气会持久不散,摧毁其中的五脏六腑,我这符纸不过是将寒气一道聚集而成,
再用旁的法子将寒气引出,
只是没有想到白兄这般急切,
也不曾给我说话的机会……”言罢,他笑意晏晏看向白骨,神情似极为遗憾却又明明白白带着一种虚情假意。
白骨听后面色越发僵硬,片刻后才勉力微微放松,有礼有节轻声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太过激进,该先与你好生商量才是……”说到此,语气也越发紧绷不自然,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扭断了脖子一般。
她顿了一顿,缓和了语气,特意将刚头的事情糊上一张窗户纸,“方才是我不好,不该那般态度对你,刚头本是想在后天护着你和你一道进来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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