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有些泄气,现在他们之间的仇还没开始结,就她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叫嚣着报仇,也实在没意思。
她松了手,气呼呼走出去,心想着先冻他一晚上,要是冻不死明天再说吧。
师傅说凡事有因必有果,可能前一世,她把他扔在河边没救,才会惹出后来的因果报应。他为了报仇,才在道观门前掐死她的吗?
站在院子里想,让冷风一激,心里的躁动平复了不少。也不知这一回若她救了他,会不会她的人生就逆转了?
这会儿屋里的人已经玩完牌,根生把几个孩子都撵出屋里,脱了衣服要睡觉。
春心路过他们窗户时,听到里面传来咯咯地笑声,床榻晃动着,隐隐传来特殊声响。她一怔,立刻明白里面人在做什么。
大过年的,人家愿意用这种过法,她当闺女的还能阻止不成?
回到屋里,红霓却不在屋里,出去一找,却发现她正扒着门缝偷看呢。她看得津津有味儿,不时的摸几下自己胸,仿佛那里已经有了感觉。
红霓瞧见了她,对她挥了挥手手,意思叫她赶紧走。春心心道,“我才不稀罕看呢。”又想,“陈秋花就教吧,早晚教出一个和她一样的水性杨花,放荡女。”
屋里根生倒在床上假寐,陈秋花无聊,解他的裤带,竟把那一根东西掏出来玩耍。
眼见那物件儿在手指的拨弄下逐渐由小变大,再由温到热,不觉自己下边热烘烘起来。
她坐起身,看自己刚坐过的床单上,出现了一个温湿的圆圈,心中更觉春意浓浓。
她埋下头去,不顾一切开始对着那东西亲吻了起来。用脸去触摸,用脖颈去夹裹,就好像她捧的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抱了一颗树,恨不得整个身子都缠在上边。
根生天生异秉,这东西要比一般人的大,又长又粗,握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他本来也没睡,被她这番倒弄,弄的浑身血胀,不由睁开眼看着她,“你在干什么?”
陈秋花立即双手去捂了他的眼睛,然后不管不顾地脱了裤子把自己压下去套上了。
根生好笑,故意骂她:“你这不要脸的?”
陈秋花哼一声,“太要脸了还管不住男人呢,男人都喜欢这个。你那个婆子不做,也没见你多喜欢。”
根生见她恼了,忙凑过去哄;“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陈秋花这才笑了,用嘴又堵了他的嘴,根生一下子翻上来狼一样地折腾了,身下坚硬如一根长矛,拼命地捣进女人深处,只借着晚上喝的那几杯酒的酒力在里面猛烈地进进出出。
女人刚才的饥渴终于得到释放,便陶醉了双眼大声哼叫着,仿佛哭泣一般,任凭他摆布了自己。
根生虽讶异了女人的叫声,却觉得这痛哭一样的叫声更是销魂。尤其在每次冲撞抵达尽头的那一刻,女人伴随着哭喊也便趋于极致,令他有了一种异样的兴味,他嘴里乱叫着:“我的肉,我的心肝。”
陈秋花越发激动起来,颤抖了身子,死死搂住对方,一时胳膊勒进了肉里。两人瞬间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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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待到半夜,红霓才回来,嘴里哼哼唧唧的,那声调跟陈秋花很有几分相似。她一边走一边揉腿,让人分不清她是站的腿麻,还是有了什么青春冲动的yù_wàng。只没想到那两人竟然做到这么晚才停歇,也难怪要她会站的腿麻了。
红霓爬上床脱衣服,肚兜也扯在一边,露出两个像小花苞一样的雪白。正在发育的身体还有几分看头,春心不由多瞧了两眼。
她也曾有过血气方刚的年纪,对这种事说不好奇是假的,刚才听见屋里的声音,心里好像被猫爪子抓挠一样。叹口气,有些郁闷现在的情状,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只红霓,她也要跟着学坏了。
躺在床上,想了半夜能把明焕留下来的理由,剩下的后半夜则做了半夜的春梦,总梦见一个男人,那人一身白衣对着她柔柔一笑,也看不出他是谁,只觉得他长得很美很美。然后,他突然抱着她,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美得她好险没昏厥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嘴唇不知什么时候咬破了。对着镜子擦了擦,她还有要紧事要做,也没空理会管这点小伤口,便先去见陈秋花。
她怀里揣着五两银子,话还没说,先把五两银子奉上去,陈秋花脸上的颜色立刻好看了许多。
“哟,春芽,你这是干嘛呀?”
她也是见钱眼开的,也没问她什么事,就已经把银子揣起来了。
春心看着那银子进了她的腰包,心疼得肠子也跟着疼,这五两银子是天同给她的,他们两个合伙骗陈秋花,没想到现在又物归原主了。
她昨晚想了一晚上,终于决定还是帮他一把,就当是积阴德,死了的时候到阎王爷面前也少受点罪吧。
她道:“母亲,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看你这孩子,有事直说就是,还给这么多钱。”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切唤她,春心暗自撇嘴,脸上却带着笑:“是这么回事,对门的成婶说有个亲戚想放在在咱们家住一段时间,一个月给三两银子,这五两是定金。”
陈秋花眼睛一亮,一个月三两,一年就是三十多两,比他们家一年的收入还多呢。大户人家的丫鬟,一个月才挣一两多,她以前给人家当小妾,一个月的月钱也就五两,现在平白就能赚这么多,这事实在太划算了。
春心本来想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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