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侯爷思来想去,只能从陆晓晓的婆家下手。只要常继文吃下这个闷亏,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常继文这边儿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常继文在某南几乎把一地官员一网打尽。回程的时候绕道某西还斩了一个县令。早已让一众官员心生囹圄。
他和翟之桓不一样。翟之桓位高权重,寻常人只能忌惮于他而不能把他怎样。常继文这样非芒毕露,引来的只能是同僚之间的倾轧。
吴末名的三口铜铡更是把常继文推到了风口浪尖。老话说‘水至清无鱼’,谁能是没有一点儿差池的呢?常继文做巡察御史出身,又年轻不通世故。有这样一个愣头青在,无疑是给百官头上悬了一把明晃晃的刀。这刀要是不折断,满京城里那个能睡安稳觉?
常继文挂着陆廷翰女婿的名头,一则陆晓晓出了事,二则,陆廷翰的门生也忌惮他。和老师的恩情比起来,当然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随着耿记粮行的伙计敲响‘登闻鼓’,吏部弹劾常继文的折子也到了苏侯爷的案头。
耿记粮行的老东家叫耿万秋,洛河口数一数二的大买卖人。程灵慧冒名顶堤在洛河口赈灾的时候,第一家敲的就是他们家的竹杠。
这伙计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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