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这些日子终于找到你了,你倒是会藏。阿爸来朝,你必须去见他。”
檀郎一见到兄长却更加冷冰冰:“关我什么事。”他一见到后面的木都却起身将弯刀射了出去,随后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将对方的右臂刺穿。
木都吐出口血,仍旧呵然笑着:“二王子这是什么意思。”
檀郎居高临下的眯着眼睛,丝毫不顾及如乾周身的怒气:“好一条狗,上次她和我的事情就是你泄露出去的,这次又是你引他来。”
木都的左手握成拳头,幽黑的双目射出凌厉的光芒,手中的夏剑与弯刀碰到一起。
刀剑的火光四溅,发出可怕的声音,檀郎的弯刀更加诡异暴烈,不给任何人还手的余地,几乎对木都下了死手。
如乾一把掐住弟弟的手臂,带着几分震怒:“他也在让着你几分!”
檀郎收回弯刀轻笑一声:“我也在让着他,不然他早就死了。杀人的刀都钝了,还学人家耍什么心计。”
木都咬着牙,却在看到灵均的瞬间笑弯了眼睛,那双比起檀郎漂亮的鹰眼却总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兴趣:“这不是姜小姐吗,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名声不太好,以后还是不要出来现眼了。”
灵均轻笑一声,木都刚被那笑晃了眼睛,却发现左臂也中了一剑。灵均收回溪公青笑眯眯看他:“刚心情不好,你何必送上门来。现在你的两个膀子都废了,短时间内千万别动蛮力,医者父母心,我这是可怜你。”
木都愣了半响,却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听到天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你们两个真够恶心的。男的被女的伤的体无完肤还要回来找虐,女的将男的背叛的丝毫不羞却又勾勾搭搭。赵国之女的浪荡无情我总算见到了!”
灵均冷笑一声:“你若是敢留在这里,我会让你见到更有趣的一面,不过你也要有命算。”
如乾冷冽的瞪她一眼,却看到这嚣张的女人温雅的淡笑着,根本不将自己放到眼里,他仍旧攫住檀郎的手腕:“细封娅娅在等着你,绝对不能令细封家失望。”
檀郎掸了掸发丝上的细细灰尘,似笑非笑看他:“赵国皇帝若是嫁女怎么办,我不大会管女人,倒是会管狼,到时候收了一窝子女人,让他们在地下互咬怎么样。”
如乾无法再忍耐,几乎要一巴掌打过去。檀郎双眸锐利,却丝毫不让:“别做出有失身份的事啊,大王子。”
他回头看她坐在一边头也不回敲敲桌子:“你要我走?”
灵均掩住心下的不舒服,只是装着平静笑出来:“你说的对,你以后是有一窝子女人的,怕是个个都是公主,何必留在我的穷酸窝中,何况,你是嵬名王子,我是赵国官员,你是要回嵬名的,以后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檀郎盯她半响,声音终究有几分咬牙切齿:“你什么都能一下撇干净,哪日我真的忍不住了,怕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爽一下也就把我扔了。”
灵均差点没呸他一声,这叫什么话!若是旁人敢如此对她,她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了!她忍住骂人的冲动,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他睁着黑洞洞的眼睛,将嘴唇轻轻凑近她的耳朵:“齐维桢有你做的抹额,那我也要,你要是不干,我就跑到你们赵国皇帝面前把咱们的‘奸情’说出去。”
他人也不看,直接大摇大摆出了门。如乾瞪了她一眼,也将半昏迷的木都拖了出去。
灵均坐着,心中越发生了气,他们俩有个屁奸情!再说,她那针线功夫仍旧不是太好,别说丢不丢人了,哪有时间去弄那个啊。
她想了半天越来越气,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只是想他刚才所说。
“赵国皇帝若是嫁女怎么办——”他那样调笑的说出这样的话,她心中却有些烦闷。如果他真的娶了妻子,回到他的家乡,会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吗?
她不知道,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一次次的想像那样的画面。
☆、辛密
夏日正式拜访了,灵均身体却越来越热。就算将黑色的鲛绡穿在身上,她将浑身都裹得看不出人形,一样热的厉害。
灵均一如既往的将自己隐秘在空气中,轻轻走向御史台的大路。
似乎又男女的争吵声越来越近,她将自己隐在空气中,那是——支曦望的声音。
一向平静温和的支曦望声音有些急促,一双清秀眼睛黑洞洞的像是个怨妇:“到底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在那里待着也难,那个聂懿每天和鬼一样,我感觉我做什么他都知道。我明明离开那个家了,还要每天都在监视之下么。哥,我想要自由,我想要赢!”
哥?呵…原来是支那殷,那位深得圣意却不受父亲宠爱的丞相嫡子。
男人背着身子脸看的不大清,只是看腰身竟然有几分fēng_liú妩媚的感觉,却比妹妹还要漂亮,一出口却是冷淡之至:“连这些都忍不了,如何做大事。”
支曦望像是隐藏太久的面具被剥落一样,杏目麻木的落下大大的泪珠,嘴唇也颤抖起来:“那个女人整天嘲笑咱们的娘,我可真想将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还有郑言师,她根本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朝廷里那个男人她没有睡过,那种姿色的女人,她也配!还想要嫁给皇太孙,呵。”
支那殷半响听着,也不多言:“萧别古要你看着姜灵均,她又如何。”
支曦望想了想那终日一身黑的女人烦躁不堪:“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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