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炎毒之夏41
送走苏母之后,刘阿姨又在门口问,伶伶啊,你们是在家吃呢,还是出去吃?
我强压着性子,跟伶伶说,伶伶,我们出去外边吃吧。看来,我在你家,已经是不很受欢迎的人。
刘伶伶拉着我的手,说,坚冰,看在我面上,不要和她计较,好不好?
我说,嗯,你也知道,我是为你而来的。
她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就出去吃吧。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我走到大厅等刘伶伶,不可避免地,我和刘阿姨又照面了。
我客气地邀请,说,阿姨,要不都出去吃吧,省得家里麻烦。
她冷冷说,家里冷粥剩菜还是有的,我是怕拿不出来给你们吃。
我继续顺意,赔笑说,阿姨你看,这剩菜吃着对身体也不好,我们就出去吃点热的吧。
她大概也没料到我的反应如此,索性就冷冷地哼了一下,转身去看电视。
这时候刘伶伶出来了。她说,妈,我们出去外面吃了。
刘阿姨哦了一声。
我说,阿姨,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她没有回答。
87炎毒之夏42
在刘伶伶的指引下,我们找到了镇外一家主做夜市的店。店是临时搭的,主要供夏季消费,所以中午并没有什么客人,可以简直说没有人。厨师和服务员都在忙着备料,根本也没准备。不过在我们的要求之下,还是做了一份给我们。一盘炒空心菜,一盘青椒炒肉,一个小肠酸笋汤,再就是炒米粉一大份。我想了想,又叫了两瓶冰啤酒,刘伶伶也没反对。
我们找了一间临水的房间,四面其实并不密封,反而通透着习习凉风,极为畅快,几个小屏风,恰到好处的隔开视线,实在惬意。
我们各自倒了一杯啤酒先喝着。我一饮而尽而她浅浅尝了一口。四目交接的时候,她轻轻地避了开去,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些什么。
饭菜上得很快,大家客气地互相为对方敬着,不知不觉吃掉了一大半。
我熬不住,说,伶伶,我是爱你的,你知道。
她点点头,说,我也是。
我有些哀伤地说,可是,你妈妈好像还很反对我们。
她说,不要管她。
我说,可是,这是没法子的。你也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努力。
她点点头。
我默默地先又喝了一杯酒。
她说,你等会坐车,少喝一点。
我说,会的。
又说,伶伶,你自己怎么看,对我们有信心没有,准确说,对我有没有信心。
她抬头看着我,好一会都不说话,半天,才说,坚冰,我爱你。
我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别的表情。但是这一句,即已经足够。
我在心里暗暗想,秋天,很快就要来了。到那时,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提亲定亲了吧。
这个时候,对春风得意马蹄疾忽然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原来,那种快乐和得意,并不是仅仅是因为考中这一件事,而是,这件事背后的附加值。
男人的才气,如果不能够转换为实际的利益,那也不过是一件毫无附加值的普通玩意儿,不值一提的。
甚至,会成为累赘,乃至笑料的。
我决心不再提这事儿,至少在结果出来之前。这是没用的,爱,不是红口白牙的说,而是需要真金白银地做。
至少,至少刘阿姨会这样看。
只是我没想到,事情一旦进入真金白银的比较,便永远有“价高者得”这样的可能性。
那么,在这次爱情交易里面,我的价格,是不是最高,我的性价比,是不是最优呢?
我不知道。
而且,当时我没去想。
所以接下来的话题,我就和刘伶伶谈谈中考监考的趣事,大家一起回忆一下各自的中考经历。
时间很快就滑了过去,三点了。我送她回家,自己去县城报到。
87炎毒之夏43
我到达县城的时候,同学区另外三个老师也都到了,大家一起签名报到领房号。不巧的是,这次县中安排的住处时距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宾馆,规模不大不小,可能是为了节省房间,好多房间放了三张床,我们学区四个人,我恰恰被安排在另外一间,和别的学区或中学的人搭伴。
另外三个老师,平时虽然认识,但并不相熟,而且他们的年龄都比我大,所以虽然大家都很客气友好,但他们安顿下来后就谈笑风生,我虽然也过来和他们聊天,但显得有些夹生。何况我此时心绪不佳。
接下来几天,学校接待,培训,开考,组织有序,波澜不惊。期间见了一些以前的老师,也就七八年光景,倒是都显得苍老许多。有一个被安排后勤组的老师,是我以前的班主任,虽然只代理过一个学期,但是人挺好。但估计时间不长的原因,我很他问好打招呼,他显然是没想起我。只是客气的和我说话。他快退休了吧?一头的白,让人沧桑。
春风得意的人也是有的,我见到初中的数学老师,当时是年段长,现在已经是什么政教处主任。算是中层干部了,牛逼哄哄地出来敬酒,我尝试着和他招呼,他恍如未闻。我于是放弃。
住着宾馆,倒是不宵禁,也不点名。这个地方,我轻车熟路,晚饭吃完后,自己骑着摩托车四处瞎逛,也去找找老同学坐坐喝茶聊天,三两夜,很快就过去了。
也许是潜意识地回避,在这些同学中,我没有去找苏枫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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