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警察就把电话递还给了喻文君,喻文君拿起电话,那头的喻程浩就说道,“怎么回事?朱凯怎么打人了?”
他其实也就是问了一下这干警的分局,那城东分局的局长正好和他关系很好,于是就这么说了,就这种事情,自然是还不用动用到她那公安厅的姑姑的。
喻文君现在没工夫解释,就直接挂了电话。
包厢里头的那些个季若愚的同事,都跟死了一样,一个二个完全都没有动静,其实全是在包厢里头听得这外头的惊心动魄,只是这毕竟是上司被打啊,一来谁也不敢出来当出头鸟,毕竟先前杜修祈说的那话,真的就算是菩萨都得有几分怒气了。
但是二来,又不能出来看上司的笑话,于是都跟孙子似的在包厢里头窝着。
谁都没有想过这年轻英俊的社长会闹这么一出啊,这算是个什么事儿啊,甚至连窃窃私语都不知道该怎么私语,于是大家都看着桌子上头一盘盘的菜。
嗯,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直到朱凯推门而入的时候,大家才朝着他看过来,最先注意到的,却是他垂在身侧的手,手指指骨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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