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没有检查过,跟其他地方明显不同的,就只剩前面看到那个浅坑了。
不过徐毅这折腾一圈下来,累的跟死狗差不多,实在没力气再走回去,所以只能靠在罩子上,休息起来。
又等了一会儿,徐毅才起身朝着那个浅坑走过去。
等徐毅看到到那个坑的时候,就是一愣:刚才看着这浅坑才只有一米,这么折腾了一圈儿,怎么也没用上一个钟头吧,这么一会儿没见,这坑已经变成一个直径差不多四五米,深度也差不多接近一米半深了。
难道这坑要长满整个空间,来个纯粹的坑爹?
这也让徐毅有点儿犹豫,原本还想下到坑里面去看一下,这变成这样,下去是容易,这等下怎么上来?要是身体好的时候没问题,现在要是有阵大风,都能刮自己俩跟头,这下去的话,十有仈jiu就得把自己活埋在坑里了。
所以想了下,徐毅还是退后几步,远远地看着这坑不断地扩张着。
等到这坑扩张到直径差不多七八米的时候,突然坑里面就闪现出一阵红光,而且在不断地变强着,转眼就比罩子上的白光更加厉害,甚至鲜艳得刺眼,这是要火山喷发么?
徐毅毫不犹豫地直接退后,靠在光罩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泛着红光的深坑。
显然徐毅又是虚惊一场,那红光不止没放散出热量,甚至连一点儿浓烟、岩浆什么的都没出来,只是在那洞口上根本没有一点儿扩张到外面的意思,就在那里忽明忽灭地闪了差不多三五分钟,然后就跟出现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不管这红光到底是什么,徐毅却也不敢走到那水坑的旁边,就靠在光罩上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坑洞,等着看里面还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没用徐毅等待多久,那坑洞里面就传出一阵‘喀嚓‘声,随即,只见一块的东西唰地从坑底飞出,碰到上面的光罩,击打出砰的一声,随后掉落下来,砸在水坑旁边的地面上。一道杯口粗细,银白se的水柱紧随其后,从那坑洞里向上直she而出,差不多蹿出坑口四五米才收敛住上冲的势头,落向坑洞里面,发出‘哗‘的一声,随即就是一阵沉寂,只是能够听到极其微弱的水声从坑洞里传出来。
几不可闻的水声如果不是在这个绝对安静的空间里,绝对会跟自己的心跳一样被自己遗漏的。
好吧,这还真的不用看了,这都冒水了,还怎么可能是出口。
不过这鬼影子都没一个的地方,难道是个水牢?
随后徐毅就觉得自己想多了,这是做梦,很多情节是没啥意义的,合理或者不合理都很难分辨得清。
真实的话,哪儿有这么不靠谱的事儿呀。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又或者把自己抓来的人心理得扭曲到什么程度,这才真的费力不讨好地这么干。
真要这么大费周章,还不如直接把自己干掉省事儿呢。
虽说自己也在农村长大,家里也没多少农活儿,所以自己也没干多少农活儿,这小体格儿跟一般城市学生根本没本质上的差别,能强壮到哪儿去?
真要来个会家子,随便做掉三五个像自己这样的大学生,那就是手拿把掐的。
一直紧张和疲惫占据着上风,不觉得怎样,这听到水声,徐毅一下子就觉得口干舌燥,心里面像是有把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只觉得这一刻这嘴唇都异常的粗糙。
徐毅咬了咬牙,拔腿朝着坑洞走去,哪怕这水里有剧毒,又或者里面蛰伏着一头怪兽也认了,都这么久了,这地方也没看到有任何别的变化。
反正这是做梦,就算有毒又如何?
真毒死自己的话,想来也就会梦醒了吧。
“这做梦都在查房,等着醒了,还是得去查房、写病历,我不会是换上职业恐惧症了吧,用得着做个梦也这么敬业么?”
等到徐毅走回坑边的时候,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自己刚才看着那水坑就是这里的地面不断沉降、向下塌陷一点点出来的,所以这水坑的边上本来是泥土形成的,最多也就是比较圆就是了。
但是这一刻,明显能够看出这坑不止已经变大变深,而且也变得口 y最深处差不多有三四米深,看上去就像一个超大的黑碗,跟头顶上那罩子一上一下,一反一正,一黑一白地相互对应着,如果再考虑到这已经变得跟石头一样坚硬光滑的碗壁,那还可以再加上一软一硬这一条,甚至在这坑的边缘还有一道高出地面不过两三寸,差不多有半米宽的一个边沿。
看着这坑壁光滑如镜的表面,徐毅看着这材料感觉有点儿眼熟,再想起之前这里面飞出的那个东西来,想来那玩意儿不是啥活物,飞出来以后一头扎进泥地里没任何动静。
辨认了下方向,徐毅就跑到那东西掉出来的地方,地面上没有东西,只是在掉落的位置上出来一个小洞,徐毅伸手就把那玩意儿从泥里面挖了出来。
这东西没多大,外面裹着一层泥也才鸡蛋大小,不过沉甸甸的。
徐毅将上面的泥土都掰掉以后,就看到这东西不过就是一根一寸粗细,高度个差不多也有左右的圆柱,漆黑如墨,如果不是上面泛着一种温润光泽,徐毅只怕会以为这是空气电池里面的一截碳棒。
徐毅现在更加确定:这东西跟之前桌子上的那个盒子的材料应该就是一种东西。
整个深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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