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阮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宗恪站在她面前,左手拎着一个平底锅,右手端着一杯酒。
他的衬衣袖子卷到了肘部,领口开到第二颗,扣子已不知去向,也许是被谁给大力扯掉了,衬衣也像是被抓揉过,看上去很凌乱。
他的腮上,有道指甲划出来的淡淡血痕。
“……他死了么?”阮沅颤巍巍地问。
宗恪放下平底锅:“没有,睡着了。”
她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果然,男人在打呼噜,但是他的后脑上,有一道血口。
“是你的朋友?”她问。
“算是。”宗恪点了点头,“别的公司的熟人。”
“啊?!那等他醒过来,岂不是要对你发火?”
“等他醒过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宗恪检视了一下地上的醉汉,“身为酒鬼的我可以向你保证,等到今天午后一点,他又会像个最有礼貌的绅士那样,替你拉开椅子了。”
他说完,又抬起头来:“你下楼来干什么?”
“我……我来烧水。”阮沅结结巴巴地说着,整理好身上衣服,又用手背擦着刚才涌出的泪花。
“烧水?烧水用得着满世界找我?”
阮沅一怔,她一下子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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