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里摆着手,“这你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他却在一瞬间明白过来,“萱萱一定是想要做什么事!”吴少言想起来陆亦萱说谎时那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那几个小孩,不会以为就凭他们几个人就能把救世会扳倒吧……”
“……救世会?”面瘫脸对这三个字似乎很有兴趣,“你们说的救世会,是不是那个自称会提供最完美脏源的地方?”
嗯?这面瘫脸难道是“客户”之一吗?
“我们坐下来谈。”林中里做了一个手势,把面瘫脸请进了家门。
“请问要怎么称呼你?”林中里端上茶水,和吴少言坐在一张沙发上。
“何必夏,必须的必,夏天的夏。”
……陛下?呵呵……他父母真会起名字……吴少言表面上点着头,内心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一种崇拜之情。好名字啊……现在想想,说不定他过得这么惨就是名字惹的祸,要不改个名,叫“吴皇”如何?
就在他瞎想的时候,林中里切入了正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救世会?当初我查了好久都很难找到他们的消息。”
何必夏沉吟片刻,开了口。
“我们家曾经和陆家是邻居,后来有段时间陆家的公司出了一点事,虽然有我们家的帮忙,他们还是搬走了。直到几年前,我爸因为尿毒症在一个疗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已经重新复振家业的展笙哥过来拜访过我爸,还给他介绍了一款特殊而且要价不菲的服务。”
“帮你爸换一对健康而又完全不会有排异反应的肾脏吗?”这些事吴少言最清楚了,这就是盛天平经常往返于疗养院的原因。
“对,你怎么知道?”
吴少言苦笑道,“因为那就是我本来要做的事情。”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东西了,陆亦萱把青笙都带了去,看来是非要和救世会撕破脸了。吴少言的心真是有些乱,这群人……他有一种被逼上梁山的感受。
“当时我爸并不是很相信。但是,据说展笙哥亲身说法。”何必夏继续说着,“如果你也是救世会的一员,那是不是也知道,陆展笙其实是有先天性心脏病的?”
吴少言点点头,“是,我知道。”
“因为展笙哥的先心病,小时候我们很少见他外出,而且总是很虚弱。可是,当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他,十分健康,而且根本不需要服用任何抗排异的药物。”
“他提供的服务,应该就是在基因层面上修复问题,然后再培植一对肾脏吧?”林中里也开了口。
吴少言惊讶于林中里已经掌握了的信息量。当然,那只是对外界的说辞,实际上,当时救世会还做不到单一培植器官。所以,所谓的培植器官就是那一个个被称作“容器”的基因改造克隆体。
“对,他说那是新型技术。知道的人不多,但是绝对有效。”何必夏说着,“我爸当时着了迷一般的要去做这件事,可是,没过多久,陆展笙就死了,这件事也就因此不了了之。而我爸后来弥留之际,还在不停念着‘救世会’、‘救世会’的。那是他非常遗憾的一件事。”
吴少言看着林中里,“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的?”难道林中里神了,凭空猜出来的?
林中里一脸神神叨叨,“我夜观天象算出来的。”
“咳咳。”何必夏干咳了两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吴少言捏了一把林中里的腰,看着男人明明很痛还装着笑出来的样子。这人怎么就没个正经呢!
看着何必夏略有尴尬的神色,他正襟危坐着,“青笙肯定是跟着那两个去救世会了。你放心,我一定把青笙安全带回来。”这几个人,什么意思啊?为啥故意把他排除在外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何必夏回答,“能不能把我也带过去?我是退役军人,也许多少可以帮着你们点。”
林中里抓住他的胳膊,“还有我,这次你别想甩开我了。”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吴少言在简易帐篷外抱着头,不知已经叹了多少回气。
那天晚上林中里说着“事不宜迟”就马上拖着他们还没拆开的行李重新登上了飞机,顺便还拐了正休年假的魏皓之一块儿。他连寒暄的话都没和小魏说,就一起被生拉硬拽着去了。抗议是有抗议过的,可是林中里以一句“我们这几个人早就知道了你拦也没用”堵住了他的嘴。
……妈的,他到底是为啥回来的来着?
来到古堡附近后,他们在高处找了个隐蔽的位置支起帐篷,说实话他也是很想进门的。可是,果然……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古堡的园子里,芬克斯除去了束缚,在那里徘徊着,时不时爆发出一声怒吼,像是震慑着他们一样。
“天天天天天……那那那……那是个什么?怎么会那么大?”魏皓之一看到那只怪兽,就喊了起来。
吴少言急忙捂住小魏的嘴巴,“小点声行不……咱可是在别人的地盘上。”
林中里一边搭着帐篷,一边吓唬着魏皓之,“你要小心些,那个芬克斯可是最喜欢你这样咋呼的人了。”
魏皓之一脸不信,“学长你当我是吓大的啊?”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男人看着。林中里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的?包括在这里搭帐篷也是男人的主意。
察觉到他视线的男人对他一笑,用力地系好了帐篷上的绳子。“别担心,这次不会有事的。”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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