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陶洁就用脚踢,一下、两下,往后踢,脚后跟踢在呆子的脚髁上,呆子痛的受不了,就松开手,就在这时,呆子的父亲进来。
“叔叔,你看,他欺负我。”陶洁脸se绯红,一是气愤,二是羞赧。
陶洁没想到他们是沆瀣一气,还向继父告状。
“陶洁,你迟早都是柱子的人,不要装什么淑女了。”
陶洁听到继父这样说,才明白呆子是得到“支持”的,有后盾才这样放肆。
“我不要,我宁愿死,也不和他结婚。”
“不要也要,这事由不得你,而且,你母亲也答应了。”
“我不信,不可能。”
“陶洁,你就顺了吧,亲上加亲,多好的事。”继父软硬兼施。
“我不,坚决不!”
“我说了,这事由不得你,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让开,让我出去。”
呆子的父亲使个眼se,呆子像一匹饿狼,重新扑向陶洁。可怜的陶洁,哪里是两个身强力壮男人的对手?
陶洁被他们按在床上,被呆子粗暴地剥掉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已经无力挣扎的陶洁像一具尸体平放在床上,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流泪,默默的流泪。
呆子哪里有过如此高等级的享受,“哦哦”怪叫着,一双脏兮兮的手贪婪地抚摸着陶洁裸露的光滑如凝的肩膀、胸脯,嗷嗷待哺的猪仔一样吸允陶洁高耸的,馋涎泗流,嘬嘬有声,在父亲j神的鼓励和武力协助下尽情蹂躏着陶洁的身体。
呆子乐此不疲蹂躏陶洁胸部,眼睛红红的,像一匹饿极了的狼,在一边死死按着陶洁双手的父亲提醒他:“柱子,别顾着上面,还有下面呢!”如醉如痴的呆子醒悟过来,是啊,原来还有更爽更刺激的节目!呆子,笨手笨脚解开陶洁的裤头扒掉陶洁的裤子,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呆子俯身弓腰,濡湿的嘴巴又在那两截大腿上轮流享受了一番。呆子的父亲又提醒他:“柱子,把她的扒了,我们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呆子就把陶洁粉红se的一把扯下来!陶洁最圣洁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拦暴露在两个无耻的男人面前。这时的陶洁,已经,像一尊躺着的维纳斯女神,但决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不是供人们赞叹欣赏的女神,而是随时可以被无耻的、愚笨的、丑陋的这样一个男人任意蹂躏的女神。面对的陶洁,呆子又是一阵怪叫,围绕的陶洁跑了一圈,像是跳高运动员最后横越栏杆的助跑。羞愤交加的陶洁早已昏厥过去,对呆子后来的百般蹂躏失去了知觉,就是呆子举着那根被浸润的家伙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也浑然不觉。
陶洁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是呆子还是呆子的父亲把一床薄被盖在自己的身子上的。
陶洁蒙头大哭一场,屈辱、悲愤的泪水像一眼流不尽的泉眼,滂沱的泪水湿润了陶洁的脸,湿润了她依然裸露的前胸,湿透了蒙着头的那床薄薄的棉被。
陶洁栓了房门,任母亲怎么叫也不开门,后来母亲就立在陶洁门前嘤嘤地哭,一直哭,陶洁才开门。母女俩抱头大哭。
陶洁的母亲思来想去,最后还是没有把陶洁的继父和那个已经得逞洋洋得意手舞足蹈的呆子告上法院,母女俩擦干眼泪,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令她们伤心yu绝的“家”。
陶洁说完这个故事,晶莹的泪水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可怜楚楚的样子让人心疼。我有一种想搂住她的肩膀的yu望。
“陶洁,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一段令人心酸的故事。”
陶洁好像还沉浸在那种悲痛之中,没有言语,静静地看着远方。
“我也是师范类学院出来的,陶主席哪一年转入政界步入仕途的?”
我想让陶洁从悲愤中解脱出来,就换了一个话题。
“中专一毕业,我就在乡下中心小学当了三年孩子王,第三年下半年fu,先是计划生育专干,后来选上副乡长,再后来就调到县妇联。”
这时一阵风吹动陶洁飘逸的秀发,陶洁洁白的脖子时隐时现,随风飘到我面前的除了几缕秀发,还有直逼人鼻孔的香味儿,此时此景,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我想象着,这样一个花骨朵一样的女人,当初被那个呆子强暴时,是一番怎样的景象?我又想起那句话: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陶洁这样一个只有姿se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的女子,从教书转为行政,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知自愿不自愿地在床上流了许多汗?至少,那个县委副书记是帮了大忙的。
“你知道我当初怎么转到行政岗位的吗?”
我没想到陶洁自己主动谈起这个问题。
“干部‘四化’么,干部岗位需要一大批有文化有知识的年轻人,我谷子也是沾了‘四化’的光。”
“这是大条件,还有小条件。”
“那小条件又是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陶洁。
“是我的酒量,我非同寻常的酒量。”
陶洁平静地回答。
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陶洁身上,那目光已经是惊奇。嘿,又是一位能喝的主,“南苑”那次,竟然就放过她了,把她当成弱小群体来保护。
“那是一次上级视察,”陶洁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一位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和教育局长下到我们学校,我被校长指定陪酒,这样的场合其实我们最腻烦了,偏偏有些领导喜欢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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