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安徽有一家加盟店急于开张,合同签二十多天,博凯莱公司实在派不出人手去协助,大茂建议欧阳亲自过去指导培训,把公司暂时委托财务经理赵洁监管,欧阳同意前往协助,但要大茂一起去。凑巧外贸业务有个间隙,大茂同意了她要求,带了一位刚招进的美导,乘火车赶到了目的地,大茂临阵磨枪,生搬硬套地帮他们做店堂基调设计,欧阳菊则很专业地为该店培训个美容师。
装修正在进行,大茂在那里帮不上什么忙,成天无所事事,心里免不了惦记近在咫尺的俞静,离婚后日子几乎没有主动和她联络,这样做是想回避那段不愉快的婚姻,再则也可得个耳根清静。然而,几天前从一位大学女同学那里得知,离婚后的俞静状态不是很好,从同学话语中隐约感到她们的微词,好像替俞静抱不平,大茂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欠妥,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再怎么样也应该去看看她。
美容连锁业务迅速扩张,大茂心里有些成就感,他更想趁此机会和南京的同学们聚一聚。欧阳当然不愿意大茂离开她,可也没有理由去阻止,眼巴巴地看着他溜到南京去了。
俞静的状况真的很不好,他们离婚不是感情的问题,而是生活没有着落,使她父母心理失衡,才叫女儿赶去深圳离婚。等到离婚手续都办完了,才发现自己的老公是一个敢于和命运较劲的强者,不要说开创的那一切原本是自己拥有的,就是毫不相干的一个女人也会对他趋之若鹜,这样的缘由造成俞静极端的失落。然而,人就是这样,自己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一旦失去了,才发现他是最好的,俞静离婚后悔恨交加,嘴上和大茂说会坚强地活下去,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她病倒在床上已经一个多月了。
大茂乘班车到南京,在中央门汽车站下车后,给俞家里拨了一个电话,郝丽一听是大茂,惊呼:“静静!大茂给你来电话了!”俞静不是很相信,以为母亲在哄她,躺在在床上没有动弹。郝丽急促催她:“快来接!”
母亲第二遍催促,俞静才强撑着身体走出来,接过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大茂?”大茂没有想到俞静会因为离婚而一蹶不振,他显得很轻松,回话说:“是啊!你猜我在哪里?”
俞静天资聪慧,感觉大茂就在南京,急促地问:“你不会在南京吧?”大茂乐呵呵地回答到:“我就在南京,在中央门呢!我想过来看看你,我不知道你现在住在哪里?”俞静激动有些抽搐,离婚两个多月了,第一次主动打电话来,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洒落一地……
大茂听不到说话声,还以为不欢迎,轻轻地问:“静,是不是不方便,如果是那样,我就不过来了!”俞静压制内心酸楚,带着迫切的声调说:“茂,我病了,我想你了,你快过来!”
听说病了,大茂很是意外,急促地问:“你们在哪里啊?”俞静有气无力地回话说:“在标营这边,这边有座桥,我在一座桥上等你!”大茂心里有些难过,早先同学说俞静精神颓废,看来一切都是真的,事不宜迟,要快点过去,对她说:“好的!我马上打的过来,十五分钟后在那座桥里等我。”
听到大茂马上过来,俞静不知道哪来了精神,到卫生间为抹了一把脸,套上了一件厚实的连衣裙,快步下楼,朝那个方向走去。
计程车把久违的大茂送到标营,一副病态的俞静,站在小桥边上,大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憔悴的脸盘带着企盼。大茂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这是我那美丽的俞静吗?他一脸懵懂地走近那位曾经高傲自信的妻子,问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俞静扑到大茂的怀里泣不成声,老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茂,你再不来,我就要死去了!”这样的结果大茂实在不想看到:“你不是说,会坚强地去抗争吗?”
“我那里坚强的起来?每天吃不下饭!”俞静一脸凄楚。大茂朝天仰叹,一时都不知如何开导她,斥责说:“静,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我真恨不得打你一顿!”俞静头枕在大茂地肩上,满脸委屈地说:“都是你,你如果武断一点,不要什么都依着我,可能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大茂不顾众目睽睽,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慰她说:“不伤心了,近两个月的化妆品发展很快,你要用钱我会给你的!”俞静紧紧依偎在大茂身上,说:“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太想回到你身边了,凭我的姿色,想下贱还不容易,有很多人愿意花大钱养我,但我不想作贱自己,我爱你,我快疯了!”
这段话触动了大茂,的确,有这般美丽,谁都愿意金屋藏娇,俞静的人品没有问题,自己没有白爱她一场,面对她的颓丧,大茂心里有些自责,挽着她的腰,充满怜爱地对她说:“外面风大,你家在哪里?”俞静指着一个新区说:“原先的房子拆了,我们被安排到了这里,我带你去!”大茂跟着俞静,慢慢地朝住处走去,老远看到俞家两位大人站在幢楼的拐角处,他们脸上都显露有不很自然的微笑,可能是在表达一种歉意,他们很清楚,女儿目前的一切本不该发生。
在商海搏击,目前事业小成,大茂早已撇去了以往的不自在,走在他们面前,很轻松地和他们打招呼:“伯母!伯父!你们好!”两位老人也没有造作,热情地回话到:“难得,快请进!”
大茂在客厅里坐下,老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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