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过后几乎什么都没有留下,要么都埋在了深深的淤泥里,望着光秃秃的村子些许感伤蔓延在众人心田。
“水!水!”傻妞又是一脸惊恐的指着村头。
王爱莲蹲下来,抚摸着傻妞的脸说道:“娇娇不怕,慢慢说,是什么水?”
其她人也都赶了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可是傻妞还是一脸惊恐的钻在王爱莲的怀里,一口一个‘水,大水’的叫着,二牛看着她手指的方向,也明白了她想要说什么。
对其她妇人说道:“估计她说的是那个干枯的河床里面的水吧。”
其她妇人想想也是,那个老个大一个干河床这次的洪水来袭,不给你面灌满才怪呢,可是二牛却不这么想。
一个个都放下了手里要收拾的东西,一起来到了村头,眼前的场面让她们发出了一阵阵惊呼。
以前那干枯的河床已经不见了,现在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条奔涌的大河,顺着河水的源头望去,就是那山体上可怕的豁口,几乎整个山体都完全冲垮,因为村子地势较高河水才没到上面来,但是整个河水的面积,几乎望不到头。
在震惊过后一个个妇人们也说出了自己现在最担心的事情:“这!这人还怎么出去啊,粮食几乎等于没有,盐巴眼看着就不够了,咱们都会饿死在这里啊。”
一句话引得所有妇人就叽叽喳喳的开始了,只有二牛身边的几个妇人却都在看着他,二牛听着妇人们超的不可安宁,用力的咳了一下嗓子,等把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的时候才说道:“我想你们,把你们用于争吵的力气,花在造筏子上,我想筏子已经造好了。”
二牛一句话所有妇人都停止了吵闹,这才想起了这次帮助她们度过难关的二牛,一个个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道。
虽然说的乱,但是二牛也听出来了她们的大概意思,这些对于生活中最现实的问题比较敏感的妇人提出了造筏子的几大难题。
树木是有,可是没有绳子,而且水势这么猛就算简单拼凑起来,能不能撑住河水的冲刷还是一个问题,而且村子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有篙子(她们没有见过桨)用手拨水的话,估计早让冲走了。
二牛在她们都说完以后,直接给她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这些事情都不是你们需要担心的,现在先收拾好咱们村子,去找看有什么能用的,而筏子能不能过河这是我需要关系的问题,你们只管做出来就好,好了大伙都去忙去吧。”
二牛既然都把话说了,其她妇人当然就无条件的服从,因为她们现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而二牛在这一段时间里,也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二牛嘴上是这么说,但是他心里也没底,在河边蹲了下来,用两只手拼成勺型喝了一口这凛冽的河水,愁眉不展。
“想什么呢?”赵芳琴看着妇人都去了村子,她走到二牛身边蹲了下来。
“没想什么!”二牛不想让她太过于担心,牛少是个男人而男人正是责任的代名词,虽然现在的境况不是很好,但是他绝不能在女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因为自己是男人。
“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看你这愁眉不展的样子。”赵芳琴的手因为没怎么干过农活,显得纤细不已,皮肤细腻的触感,在二牛眉毛上轻轻的揉搓着。
二牛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抓在手心,仔细的摩擦了一下。
赵芳琴看到二牛温柔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凑过红唇吻了上去说道:“不管有什么事情,姐姐和你一起承当。”
二牛没有接茬,牵着她的手就往村子里走去,而在他俩刚走没多久,从侧后方的小土堆下面钻出来一个人,一副好学宝宝的眼神,带着点疑惑在思索着刚才两人的动作,想了一会就赶紧的向村子里跑去。
“二牛来,我找到了个斧子!”于彩娥手里抓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疙瘩,向二牛递来。
二牛习惯性的在刃口摸了摸说道:“钝的不成样子了,不过有比没有好,我现在去砍点圆木,你跟我以前来。”
二牛刚打算去伐木呢,一个妇人捧着一把刀就过来了,递给二牛说道:“这是村长家的那把刀,没想到没让冲走,你拿着用处大。”
二牛看着拿在手里的这把刀,手指贴着刀刃摩擦了一下,听着那把刀发出铮铮的嗡嗡声,二牛很喜欢的在手里玩把了一下,上次杀羊二牛也见过,村长那老头他们家一直都有这把刀,当然对于这把刀的印象还要归功于二牛的‘记忆’,当时村长那老头好想说过一句,这把刀是他们家,家传的一把当年也不知道那个皇帝御赐的,但是最后也不是让他拿来杀羊了。
二牛看着这把刀,虽然久经使用刀柄上的一些花纹都被磨掉了,可是这刀刃却一点缺口都没有,抬起头来看着还站在他跟前的妇人,二牛笑了一下说道:“好!刀我就收了,到了晚上多给你烤条鱼。”
妇人喜滋滋的,在二牛跟前很放得开的说道:“我要吃那条鱼。”说着还向二牛裆部指了指。
“就怕你吃不下!”说完,带着于彩娥就从那妇人面前走了过去。
看着二牛慢慢远去的背影,妇人也咧着嘴笑道:“迟早吃了你。”本来想说‘来试试’可是看着二牛要去忙呢,她就改了口。
二牛和于彩娥来到了一片‘东倒西歪’的小树林前,走到最壮的一棵树前,抡起手里那钝口斧子往下‘砸去’,用刃的那叫砍,关键这斧子几乎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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