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俞静被大茂劈头盖脸的训斥,委屈的泪流满面,用手指着大茂,想说又说不出来,脸涨得绯红。
大茂还是不依不饶说:“菊子都知道,男人是家里的支柱,性生活多了伤害身体,近些日子她不要伺候了,还给我食补,你却只知道损我们!”俞静气的都要跳起来,揪住大茂得衣服使劲地摇,表情极其愤怒,喘着粗气说:“你们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随时可以得到你的恩露,她当然可以说风凉话,现在装出一付贤妻的样子,把你哄住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就摆出女主人的姿态,关心起她的男人了?”
俞静情绪有些失控,说话更是歇斯底里。大茂替欧阳辩解说:“可你曾经是我的妻子,在一起时间不短,你有没有关心过我?还不是我每天无微不至地关爱你,怕你生气,怕你不开心,你甚至不肯做家务,还说我不像上海男人那样细致。我稍有不慎,要么就冻着不理人,要么就跑父母身边,你是那样的让我无所适从,你家里都把你宠坏了!”
俞静又被大茂点了“哑穴,”心想自己还真的没有对大茂有过什么关爱,都是大茂呵护自己,他碰到欧阳菊这样嘴巴甜、会做事的女人肯定疼爱有佳,没想到自己一朝落后,步步跟不上趟。就在这种事上又输了一招,而且输得这样惨,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激动。
僵持了一会儿,大茂口气也软了下来,说:“没有菊子之前,我还以为男人就是应该这样对女人的。你美丽可人,我感谢上天给我的恩赐,当你要离我而去时,我也真的为了证明我大茂不是孬种,到深圳来做出一番事来让你看的,离开你的日子,我抱枕而眠,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大茂说着眼眶红了,俞静拥上去,头靠在大茂的肩膀上,说:“茂,对不起!我已经被你揪到“死穴”,看来一切都要我自作自受了!”
俞静总想找点为自己离开大茂的理由,对他说:“你最好不要再拿这事伤我了,连动物都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看了一介绍动物的电视,一种鸟,雌鸟嫌弃雄鸟窝做的不好,就飞走了……”
大茂心里都在笑话俞静,拿这样低级的比喻敷衍,毫不在意地接下她的话题,说:“可这只雄鸟始终在努力,终于筑了一个好窝……”俞静听到大茂旁敲侧击,很懊恼地接大茂的话,说:“你是不是想说,这窝里已经有另一只雌鸟了,你这个混蛋,我又被你绕进去了!”
面对大茂的贫嘴,俞静彻底感受到自己对大茂的影响已是微乎其微,他这几年在深圳的磨砺,完全不是在大学或在自己身边时候的那位的憨实可爱的男人,为了争取他的佑护,只能自己调整心态去适应他的变化。她心低意沮地枕在大茂的肩膀上,期待他的温存。
大茂很不愿意看到俞静的沮丧,动情地对她说:“静,你现在感觉自己没有着落,我好像是你唯一的依靠,等你挣钱了,可以掌控几百万,几千万时你的想法就会改变,到时候你会感觉大茂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
这种漫无边际的话,俞静不屑一顾,她也不想那么久远的事,眼前的一切才是自己的基本点,她说:“经历了这么多,我长大一些了,懂事了许多,有钱的男人,或者有权的男人,他们的所为和心态我不愿意过多的去评价,为了保护自己,我会躲他们很远,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想你的色,而又不想买单的人,我真的怕再受到伤害!我自己爱过的男人,现在事业小成,我理所当然要靠你。人好不好我自己明白,从大学看到现在,你没有亏待我过,我知道我没有理由和你闹,只要你愿意,我会紧跟着你的,我已经不年轻了!”
听到她真情表白,大茂又有些眩晕,俞静是自己知根知底的女人,菊子什么背景自己是无从所知,对她直观的了解是从夜总会开始的,现在社会这样复杂,大茂都觉得自己不能太掉以轻心。
俞静含情脉脉地看着大茂的脸,那种凄楚的美,激起了大茂沉寂在心底,对她那种怜爱好像又把菊子盖过了,大茂安抚她说:“我已经想好了,也和菊子打过招呼,我们三人各做各的,菊子继续作她的化妆品,你做你的电子产品,我做我的外贸跟单,我投资在菊子这边总共一百二十万,你也会得到这个数的投资,就看你怎么做了,以后需要我出力帮助就说话,你如果全赔光了……
俞静弯腰嘲地:“呸呸!你怎么知道我会赔钱?你吉利一点好不好!”大茂歉意地笑了一笑,继续说:“时间两年为限,谁做得好我把谁留下来,菊子既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就要对她公平对待!我认为这样比较好,那时候你如果干不过菊子,你也已经有能力生存了!”
俞静听这话虽有些别扭,但也算是比较公平的好方法,自己学经济的,能力绝对不比欧阳菊差,不会输给她的。
大茂拍拍俞静说:“我们休息吧!到床上还可以继续聊,这么站着,也太累了人了。”
俞静点点头,去整理床铺,她有洁癖,还要大茂洗澡。
两人相拥而睡,也没有话题可聊,谈往事又怕触到俞静的痛处,谈未来俞静还没有开始。俞静枕着久违的臂膀,觉得自己就应该享受这样的呵护,她突然问:“欧阳也这样枕着睡吗?”大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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