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珍越想越冲动,她心痒难止,她叹息着:你们谁知道一个活守寡十多年女人的苦楚呢?
她怨自己太正经了,就是红杏出墙又有什么呢,如果活着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那些狗日的名声,是不是有点太累了呢!操他奶奶的,张三啊,你把老娘的青春浪费了。要不是顾及到家里有三个女儿的话,早就跑了,和张三有赂銮榉帜兀
秀珍想着心事,她有点气愤,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活得太悲惨了,何必坚守着自己的名声呢,名声值几个钱呢?想起往事来,有点后悔啊。
秀珍看着女婿的那几滩子孙液,也不嫌它们脏了,反而捞起来,放在手心,闻了一下,开始抚弄起自己的花瓣来。她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像一个没有生过孩子的少妇一样,其实这都是那些回春草的功效,让她整个人都大变样子了。村里的人都在惊异她怎么越长越年轻呢?
秀珍的手指找到了相思豆,在那里不断地抚弄着。一边抚弄一边闻着女婿的液体,她不由得哼出声来了。唉哟,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像是和女婿xìng_jiāo一样刺激。
她的手指越动越快,鼻子干脆放到了手掌上,放在了浩然的子孙液上,她需要这种刺激的气味,这是她兴奋的根源。
她的两条腿紧紧夹着,牙齿咯咯地咬着,全身上下都进入了战备状态。最后,在近似疯狂的抚弄中,她大叫一声,身子一颤,一股股的热浪从桃花源冲了出来。她捂着嘴大叫一声,唉哟,真让人受不了,有女婿的子孙液自摸时比单独自摸时感觉强十倍啊!
秀珍躺在水里,眼睛紧闭着,喘着粗气,享受着难得的高潮。这时,嘉惠敲门了,问道:“妈,你怎么了,叫什么呢?”秀珍差点气死,什么人啊,处处打扰,从昨晚到现在,首先是干扰了她和女婿的开战,今天早上又干扰了自己品赏女婿大箫的机会了,这个乌鸦啊,气死了。
秀珍没好气地说:“没事,你不要这么勤快好啊,忙自己的事吧,能有什么事呢,真是的。”嘉惠听了后,吃了一惊,啊,妈妈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不礼貌呢?
秀珍暗骂道:这个臭丫头,怨不得你相了很多的男人都找不到对象呢,你这个破乌鸦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小狗啊!
嘉惠郁闷地走了,她走到浩然的身边说:“真奇怪,妈不知道怎么了,叫了一声,我敲门问她怎么了,被妈骂了一顿,唉,妈今天究竟怎么了,这么野蛮啊!”浩然马上想到了岳母肯定在自摸呢,高叫一声那说明她正在高潮,高潮时最怕人打扰的,而嘉惠这个破乌鸦就爱做这种事,干扰人家的好事。
浩然说:“都怨你啊,妈这么年轻,叫一声是很正常的,又不是七老八老的人了,你多管闲事有啥用呢!真是的。你难道高兴时不叫,难过时不哭,你一叫别人就过来问你怎么了,你烦不烦啊!另外,有些时候,你少管一点闲事,慢慢地心态就变好了。”
嘉惠没话了,过了一会才说:“我管什么闲事了,你这个臭小子,说我干什么呢!小心老娘打死你。”
浩然说:“呵呵,我只是一个提议,你不要建议,你打死我怎么办呢?你就没有这么帅的老公了,到时候你可……”
嘉惠过来就打浩然,她用劲过大,把浩然身上裹着的浴巾都扯掉了。浩然那个小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大家伙就露出来了,吓得嘉惠落荒而逃。浩然笑道:“靠,笑什么呢,又不是没有见过,到时候让你天天吃这个东西呢!”
此时,浴室里的秀珍也休息过来,恢复正常了,她总觉得快乐有点欠缺,奶奶的,都是那个二丫头害得我。还得再来一次刺激呢,不然,怎么能过得了关呢?
她心里想着,突然有了一个冲动,对了,把浩然的子孙液放进自己的蜜桃伸出,那不是更刺激吗?这样好像浩然把那东西射进了自己的体内了。好啊,这个主意太妙了,应该这样做!
想到这里,她忙动作起来,把那些子孙液都收集起来,然后用手掌捧着,接着用右手把这些液体一点一点地都送进了自己的蜜桃深处。唉哟,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啊。十多年来,这可是第一次把男人的jīng_yè放到了自己的体内了。男人张三那个没用的太监已经没有任何用了,只能干点粗活,像做活这种细活与他无缘了。
现在,自己正在安全期,放些这么宝贵的东西完全是可以的。唉,如果没有嘉惠昨晚的干扰,昨晚不知道被女婿的那些东西射了多少次了,说不定现在都充满了自己的蜜桃了!
秀珍这样想着,两只手在自己的相思豆和花瓣上动了起来了。唉哟,太好了,这种感觉真是妙啊。抚弄相思豆有麻酥酥的感觉,抚弄花瓣有一种想被操的感觉,这两种奇妙的感觉加在一起,真是快把自己送上天了。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把自己的二根手指送进了自己的玉道里,开始抠弄起来。这种模仿男人的家伙的做法也是很爽的,她不断地chōu_chā着,身子在扭动着,喉咙憋着叫声。后来,她的chōu_chā越来越猛,快如闪电,疾如旋风,没过几下,她忙捂住嘴,大叫一声,双腿一紧绷,一大股热浪喷涌而出,像狂风暴雨一样,冲在了水里。又想到这水是女婿刚刚洗完的,她的内心更加冲动了。她的双腿不住地扭动着,亢奋到了极点。唉哟,浩然啊,你这个冤家啊,把我弄得神魂颠倒了。你小子现在不知道我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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