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撑著她的双腿,抬头看著她说:“月儿,叫我卿。你听话,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月儿身上的东西,都是干净的。这xiǎo_xué里有好多的水,水是世上最干净的东西。我很渴,需要你来解渴。月儿,你用心感觉其中的美妙,不要害羞。爷会好好疼惜你的。”
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穴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穴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吮吸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穴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穴上。在那羞涩的菊穴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xiǎo_xué。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xiǎo_xué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yín_shuǐ都似乎在烫灼著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肉,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穴。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著,进进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làng_jiào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液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著舌头,将那些液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yín_shuǐ,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著自己的rǔ_tóu。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精。她放荡冶豔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yáng_jù,已经高高地立起了。顶端溢出的液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dàng_fù,更容易接纳他的大ròu_bàng。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根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著她。紫红色的肉身高昂著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液,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液,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操我,我要你...”月娘说著,心里最後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yín_wá。
第三帖:天生的yín_wá
几天後,月娘正独自一人在卫子卿房内绣一对鸳鸯。那是夫人给她的任务,要她空闲时做完,以免荒废了那麽巧夺天工的一双手。
月娘一面绣著,想到这几天里与卫子卿的颠鸾倒凤,夜夜春宵。
他没一天放过自己,他总有办法让自己臣服在他的热情之下。月娘不知道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是他救了自己,也是他把自己拉进更深的欲海泥潭。
这几天除了床第间的恩爱,他在生活细节中也处处关照她,爱护她。
冷热无常的卫子卿,让月娘不知道,他爱的究竟是她这个身子,还是她的人。
她也不知道,若某天他厌倦了自己这身体,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扔掉。
到那时,她已是残花败柳,她又该怎麽活下去呢?
月娘心事重重地绣著,一不小心,针刺到了手。月娘惊呼一声,就看到一个小血珠冒出来。
她懊恼地甩甩头,都是卫子卿害的。若不是他令她分神,这麽简单的活计,怎麽会让她被针刺到?
这时卫子卿正满面春风地走进来,看到月娘坐在床边刺绣,却又眉头微蹙,就突然想到一首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的小美人,到底在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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