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对付这个不爱钱财,却爱江山更爱美人的,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作为一个此时有求于他且孤立无援的女人,除了按他的要求献身外,还能有除此之外其他别的选择吗?
“好好好!还是冷老板说话办事痛快、识大体!你要早这样想开了,我也没必要那样对你张牙舞爪、虚张声势地,把你吓的心惊胆战的了!”胡有德情不禁地双手独自鼓起了掌,说不清是为了赞许冷艳梅的识时务,还是为了庆祝自己的旗开得胜,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说吧,是现在干还是一会儿干?是在这干还是出去干?”冷艳梅决定再一次为儿子豁出去了,把包扔到沙发上就想脱衣服。
“哎,先别忙着就脱衣服啊,我还没急呢,你先急个啥呀?马上中午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再说!”胡有德赶紧拦住她,从沙发上把衣服给他捡起来递过去示意她先穿上。
“要干你现在就干不干拉倒,我可没闲工夫陪你吃饭!”冷艳梅边穿衣服,边气呼呼极不耐烦地说。
“我也没强留你,你真没时间的话,你可以马上就走,我可不拦你!”胡有德在看谁有定力方面总会更胜一筹,说完让开路,用手往门口那边煞有介事地一指。
“看来我已经是手中的玩物了,想干啥已经由不得自己了。反正我人已经答应交给你了,你就看着办,随便你爱咋地咋地吧!”冷艳梅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完全被他控制住了,别无选择只能听话服从,任其摆布。
“既然你没意见,那就请去食堂用餐吧!”胡有德把一只胳膊揽到她的后腰上,另一只胳膊举手向外面一指。
冷艳梅也不理会他,伸手弯腰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小包,在前头怒气冲冲地往食堂那边走去。
说话间,西北那片乌云,逐渐向玉门镇头顶上这片空慢慢聚合而来,天逐渐就暗了下来,就如黄昏一般,乌云间还不时夹杂着闪电和不太清晰的隆隆的雷声。
胡有德也没有太介意她的不友好态度,冷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胡有德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掏出我手掌心儿的!”
食堂的包间里亮着吊灯,胡有德和冷艳梅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大转桌边上面对面,桌子上很快摆上了六个有鱼有肉、有炖有炒、有菜有汤的丰盛的午餐,还有一瓶尚未启封的茅台酒就和两个高脚杯就摆在桌子中间。
那大转桌如果要是高朋满座,足以坐的下二十几个人同时围坐就餐。
别出心裁地是,那上面一层放菜的转盘部分,还能在下面电机的带动下缓缓转动,以方便围坐的客人都能品尝到各式各样地美味佳肴。
“冷老板,喝酒么?”胡有德见服务员上完了最后一道菜,吩咐后厨人员可以先吃饭,然后可以去休息,这里没他们的事儿不用他们伺候了,服务员答应着关门知趣地退出去了。
胡有德见再不会有人来打扰,就主动拿起那瓶酒,亲自动手拧开盖子就要倒酒。
“不用你倒,我自己来!”冷艳梅站起身来,一把抢过酒瓶子,拿起一支足能盛下二两多白酒的高脚杯一下子就倒得满满的。
还没等胡有德说话,便说了句:“不好意思胡所,我先干为敬了!”说完拿起酒杯放到嘴边,一抬手一仰脖“咕咚咕咚”就把一杯烈酒干个一滴不剩。
由于喝的太急太猛,一下子呛到气管,她放下酒杯就立即不停地咳嗽起来,不知道是伤心委屈还是酒呛的,眼泪顺着脸颊不争气地顺流而下。
“冷老板,我这酒有的是,你看忙个啥,看喝呛着了吧!”胡有德见状,赶紧从纸抽里拽出一张雪白的餐巾纸来递过去,假惺惺地说。
冷艳梅没有接过递过来的纸,而是自己动手抽出一张,仔细擦了擦嘴角儿和眼泪。
“胡所长,我还真得谢谢你为我准备了这么丰盛的鸿门宴,为这事儿我还得敬你一杯!”说完,她又拿起酒瓶子给自己斟满,也不客套一番让让胡有德,一仰脖又把第二杯酒就给干了。
胡有德当然猜不出来她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要在献身之前要麻醉自己。
“哎呦,冷老板,我让你慢点儿喝,快赶紧先吃口菜!”她一上来就两杯酒下肚,足以给了胡有德一个下马威,看得他是目瞪口呆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赶紧用自己的筷子,给她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到她面前的磁碟里。
已经身子摇摆醉眼朦胧的冷艳梅,嘿嘿地冷笑着用手指着他说:“胡有德,今天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要给自己的话做主!不能说话像放屁还指望咽回去!你嘴里吐出个唾沫就该是个钉儿,说话必须要算数,才配得上你‘男人’这俩字儿,否则不信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毋庸置疑酒也壮了女人胆,这分明是在对他指手画脚威胁他。
“这个冷老板就不用担心我言而无信了,只要你肯一身相许,胡某必须有求必应,如若反悔,天打雷劈!”胡有德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举起了右手发起了毒誓。
也合该是苍天有眼,上帝要诛杀没有良心的负心人,他的话音还未落,一条刺眼的闪电透过厚厚的窗帘在窗外清晰可见,随即就听半空中“咔嚓”地响了一声炸雷,随即大雨倾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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