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骂人不带脏字,伟哥,这是人话吗?真他妈太可恨了。原来赵树力小名赵大伟,萧寒早就和他认识,因此知道他有这个名字。
赵树力并没有伸出手,鼻子里发音冷哼一声道:“呵呵,我还能去哪,被人给下了个绊子阴了一把,弄得妻离子散有家不敢回啊!”
“还有这种事,到底怎么了,伟哥快坐下来给我说说。”
赵树力一屁股坐在藤椅上,从兜里掏出一颗烟卷,点着吧嗒了两口,额头上的青筋一个劲的鼓动,显然正憋着邪火。
好一会,赵树力抬起头盯着萧寒英俊的脸冷笑道:“怎么回事你不知道?”
萧寒很无辜的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伟哥你身上发生这种事,兄弟真的很难过。”
萧寒一口一个伟哥,听在赵树力的耳朵里分外的刺耳,满腔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再也抑制不住咆哮道:“你还跟我装,就是你害得我!”
“伟哥,你这话从何说来?”萧寒那股阴冷的气息也在脸上浮现出来,冷笑道:“这种话可不敢随便乱说,红口白牙要有真凭实据才行,你听哪个混蛋王八羔子说的,你把他给我叫来我们当面对质?没有证据就是诬陷,就是栽赃。”
一连串的反问把赵树力给逼到角落里,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却一句话也憋不出来。他本来就是乱叫唤来了,哪有什么狗屁的证据?张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窘迫无比。
好半天,他红着脖子道:“你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猜的,你就说是不是你吧?”
哈哈哈……萧寒突然大笑起来,然后他凑到赵树力跟前道:“我们村里这几天有几头小母驴最近怀上了,我一猜就是你的做的,对不对,对不对,哈哈……”
赵树力被萧寒给挤兑的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本来想着跑过来大吵大骂一通就能让小道士理屈词穷,谁想到还不到两分钟时间自己就被小道士给说的找不着北了。
萧寒把脸一板,呲着泛着冷光的牙齿,用教育的口气的说道:“伟哥啊,作为我的老哥哥,我敬重你,但没屁没眼的话的不能随便乱说啊。你看你,都四十岁的人了,做事怎么还这么毛躁,说话做事不着一点调。”
赵树力气的直翻白眼,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见他不说话了,萧寒语气变的缓和,笑呵呵的走到赵树力跟前,语重心长的说:“老哥啊,你真是太急躁了。好歹你也是村长干部,作为国家的干部分子,遇到啥事都得沉的住气不是,天塌下来又怎样,有啥大不了的,干嘛这么凶神恶煞呢?”
萧寒故意停下不再说,又回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这才盯着赵树力一声不吭了。
盯着一言不发愣愣的赵树力看了好一会,萧寒忽然笑道:“伟哥,说话做事都得经过脑子,沉得住气才能成大事,才能抗事,不然白被老百姓笑话,说咱村干部一点度量没有,出点事就一惊一乍,这不是给咱上面的领导脸上抹黑嘛!”
萧寒这一番说教的言辞像极了幼儿园老师教小学生的样子,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无异于在说:赵树力你他妈算个屁啊,猪鼻子插大葱愣装大象,猪八戒戴眼镜愣充大学生,跟大爷过招,你还不够劲!
可怜的赵树力被萧寒那鄙视的目光看的只想抱着头钻到裤裆里去。
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确太急躁了。
本该先旁敲侧击萧寒一番,慢慢的把萧寒给炸出来。怎奈自己没有忍住,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到头来自己四十岁的大老爷们快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给玩死了,嘴巴上像是被堵了一双臭袜子,想张都张不开。
他心里懊恼不已,恨不得一头撞死。
但赵树力在壶洼村当村长这么多年,也不是等闲之辈,最初的囧态过去之后,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瞬间眉开眼笑和往常一样了。
他笑着对萧寒道:“呵呵,你这小家伙还说我毛躁,是你毛躁还是我毛躁,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你看你急的这个样子,还给我上起课来了,笑死我了。”
见这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瞬间就让自身摆脱了困境,萧寒只觉得眼皮子噗噗直跳,不由得暗暗道:“这家伙不好对付,以后可得小心防着点。”
随即他也跟着大笑道:“哈哈哈,你以为我傻啊,我早就看出来你是装的了,我也跟你开玩笑呢,这叫将计就计,你一个四十岁的人了,连这点都看不透,嘿嘿嘿……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王娟在一边看的后脑勺直冒冷气,一开始赵树力咆哮的像只疯狗乱咬人,片刻之间被萧寒逼到了墙角堵上了嘴巴。她还没从刚才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反应过来呢,这两人却又都笑逐颜开了。
赵树力拍这萧寒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兄弟啊,有你的,今后咱两逗趣的时间多得是,你可得准备好了。”
萧寒把嘴一撇,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嘿嘿嘿,我可以给你保证,你斗不过俺。”
“哼,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有啥招全都使出来吧,兄弟我照单全接。”
给读者的话:
今日三更完毕,兄弟们的推荐和评论给我使劲的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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