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的看着我,突然很温柔搂着我脑袋,轻轻在我额头亲上一口:“谁告诉你我不会做饭了。”
他转个背去厨房。我呆站在那儿不动,如果换做往常,我肯定给他一拳大吼一句恶心,可是刚才他那举动,居然感觉到温柔…温暖。
我洗过澡出来,满满一桌子吃的,色香味俱全,我随便弄了点放在嘴巴里,手艺绝对在不亚于大厨。一想到之前他一直把我当佣人使用,心里特别不舒服,不等他坐下就开始大口大口吃起来。
他把汤端上来说:“你洗澡时候电话一直在响。”我随手拿过电话,是蓝天,晓得他肯定又是为了我不辞而别而骂我,扔一边,不管他。
猛子一个劲给我夹菜,弄得我碗里满满的。我扭头看他:“你有病啊,我自己有手。”顿了顿问他:“你有话给我说?”
他弯着眼看着我,笑得特别猥亵:“没有。”
我浑身发毛的看着他,吃个饭也不得安静。他又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想不想我?”
“想你做毛。”我嘴巴包着一大口饭,回头看他:“你不是回你爸哪里去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我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是弯着,像是说,你还要不要吃饭,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以为他开玩笑:“神经病。”
“我妈很早就没了。”他继续说:“前段时间我才知道她走之前留了笔钱给我。我会过得很好。”
我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确实有那么一点落寞,我不敢肯定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试探问道:“真的?”
他点头,又朝我碗里夹东西:“其实我妈走得早,她和陈堃离婚没多久就去了。那时候我哭得死去活来,所以现在说起来也不觉得什么,最伤心的时候已经过了。我去给我妈扫墓,我外婆才给我说我妈给我留了一笔钱,本来说我二十岁时候给我的,我那个时候离家出走,谁也找不了我。”
☆、半生沉沦(1)
我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说:“那不是以后你不用我养了?”
他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看着我:“如果你愿意,养你都足够。”
我又骂了句神经病。低头吃饭。后来他有和我说了些,比如他去看过阿q,小豆的妈妈还是没原谅阿q,阿q一边打工一边照顾小豆妈妈,很是上心。他和小豆妈妈私下聊过,小豆妈妈说她知道阿q是个好孩子,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是因为他丧命的,她就没法接受他。他说,他看到阿q和小豆的事很感触,他也想这样死心塌地爱上那么一次。
他说:“小北,你愿不愿意和我试试。”
我当时正在喝水,被吓得喷了一地。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虽说我们两个同居那么长时间,可从来没有真切谈论过这方面的问题。他说出来,我没法接受。
猛子并没有迫切让我给他答案,也没追问我。我们又恢复以前那种生活。他用他母亲留下来的钱赔了违约金,弄了个地下酒吧,专门收纳喜欢音乐的人,我很少去,觉得里面不是很适合我。
小四和白琳三天两头吵架,每次吵架两个轮番给我电话或是轮番叫我出去喝酒。一般我酒还没醒,就看到他们两个又腻歪在一起,到后来,只要听见他们吵架我一律不管。
妖孽和我见过几次。自打他回归正途之后,举止什么的没以前那么恶心,可还是让人觉得特娘们。最后一次见是因为他已经联系好工作单位,要回家那边。他和我谈到猛子,瞄了眼旁边唱歌的女友,低声说道:“当初我堕落的时候,真心实意就喜欢个一个人,猛子。但你别说,说了也没意思。”
我点头,他又继续说道:“他喜欢你你知道吧。”
我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确定。妖孽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贴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嫉妒死你了。他可稀罕你呢,谁都看得出来。和你之前他在我们圈子里面出了名的烂,和女人玩也和男人玩,不过一般都是他去弄别人。只有你。”
我不明白,看着他。妖孽继续说道:“谁都知道受体的滋味不那么好受。他舍不得你疼。如果你觉得可以,那就好好去爱一场,反正年轻。”
妖孽的话让我沉思很久很久。我不确定猛子在我心底道地是怎样一种位置,他离开那段时间,我心理确实不是很舒服,可是说好了不谈爱的。
那天我喝了很多。猛子搀扶着我回来,我看着他摇摇晃晃给我倒水的背影,脑袋一发热唤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端着水过来,一屁股陷进去,腿搭上来,脑袋顺势靠在我腿上。我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问:“要不,就试试吧。”
他眼睛突然睁大,直直的看着我。见我点头,手一勾,将我的脑袋勾下去,铺天盖地的吻涌了上来。
我和他从沙发到地上,到床。不是第一次,不是最长的一次,也不是最激烈的一次,却说不出来的兴奋。这个,真正意义象征着无论是我或是他,都跨入到那个行列去了。我裹着床带抽烟,想到妖孽的话问他:“为什么你就心甘情愿让我在上面。”
他把嘴巴凑过来,狠狠抽了口我的烟:“习惯了,被你艹着艹着觉得挺不错的。”
他说这话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男人向来都是这样,很多事情大都不说出来,大都放在心里,默默的做。当时我想,或许这样我会忘了田益加,想到这里我狠狠骂了自己好几遍。
后来我们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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