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宇之间也透出了蒙古人的粗犷。
孟泽美在边上抚摸着骏马,她比江思珺高一点,肩膀也宽一点儿,更有蒙古人的味道,“我还有八分之一的蒙古族血脉呢,我太公是土生土长的草原人。”孟泽美眼中闪烁着骄傲,长腿一跨,便跃上了马背,“驾!吴妮德!”
骏马应声,驰骋在草原上。
江思珺也慢悠悠地骑上了马,挥着马鞭,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孟泽美,“这不是公马么?怎么这么娘的一个名字?”
“蒙古语中,吴妮德是永恒的意思。”孟泽美仰望着无边无际的蓝天,笑容灿烂。
“有爱情滋润的女人啊!”江思珺笑着调侃。
“这匹马种不错,不过身上伤不少啊……”江思珺皱了皱眉。这是孟泽美家投资建办的马场,每一匹马都是上等的骏马。
“地下马场高价买来的。”孟泽美看了眼儿,“可烈了,换了好几个驯马师才驯服。”
江思珺抚了抚鬃毛,点了点头,她家也有马场,所以对看马还是挺擅长的。
“回去吧,导演在催了。”孟泽美拉了拉缰绳,掉了头。
江思珺身下那匹马,叫艾丁,蒙古语中月亮的意思。虽然目光之中有抹不去的烈气,但也还算听话,骑马功底还不错的江思珺,控制起来完全不在话下。
“等下打板之后,你们只要骑着马往外跑,其他什么也别管了,ok?”导演再一次叮嘱。
两人不约而同地比了一个“ok”的手势。
一个正在调试器械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怎么搞得,音响突然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同时捂上了耳朵。
而刚刚还挺温顺的艾丁,也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嘶叫,毫无征兆地跑了出去,江思珺没有一点的防备,艾丁就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飞了出去,匆忙之下,江思珺只抓住了缰绳。
“艾丁!”孟泽美最先反应过来,挥着马鞭骑着吴妮德追了过去。
吴妮德已经是这个马场中品种最优良的骏马,但与艾丁这种曾在地下马场中参与过竞技的赛马还是存在一定差距,更何况此刻艾丁还发了狂,更难以追上。
江思珺抓着缰绳,整个人仅仅依靠着那一根缰绳,才没有掉下去。孟泽美知道,这样下去,江思珺迟早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摔下去。
她也是驯马师,起码是有资格证的,而吴妮德身上的背带中,刚好有一根套马杆,她一边催赶着吴妮德再快一点,一边掏出了套马杆……
孟泽美手中的套马杆甩出的那一刻,江思珺终于坚持不住了,握着缰绳的手松开,套马杆落在艾丁身上它发出哀嘶之时,江思珺也应声落地。
江思珺算得上冷静的,坠马的那一刻,竟还用手护住了头部,落地的姿势也是尽所有可能将伤害降低到了最小值。
孟泽美拉住缰绳,飞一样地跳下马,“思珺!”她低下身,检查着江思珺的伤势。
江思珺早已因为伤势过重半昏迷的过去,孟泽美看到她的脸,都忍不住惊叫了起来,场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江思珺眼角偏下差不多两厘米的地方,有一块尖锐的石头深深地插了进去,此时正不停地往外冒着血珠,她担心拔出石块会加重伤势,她只好将石块的下半部分从草地里挖了出来;鼻血也簌簌地往外流着;因为内伤,嘴中也有血在往外溢——整张脸血肉模糊,看起来就恐怖。
摸了摸她的胸腔,初步判断内脏确实有大出血,肋骨也有折断。
剧组的人也赶了过来,孟泽美回头,大吼,“叫车过来!伤的很重!”
车子几乎全程以一百五十多码的高速直奔市里的医院,这已经是车子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
内伤比外伤更难下定论,更难处理,她都吐血了,想必摔得还不轻。而更糟糕的就是眼角之下的那一道伤口,还没有把石块□□,根本不知道插的有多深,伤到了眼球也不一定。就算只是皮肉伤,那这么长一道伤疤,对她的演艺事业也是不小的打击。
“我要出去喝茶,你去吗?”萧安安一边梳头,一边从浴室探出头来问顾予恒。
“和谁啊?”顾予恒问。萧安安已经完成了今年所有的工作,正式开始放假了,他也懒得去医院了。
“小妍,小妍老公,小妍哥哥也是我高中英语老师,还有他的未婚妻。”
顾予恒点头表示同意了,“去吧,要不然你得多想我。”
“乱讲!”萧安安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萧安安和顾予恒走进包厢的时候,其他两对已经在了,正在你侬我侬。
“师兄!”两人刚进门,江陌妍身边一个长相极为典雅的女人就喊出了声,语气中饱含惊讶。那是江陌妍的准嫂子,冉晴。
“师妹?”顾予恒也有点难以置信。
“你们……认识?”萧安安也惊讶了。
冉晴点了点头,“我在香港做交换生的时候,和顾师兄是同一个导师。”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缘分,几人很快就亲切地熟络了起来。
“师兄,我要结婚了。”冉晴笑着,“前几天和老师联系听说你回了内地也换了联系方式,还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你呢,今天居然这么巧。”冉晴给身边的许思琨一个眼色,后者马上从包里拿出了请帖,“我请帖就现在写给你吧,到时候你和师嫂一起来。”
许思琨很快就写好了请帖,递给顾予恒。
顾予恒双手接过,“恭喜啊。”
冉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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