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服前襟已经开了一大片,衣摆也被撩起,露出白皙的雪肌,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发抖,心里却像着火了一般,烈焰在四肢百骸里蹿涌。
君燮发烫的唇舌从她的嘴部往下,亲吮过白皙的颈脖和精致的锁骨,最后流连在挺翘的胸部上方。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带着薄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布料,略显生涩地揉搓着左右棉乳,指腹划过那雪峰的顶端,惹得官歧安一阵轻颤。
知道这样能让她快乐,君燮凤眸更加暗沉,坏心地专门揉捏那小巧的颗粒,轻刮点刺,直到它发硬发烫。
“嗯……”官歧安脸上涌上红潮,眼神迷离,双腿没有意识地缠上君燮的窄腰,收紧。
“歧安……”君燮倒吸一口气,显然被这样的情形刺激到了,难以自禁地俯身把官歧安彻底压在桌上,□□叫嚣着要释放的灼热难耐地蹭着官歧安的大腿,像有生命般鼓动跳跃。
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帐外传来一声大吼:“推什么推,老子快要被挤进去了!”
帐内外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官歧安艳红的丹唇微张,既惊讶又羞恼。
君燮深吸一口气,沉声怒吼:“每人林场三十圈!跑不完不准回来!”
帐外顿时一片惨嚎。
——正文完——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是结束了,我已经是支废笔了(摊手)
也许还有番外(摸下巴)
……别问为何短篇还会有番外(奸笑)
☆、番外(一)
崇光四年,正值隆冬。
大燕皇宫一座偏僻宫苑的沉厚朱门被人重重阖上,白幡黑字在冰雪中格外刺目。
这一日,大燕十九帝子出生,同日,帝妃甍。
但无论是帝妃的甍逝,还是帝子的出生,都像是细石投入了一汪深潭,没有激起哪怕一丝的涟漪。
只因和亲帝妃,不过贡品之侪。
帝妃虚名虽显,然十九帝子,却是难比才人昭仪之子,自古皆然。况且,先帝子嗣,并不绵薄。
当黄门抱着尚处襁褓却已失母的十九帝子面叩圣上,已然双鬓斑白的先帝淡淡合上折子,道:“既是和妃之子,便名‘燮’吧。”
燮者,协和之意也。
无甚寓意,此子,仅是两国协和的象征罢了。
后三年,先帝崩,太子即位,是为承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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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光二十二年,尚未及冠的少年王爷破南蛮,平域外,洗鹌一役,战名远扬。
承乾帝龙心大悦,于宫中设宴三日。
举国皆庆。
十六年前因为血光不详而荒弃的偏僻宫苑虽然改成了帝子居所,却依旧是寒枝雀静。
老宫人眼眶微红,手下小心地清理着少年尚不宽阔的肩背上狰狞的伤口。
那里的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由于先前处理地潦草,已生暗疮。
老宫人抖着手,却强迫自己镇定,低头剔着伤口周围的腐肉。
“殿下,忍着点。”
背对着他的君燮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汗水沿着初显棱角的面庞下淌,打湿了两鬓的黑发。
白刃剔肉,滋然有声。
君燮的嘴唇蓦地发白,豆大的冷汗滚入眼睛,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固执地咬紧牙关,宁愿口中溢血,也不喊出一声。
因为,他知道,喊了又能怎样,他不愿喊,也不能喊。
漫长的治疗过程终于过去,没有歇过多时,君燮便沙哑地开口,“更衣。”
偷偷倒掉血水回来的老宫人默默地为他换上华服,戴好玉冠,终是迟疑着开口,“……今日酒水,殿下若是能推,便推了吧。”
君燮不言,只是远眺着窗外。
当日帝宫,丝竹延绵。
大宴未罢,君燮借口离席,行至御花园一角,终是支撑不住地以手抵树,指甲嵌入粗硬的树皮。
伤口火辣的刺烫一直挑战着他的意志,饶是他心志坚毅,过多的酒水终是令他的背部疼得抽搐,神志模糊。
幸而临行前老宫人为他在华服里头垫了一层,不然,后背沁血必然为人所窥。
正想找个地方处理伤口,却猛然听见水榭小道旁的窣窸。
君燮双目一沉,暗自隐去身形。
“父亲,女儿知晓了,您且宽心。”清越的女孩嗓音传来,听起来年纪不大,却自有一股沉静之气。
“你母亲碰风便会头疼,记得阖窗,还有,解酒汤不宜过凉,且趁热嘱你母亲喝下。”
中年男人的声音君燮却是熟悉,是两朝元老镇国公侯。
略一推测,君燮便知那女孩应是镇国公侯的掌上明珠。今日公侯夫人宴间不适,镇国公爱妻如命,想必此番也是借口离席,嘱女回府照顾。
官歧安有些无奈,向来寡言的父亲一遇见母亲的事,便是难得地唠叨。
“父亲快些回席吧,女儿自会照料好母亲。”
镇国公颔首,看着将去的女儿,突然问了一句,“歧安……”
官歧安回首,不解地望着父亲,“父亲还有吩咐?”
镇国公斟酌着开口,“歧安啊……你观十九王爷,如何?”
官歧安沉吟了会儿,却是摇头,“帝子贵胄,女儿不敢妄议。”
镇国公抚须哑笑,“为父跟前,且说无妨。”
官歧安淡笑,尚且稚嫩的面庞浮动着与父亲相似的精睿神光。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有着一股子令人莫名信服的笃定,她道:
“潜龙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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