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未嫁,这要是婆婆撬开儿媳柜子,偷拿钱财和绣品的名声传出去,想必谁家女孩也不愿意跟有这样婆婆家结亲,谁家也不愿娶有这样一个娘的女孩成婚。
再说还有个爱惜羽毛的爷爷呢?假如影响到大伯他们的声望,嘿嘿,老太太该受什么样的惩处呢?
谢翠花心里大笑着,美滋滋地跟着娘亲走进屋子里,查看被盗现场。
很无语啊,很猖狂,只见柜子被翻得乱七八糟,洗的发白的衣服,被扯了一炕。
谢赵氏坐在屋里原本正得意呢,这些多的绣品定会卖出不少的钱,谢杜氏站在炕边低声央求着:“娘,卖了钱能不能给荣豪他们买几个肉包子?”
“吃吃吃,就知道吃,这些钱可是有用咧,别说老大老五还要考举人,就是老五婚事也该定下来,萍儿也十四了,嫁妆也该准备下了,”谢赵氏瞪了谢杜氏一眼,将绣品包好后藏到自己的炕柜里,顺手将铁锁锁好。
谢杜氏生气地看着婆婆的后影,心里很是不甘,这可是自己出的主意,怎么一点好处也落不到自己手里咧?
“娘,那给我一块帕子吧,就是娴儿绣的也行…。”谢杜氏嘟着嘴道。
谢赵氏没有回答,而是用身体语言直接拒绝,干瘦的脸颊更显的冷寒,眼神带着刀子射了过去。
谢杜氏打了一个寒颤,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第11章报官
这时,后院传来喊声,只是话语中的内容,让谢赵氏很是不喜,什么有贼来了,大白天的怎么会有贼?不过这番念头还没有理出头绪,听到田家大嫂的喊声,她心里打个突儿,紧跟着冷汗从额头冒出,这要是全村人都知道,自己撬开儿媳炕柜,偷拿儿媳的东西,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要是让老大老五名声具毁,老爷子恐怕就要将自己掐死。
越想越害怕,她的腿开始哆嗦,强自镇定地往外疾走,嘴里还喊着:“不许找族长,不许找族长,什么贼不贼的,乱嚷嚷啥咧。”
谢翠花听到谢赵氏的喊声,恐怕将田家人报警的脚步阻拦,忙冲出屋子大声喊:“…抓贼…抓贼咧…”
她之所以这般设定为贼,是为了让庄子里的人或是族长都知道娘亲带着她们三个过的是什么日子,另外,也给谢赵氏来个教训,省的以后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毕竟不好的名声传出去,等以后有什么事,村里的人都会站在自家娘亲这边。
古代以孝道传承,尤其是儿媳妇不敢忤逆,这次事情发生,应该会让谢赵氏有所收敛,如果涉及到分家,这也是一种奠基,到时,即便娘提出分家,村里人也能理解,整个舆论都会站在自家这边的,娘亲也不会遭到不孝的谴责。
虽然家族里有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影响,但是大姐年岁还小,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年龄,所受的影响不大,何况,等到大姐到了十四岁,还有六年时间,到时什么都成为过眼云烟。
娘能对田家喊出那番话,想必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也是,谢赵氏这般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不给她个教训,以后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
谢何氏简单看了看被翻动的现场,并没有收拾,反而还将被褥扯得更散乱些,让被盗场面更加恐怖。
做完这些,拉着翠静走出屋子,站在门口看着谢赵氏与谢杜氏还有谢萍快步往这边走来。
“别乱喊,我们都在家哪里能有贼?”谢赵氏怒声喝道。
谢何氏刚要回答,就听田家大嫂和田家二嫂声音从大门口那边传来:“哎呀,果然能进贼,家里怎么不见人影咧。”
“少在那胡咧咧,我们不都在这咧,”谢杜氏很讨厌田家两个媳妇,说,说不过,骂,骂不过,可是又不敢动手,因为老爷子不让邻里关系闹的太僵。
谢赵氏狠狠地瞪了谢杜氏一眼,心说:这个蠢的,怎么将人往这里引啊,原来她想着利用婆婆威力将谢何氏压制住,这样即便族长来了,就说一声误会或是推到孩子身上也就完了,可是,田家媳妇们进来,这事就不好压制了,毕竟那柜子是被撬开的,还将柜门弄坏了,想遮掩都难以遮掩。
她转身迎出去,对着大步走来的田家两个媳妇道:“这是我家的私事,不用你们这般热心,还是家去吧。”
田家二嫂不乐意地道:“什么是你家私事,大白天进贼可是全村的事,这样不安生以后还怎么生活,今天进了你家,明天说不定就进了我家咧,族长不派人巡村我们可是不依的。”
“谁说进贼咧?我们家根本没有进贼,”谢萍在旁边冷冷地道。
“你家没进贼,你四嫂柜子怎么被撬了?难道是家贼?”田家大嫂大眼珠,嘀哩咕噜乱转,像是随时找寻腥味的猫,等待时机,一扑而获。
最后的话,像是带刺的毒针,扎的三人惶恐不安,谢赵氏声音有些发颤地辩解:“怎么说话咧?哪有什么家贼?”
田家大嫂一副了然模样,撞开挡着的谢杜氏,边说边快步往屋里走:“哦…。知道了,没有家贼就是外贼,可要是查不到外贼应该就是家贼咧。”
田家二嫂也跟着进屋,她是个会过日子之人,不好听的话就是抠门之人,见到炕上被翻得乱七八糟,就以为丢了许多的东西,心疼地怒骂道:“丧良心的,就该报官,让县老爷抓起来,将牢底坐穿,把欠手爪都剁了去。”
田家大嫂一看这般景象,就知道定是内贼了,因为周边连个土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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