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顺儿喝完水,三人一块儿回到了岩洞驻地。
歇息了一会儿,跟喜子说明情况。然后大家一起动手,将南边的原鸡舍拆掉,拆下来的所有材料分类打捆。
因为计划中新鸡舍的面积比旧的大,所以又另外准备了一些竹席、苫布、木龙骨等做为补充。
搬的搬抬的抬,再带上工具,跑了两趟,大伙儿将东西全部运到了新地址。接着开始修建新房子,辛勤工作之下,直到下午一点多钟,工程才宣告完工。
“哇,好漂亮,公鸡母鸡一定会喜欢的。”晴晴擦了把汗,望着硕大的新鸡舍,赞叹不已。
“是啊,谁不喜欢住新房子呢,又大又宽敞,还是免费的。咱们人都没这待遇。”喜子带着羡慕的语气点头赞同道。
“哦,经组织上研究决定,那里面可以给喜子同志预留一张床的位置。”江逸晨大方地说道。
喜子连忙推脱说自己与鸡群没有共同语言,生活在一块儿肯定不习惯。大伙儿都乐了起来。
建好新鸡舍,大家又用铁锹和砍刀将过来土路上的灌木、荆棘之类碍事的东东清理一番,以后来来往往的就比较方便了。
四人返回驻地,简单用了午餐。随后各自回卧室、帐篷准备睡一个小觉,稍晚一点儿就把鸡群归拢起来,请去新家安顿。
谁知没过一会儿,天空突然转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在附近草丛、砂石地以及树枝上活动的公鸡母鸡们,开始纷纷往原鸡舍的位置跑。到了地方一瞧,老天,温暖的家没有了,被强拆了,只剩下一片凄凉的空地。
鸡群越聚越多,挤在一起,惊慌中带着悲伤,咯咯、咕咕的声音响成一片。
“干嘛啊这是?这么闹腾。”来顺儿拉开帐篷的门,探出脑袋向往张望,这才发现原来下雨了。
他拍了身边的喜子一把,自己披上外衣,钻出帐篷大声招呼其他人起床。
此时的雨又下大了一些,还起了风。四人集中到现场,看清目前的情况后简单商议了一下,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如果就这么让鸡群淋着,很容易生病。
于是决定马上将鸡群往新鸡舍赶。随后各自找来雨衣披在身上,拿起竹竿、木棍开始忙活。
谁知与此前的估计出现了偏差。尽管鸡舍被拆掉,但聚集在旧址处的鸡群却表现出了故土难离的强烈情绪,并不愿意离开,被人轰着往南走上几步,一扭脸扑腾着翅膀又蹿了回去。
几人四处围追堵截,但面对一百多只身体强壮灵活、能跑能跳的柴鸡,人力实在有限。一时间鸡嘶人喊,乱成一片。
甚至还有趁乱溜进岩洞的,在打翻了几个碗盆之后又被轰了出来。
“哎呀!”晴晴突然叫了一声,用手捂住前额。
“怎么了?”江逸晨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查看。
“那只花公鸡,就是那个,飞到我头上抓了一爪子。”晴晴腾出一只手,气愤地指认几米外一只态度嚣张的红冠子花公鸡。
江逸晨检查了一下,还好,有雨衣帽沿和头发的遮挡保护,皮肤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并没有破损。
但目前是非常时期,尚无法追究嫌疑花公鸡的妨碍公务罪与故意伤害罪,只能暂且让它逍遥法外。
“晨子哥,这样不行,轰不过去的,只能分开抓捕押送了。”来顺儿跑过来,对江逸晨大声说道。
“好好,这次战役委任你担当总指挥,你看着办吧。”江逸晨连忙授权。再怎么样对方也比自己有经验。
这鸡群属于典型的无组织无纪律的乌合之众,里面也没有个领导、头鸡什么的。要是像羊群那样就简单得多,只要控制住头羊,其他的就乖乖跟着走了。
来顺儿也不客气,立即开始行使总指挥的权力。命令喜子和江逸晨回岩洞中找了一张大苫布,以及几只竹筐、绳索。
苫布到达现场,来顺儿让江逸晨和晴晴将它展开,扶着木棍撑在原鸡舍上方。
果不其然,鸡群以为老窝的屋顶又长出来了,于是欣喜地赶紧跑到下面去避雨。
来顺儿和喜子则开始实施抓捕行动,逮住一只,就扔进竹筐中。因为所见都是熟人,又身在老窝处,所以鸡群面对抓捕,除了叫唤两声、挣扎几下外,倒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反应。
江逸晨见了,嫌喜子动作慢,于是两人调换岗位。
他一上手,情形果然不同,抓鸡的动作又快又准。毕竟干了那么长时间的魔术师,手上这点儿基本功还是有的。
不多时,四只竹筐中就装满了各色俘虏,头一批大约三十来只,再盖上一块塑料布。来顺儿交代喜子和晴晴原地待命,继续撑着苫布。自己则与江逸晨执行押解俘虏们的任务。
就这样,来顺儿将两只竹筐套上绳索,用扁担挑着。江逸晨则一手抱一个筐,两人一前一后从南边的坡路下山,前往新鸡舍。
抵达后目的地后,也不客气,将竹筐往鸡舍里一倒,只听得尖声嘶叫以及翅膀拍打声交织在一起,俘虏们对野蛮装卸的行为纷纷表示强烈抗议。
落地后重获自由,它们活动活动腿脚,咯咯咕咕地叫着,开始转动着小脑袋四处打量巡视这个陌生的地方。兴许是觉得这里的环境待遇似乎也不差,于是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拍拍翅膀,在地上慢慢踱步,刚才的惊慌状态全然不见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就该让你们全都淋成落汤鸡。”来顺儿冲围栏里这些弱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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