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弄得世子虚脱在床上了。”
池南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朱富的话,她以为柳蝶芷只是嫉妒心重,没想到遇上真正的争宠事件,她还挺能折腾的,里子面子全都抛在一边,这样的女人若是给她掌了权势,只怕世子府中再无安宁了。
“嗯,她这么做,世子夫人怎么说?”池南随口问道。
朱富佩服媳妇的聪慧,他还没说什么呢,媳妇就猜到了下面的事:“世子夫人当然不肯放过蝶芷表妹和兰姨啦,她把表妹关在柴房,听说断水断粮,还给她下了一种毒,听兰姨说,那种毒会使人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听到‘下毒’时,池南默默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生疮,溃烂不堪?”
对于毒性,池南好像有点兴趣。朱富点头:“嗯,兰姨是那么说的。”
池南眼中落下一抹阴霾,但随即隐下,没让朱富察觉,定了定神后,问道:
“那她来是想让你去救人吗?”
朱富为难的叹了口气:“对呀。她们娘俩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
不知道媳妇的心意,朱富下面的话就没敢说出来。池南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罪不至死,却也该受点教训。”
朱富不解:“那媳妇你的意思是……不救?”
池南摇头:
“救!但不是现在,过几天吧。你表妹怎么说都是丞相府里出去的,世子夫人纵然狠毒,也不会真的在这几天之内就把她弄死,过几日,我寻个机会,再去把她弄出来。”
朱富想想,虽然觉得表妹如今的处境有些可怜,但媳妇都说过几日去把她救出来了,他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那兰姨……”朱富想起来,北院那里还有一个他私自放进来的人,唉,她要是安静点,也就算了,可兰姨的喉咙简直可以用作大型的杀伤武器,方圆十里以内,都能听见她尖锐恶毒的诅咒。
“就让她待在那里吧。横竖她现在也没处可去……”池南从座位上站起,让朱富坐下,朱富不明所以,问道:
“你不怕她吵闹啊?”那声音别说是媳妇,就是朱富自己听着都很心烦,暗自祈祷平地一声雷,把兰姨带走才好。
池南温柔的在朱富肩膀上轻按,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微笑:“没事,刚才我已经让管家嬷嬷过去了……”
朱富看着自家媳妇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不知为何觉得心有戚戚,媳妇让管家嬷嬷去北院干什么?
心里有着疑惑,但奈何媳妇的手上功夫太好,将他的肩膀按的非常舒服,头一回享受媳妇这般待遇的朱富没过多会儿便将兰姨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反正府内有媳妇在,她总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好,朱富对这一点非常有信心。
“公主,今日还是在月清池沐浴吗?”
朱富正闭眼享受之际,贵喜嬷嬷的声音便从房外传来。
池南正欲开口回答,却被朱富抢先一步:“今日不去月清池,麻烦贵喜嬷嬷将热水送去内寝室。”
贵喜嬷嬷听到朱富的话之后,便告退了。
池南停下手中动作,不解的看着朱富:“为何不去月清池?”
朱富浅笑着抓住媳妇的手,放在掌心摩挲:“月清池太大了,我想着今日媳妇儿一定很累,所以咱们就在房里洗得了,我会搓澡哦。”
池南看着朱富不怀好意的笑脸,哪会不知他在动什么心思,当即勾唇道:
“既然知道我很累,你还忍心折腾我?”
朱富笑得十分灿烂,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调皮的对池南眨眨眼睛道:“正因为你很累,所以为夫决定好好伺候,一切都交给我,媳妇只要放松享受就好了。”
“……”
没多会儿,寝室的内间便被水气腾满,朱富拉着自家媳妇的手走了进去,池南正想着接下来他会做什么的时候,朱富便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来到她的腰间。
盈盈一握的楚腰令朱富顿觉热血沸腾,摸索一阵后,在媳妇的侧腰处找到了衣结。
“媳妇,我帮你宽衣。”说着,朱富便将衣结拉开,这种工作向来是他的特长,做起来自然得心应手,不消片刻,便一层一层将媳妇剥得干净溜溜。
池南被他从背后拥入怀中,羞赧的垂下了头,只见自己胸前的两团柔软此刻正落入背后的魔掌,白莹莹的肉包在黑黝黝的手掌之中,视觉上对比分明,朱富掌心的温度自胸前传来,再加上很有技巧的揉捏,池南不禁舒服的将自己放松,完全靠入朱富怀中。
朱富以胳膊环过池南胸前,一只手顺着腰脊缓缓下滑,在媳妇的中心地带,轻轻的揉弄挑逗,将茂密的从草凝结成卷,绕在手指上打圈,掌心在媳妇耻骨的位置不住按压。
一股热流自耻骨逐渐蔓延,酥软漫布全身,池南如一池春水般化在了温暖的怀抱之中。
“媳妇,我抱你入水吧。”朱富又在媳妇敏感娇嫩的地方徘徊一阵后,终于良心发现般,对池南如是说道。
若再被逗弄下去,池南便春水泛滥不可收拾了,听朱富如是说,理智稍稍折回,喘着气点了点头,
朱富在媳妇耳旁一番舔抵之后,才将轻盈的媳妇横抱在手,走到了内寝室中央半人高的大澡盆边,池南搂着他的肩膀,做好了入水的准备,谁料朱富却不打算就此放手,竟让她两条腿站在澡盆的边缘,上身依旧靠在他的身上。
池南不解朱富想要做什么,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却不料朱富猛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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