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口干舌燥得很。
秦质准备的极为周到,桌上摆着清茶,
用手探去还是温热的,不烫不凉正正好,
她便端起茶壶,
仰头隔空倒了几口在嘴里。
外头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这小苑很是别致雅静,细雨撒在琉璃瓦上,
积落而下,
沿着屋檐一滴一滴滑落,雨珠透着日光掉落在野草花间,
在娇嫩的花瓣上蓄起晶莹剔透的水珠。
窗关得严实,刚洗完澡屋里透着湿气,
她不由走到窗旁将窗推开,
斜风细雨迎面吹来,
脸颊一下被细雨打湿。
外间传来两下轻叩门扉声,清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白白,洗好了吗?”
白骨看着外头被屋檐上的水滴打的摇摇晃晃的野草花,神情有些恍惚。
秦质已然换了被雨水浸湿的发冠,乌发也已然擦干,以白玉发簪束起,白袍着身,领口袖边镶绣暗红色繁复纹路,衬得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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