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想着,便打了个哆嗦,后面支三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
少年蹭蹭男人,轻启檀口:“奴家习儿,望王子怜惜…”
“噗——!”浪罗口中的尚未喝掉,就被鞭子的尾巴甩到了身上,细封娅娅的鞭子狠辣无情,她定睛一看,原来这柔软的汉家男子并非躺在二王子怀中,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习儿心中叫苦,慌乱的挣脱开来,咬碎一口银牙,便豁出去投入一旁的二王子怀中躲避鞭子。
娅娅顿时破口大骂,凶狠的甩着鞭子:“你们这群汉人真是恶心,竟然敢冒犯我嵬名王子,让这个恶心的男人滚出去!”
支三看着却哈哈大笑:“公主殿下误会了,这恰恰是在盛情款待两位王子,毕竟…公主是女人,不懂得男人的行情。”娅娅浑身气得发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乾淡看一眼瑟瑟发抖的柔弱少年正在抱着檀郎的腿打颤,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二弟,好好管管她。”
檀郎不时轻轻瞥向门外,将柔弱的少年扔给他,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
娅娅气得浑身发抖,越发凶狠,只是冲着习儿发火,将狠辣的鞭子甩的美丽少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一个男人,叫你下贱!叫你勾引我们党项的王子!”
少年乌泱泱到处乱躲,精致的毯上染满了鲜血。支三胡乱的叫人将习儿扯下去,哀嚎声从屋中慢慢消失。
他露出一个凶恶的笑意:“公主真是‘天真活泼’,不过王子殿下,这里毕竟是上雍,丞相专程请您享受这极致快乐,您可要学会移风易俗。”
娅娅气的大口喝着茶,不屑“呸”了一声:“这什么东西,淡的一点滋味都没有,给我加些马奶!”
支三一旁吩咐仆从,一旁歪着脸阴险的笑:“娅娅公主知不知道什么叫打狗还要看主人?”
如乾忽然打破沉默,爽朗一笑:“倒是我们的不是了,请总管大人为我留意刚才那个孩子,赏他些东西,待我下次来必定会好好‘探望’他的。”
支三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拍手召唤来一群美艳少女:“这都是咱们上雍响当当的美人,王子大人慢慢品味,望您不吝赐教。”
如乾露出眩晕的表情,只是呵呵笑着,看的支三不住点头。
他转头一想,微微皱眉:“二王子不需要美人侍候吗?两位王子身份尊贵,自然不能厚此薄彼。”
如乾手指轻轻把弄金盏,啜了口淡酒。一旁临窗抱剑的木都俊美脸上露出笑意:“二王子,总管大人盛情款待,你待如何?”
他环着手,制止住一旁怒目而视的少女。
支三盯着他半响,渐渐屋中沉寂下来,只是不见这个蛮子说话,不好男色倒是可能,难道说会有男人不好女色?这个二王子自来到上雍就一副万事不理的样子,着实令人费解。他挪动发汗的身子,仍旧不见面前的男人活动半响。这蛮子倒是生的很俊美,可是面无表情又沉默极了,他无论如何讨好都滴水不进。
可是丞相交代…
男人细长有力的指尖轻轻置于薄唇上,探向房门外一角的眼光如在烟雾中朦胧,黑白分明的眼瞳也化成一片烟雾:“就要门外的那个吧。”
支三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门外有人——?!
门外的空气似乎微微停顿,随后便是一个妖丽的身姿柔柔的款步移入,托盘上端端正正的是一壶酒,女子娇笑一声:“这里可是芙蓉楼?奴来送酒了~”
支三眯起肿胀的眼睛,阴冷的笑着:“原来这位小娘子来错地方了,既然如此何不将面上的透额罗与面纱摘下,大家一起玩乐?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来此偷听的——”
女子带着几分放荡的将柔软的身体贴近檀郎,一双美目轻轻流转起来:“怎的奴竟然走错了,这里有如此英俊的公子,怪不得屋里的姐妹们都爱的很呢,奴也是爱的很——”口吃软糯娇媚,却不知怎的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檀郎一把将少女抱进怀中便留下绝尘身影,也不去看身后众人的愕然。
红绡帐暖睡鸳鸯,雨魄云魂欲难消。
也不知是千秋岁哪一间阁,屋内尚有散乱的衣物,明亮的灯光与艳丽颓靡的色彩交织着。少女即便见过了许多大阵仗也不由得红了脸,助兴的各式器具洒落满地,到处都是迷乱的气味,兴许是为了那些喜好刺激的野鸳鸯准备的。
男人几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及肩的发微微卷曲着,坚硬的肌理质地冲击着屋内的香气,如山石般强烈坚硬。他将床上尚在发呆的少女箍进怀中,面无表情的双眼瞬间打开弧度:“嗯?不是来特意找我的么?怎么还不将大腿张开?”眼角挑起又暗含讽刺,邪恶的语调如冰冷猎人:“还是说姜家的小姐竟然如此欲求不满,连齐家男人都满足不了你?”
灵均的心瞬间如坠冰窖,一瞬间羞愤与怒气喷涌而出。她想起往日种种,又想起他怀中抱着上雍的妖童媛女,一时间竟然如失去理智般怒气冲冲的撕咬着他的身体。
风雨停歇,云鬓散乱,虽然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进展,而是她单方面的用嘴狠狠虐待他身上的肉。
她终究是累了,一把扯下自己面上的遮挡,赌气似的转脸去躺下。
背后传来淡淡的男音,微微有些低沉沙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现在我是你的客人,就这么被你晾在一边了。”
灵均回过头去冷笑一声:“有病吧你。”便又重新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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