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住?”
他缓缓摇了摇头,“收不住。”
“所以……我在卧室里说话你都听得见?”
他干笑了两声,语气无辜,“……这是没办法的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恩,还好她没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不行!她要出去冷静冷静!哦,对,她还要去看池芽呢。
季湮生看着她离去的纤瘦背影,有点不敢相信她没刁难自己几句,喃喃自问,“居然就这么走了?”
拨弄了几下锅里的圆子,他微微蹙眉,若有所思,“最近吃的不少啊,怎么还这么瘦?”
付清闲将门才打开一半,就看到了在对面1202门口不停按门铃的池芽,本想问问她怎么了,可视线注意到她湿透的衣服,便戛然而止……这是,□□?
她汗颜,为了追男人也是够拼的……
“清清闲!”
本想关门不管闲事的付清闲听到池芽喊她,也不好关门了,便走了出去,“你这是……”
“我家水管爆了。”池芽急忙道。
“又爆了?你追人也不能老用一种方法吧。”
池芽抹了一把贴在脸庞的长发,“不是啊,这次是真爆了,不是我自己锯开的。”
付清闲耸肩,一句戳破真相,“可他不信你了。”
池芽眼神渐渐黯淡了下去,肩也微微塌了下去,无措道,“那怎么办。”
“叫物业啊,干嘛一定要找他。”
“可我希望他帮我……不都说,帮着帮着,一来一往就有感情了吗?”
“那是男追女的手段吧?”
池芽歪脑,眼神迷惘,“女追男也好使的……吧?”
门打开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池芽跟受惊的兔子‘噌’的一下就转过了身,开门的不是清湛,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硬朗清俊的男子,付清闲眯眼,她见过这个人,脑海里划过几张画面,这个人原来是今天早上她追尾的另一个当事人,好像叫‘清齐’,原来他是清湛的助手,那么早上坐在后车座的男人就是清湛了,清齐,清湛,都姓清?看来两人关系不仅仅是助手和总裁这么简单。
池芽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毫不避讳的望向清齐身后的男人,见他视线淡淡掠过她,连忙眨了眨眼,努力的向男人发出“需要求救”的电波,然而,发送失败,对方拒绝接受,她站在原地就那么眼睁睁看着那衣冠楚楚,冷冽高贵的男人举步从她面前走过,走向电梯,从头到尾对她视而未见,直到……
“他那么绝情的人不可能帮你的,快点弄完睡觉去吧。”付清闲说完这话就打算回房的,但余光却看到了那本该走上电梯的男人突然走向了池芽。
清湛脚步停在池芽家门前,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在进入池芽家门之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付清闲一眼,那眼神付清闲莫名看出了一丝阴冷,不过她也没在意,但池芽却是看在眼里,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让清湛帮她修水管,不然她家真的要发水灾了。
☆、水管又漏了!
付清闲回到家正好遇上季湮生把碗端出来,便走过去要接过他手里的碗,却被他喊住,“你别碰,很烫。”
她闻言,便不动了,走到餐厅帮他拉开椅子,季湮生将两碗圆子稳稳的放到桌子上,便坐到她拉开的椅子上,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小圆子,还舀了些汤汁吹也不吹就塞到了嘴里,边吃边说,“我以前没吃过酒酿圆子,恩……味道比我想象中好多了!”
“味道不好我也不会想吃了。”
他点点头,抬头间忽然发现她还没有动勺子,“你怎么不吃?”
“你当我跟你一样,不怕烫?”
“也对。”
她静默的坐了一会,看着他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终于耐不住问道,“你不会制冷吗?”
他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几颗圆子,看了她一会,缓缓的摇摇头,“不会。”
“……”
该会的不会,不该会的倒会一堆。
季湮生也看出来了她在想什么,无奈道,“制冷对我来说又没意义,我本身就是冷体质的,不过我会生火。”
她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他悲伤的时候周围的事物都会变冷,那么……“地狱十七层的一切都是黑的吗?”
“……”季湮生头冒黑线,“付清闲,你这个行为太恶劣了,我现在吃圆子吃的很开心,悲伤不起来!”
她耸了耸肩,好吧,她承认这样是挺恶劣的,不过谁让他吃的这么欢脱呢。
1202室内,愈往浴室内走,水声越大,清湛蹲在漏水处,瞧着流水的趋势。
“修起来麻烦吗?”池芽蹲在清湛身边,目光牢牢的粘在这个修水管都如此帅气,不掩气质的男人。
“浴巾有吗?”
“有!”
池芽将浴巾递给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不住的冒着一颗颗爱心,暗想,好看的人,手都那么好看。
他薄唇微抿,垂眸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将浴巾缠绕在水管交界处,又紧紧的扎住,“接口坏了,你去换一个吧。”
“啊?接口……哦,我有!”池芽说完,快速的跑到客厅,不一会就带回来了一个小纸盒。
清齐疑惑的指了指她手里的纸盒子,“你家还备着这个?”
她把东西递给清湛,“哦,上次来修水管的人给我的。”
清齐似笑非笑,语调怪异,“噢~这修水管的工人,这么有先见之明啊。”
“因为……”池芽脱口而出的解释及时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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