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晨愈想愈复杂,急忙得连被子都忘了掀起才下地,还没走出一步就跌在地上,但是她不在意,只关心过去确认被窗帘遮蔽的阳台窗门有没有锁好。
只是答案是,没有。
阳台上原来灿烂的花枝此时折断了,一些花瓣散落在地上,而且有几瓣留下被践踏过的痕迹。
一时之间,各种的推测在脑海炸混乱起来,思绪像一团乱线,但是她理不清,直至一股清凉的海风袭来,她打了个冷颤,却略感头脑清醒了一些。
纷乱的心情就像海浪一样,她披上一件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逃离这里剩下来的阴森。
她颤着腿无声地下楼,回头向走廊的房间看了一眼,似乎一切平常,所有人都沉睡在梦中。
走下格外慢长的长梯,纵然有银月洒落在海面上,隐约闪动着粼粼波光,但沙滩上依然黑漆漆,没有一点人气,却更觉安心。
晚上的海边很冷,而且吹过来的海风都带有腥气,紧了紧衣领,江雨晨坐在白沙上望着无际的幽暗海洋整理思绪。
在宁静的夜里,刚才的一切恍然若梦,可惜,她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
暮然,眼前黑了一遍,一只冰冷的手遮盖了江雨晨的双眼,吓得她惊叫出声,想要挣开,却被按着肩固定不得转身,同时,淡淡的古龙香水传入她的鼻息,热气混卷冷风在耳窝中打转:“猜猜我是进?”
她没想到深夜会有人突然出现,吓得吓得心脏差点停止不动,只是当听到熟识的声音,心情瞬间再次跌落谷底:“凌…凌影洌…你怎么在……”
答案似乎令对方很满意,他哧笑一声,湿热的舌尖在江雨晨的耳珠上轻轻一舔,听到女人再度受惊才放开对方。
“猜对了。”他抱着手臂,眼睛弯弯的含着笑意。
“我在问,你为什么三更半夜在这里!”她心里不由猜测对方是房子里的人。
见她的手微微颤抖,成身充满了刺猬,他目光深沉下来,只是这个变化在黑夜里蒙上一层纱,没有人知道。
他依然笑语:“我来接你呀。”
“什么?”她吓得退开一步而不自知。
他轻笑出声:“我在家里等了好久雨晨还没来,于是,我想起你不认识路,所以来接你,只是想不到雨晨一早在这等我,亲爱的对不起,来晚了,一定让你等久了吧。”
对于如此丧病的答案,江雨晨觉得世界要疯了,但是,他话语间的意思似乎是刚到,没有爬入房间。
她再退一步,拉开距离:“我完全没有想过要去,不想去,也不会去。”
他往前一步:“嗯,没问题,我们可以在这里约会。”
江雨晨用神经病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立即转身就跑。
凌影洌眼弯弯望着她急驰的背影,嘴角一勾,悠游地走到一棵椰子树下,目光一搜,弯下手将沙上的小椰子拿起,一手控在掌心中,拉动手臂展开姿势,用力扔了出去,直击逃窜的小身影。
背肩突如其来的一下巨痛令她脚下分心,一下下仆倒在沙子上。
好痛…痛得那一剎那以为要死了。
江雨晨感觉到这个力度一点都没有怜悯之心,她觉得后肩那一处已经瘀了一大遍,甚至骨头裂了。
她颤着牙关,撑起身扭头望向凶手,对方手上抛耍着一个小椰子,笑瞇瞇慢慢走过来:“不可以跑哦,晚上路黑,很容易受伤的。”
她想要起来,但疼痛令她支撑起来的手臂一下子再次倒下,她弓着身膝盖作为支点起来,而这时,对方的脚步已经在身边停下。
他胸口压着她的后背,双手环着江雨晨撑在沙子上,令她无处可逃,如鬼魅般从后倚在她耳边吹气:“雨晨是处。女吧,第一次给我可好?就在这里。”
这一刻,江雨晨感觉到这个世界真实,也感到到恐惧。
她勉强拉起嘴角,欲笑却似哭:“你又在开玩笑吧?”
男人拉开了她的衣领,指尖移向女人白晢的颈部,摩挲锁骨,挑逗诱惑:“不是啊,我对雨晨真的很感兴趣,自从那日雨天后,就开始记挂着你,没有人比你有趣,能令让我如此高兴,只有你能够挑起我的兴趣。”
她压下身体,脸部胸口贴埋在沙子上防备:“你想找乐趣,我强烈建议你去找宫千然,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恩怨,但男人间的斗争也很有趣的,所以,请你不要牵扯到我身上。”
因着背对关系,江雨晨看不到他的眼睛,只听到凌影洌在身后哧笑一声,瞄到他胸膛压得更贴近,温热气息在后耳抚息:“我们已经在斗争中,而你……”
说着,江雨晨突然听到啪的一下响声落在背上,凌影洌的身体肌肉一下子的紧缩与倒抽气声都同时感觉得到。
一个椰子滚入视线,她此刻心里笑了,因为她知道凌影洌被椰子击中,而且是一个大椰子。
“嗯?你们在干什么?”
闻得泉水般的温柔声线,江雨泉扭头一看,椰子树下的人影显得更加阴森,虽然有些距离,但声音告诉她来者是宫千然。
而且,也就只有宫千然对凌影洌如此凶残出手。
凌影洌直起了上身看向来人,但双膝依然跪在地上夹着江雨晨。
江雨晨见得到松动,急忙想要脱离却被人按着腿。
他一边困固她的双腿,左手抚了一下受伤的脸颊,在痛感刺激下看着宫千然笑得更欢:“我们在干什么?如你所见呀。”
甭管凌影洌讲什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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