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四处,不动亦不问,任我一个人可怜的发抖。
沉重的氛围让我很不爽,我突然跳下沙发,在四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奔向浴室,反锁上门,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呜咽声,然后迅速打开花洒让水柱喷洒的声音盖过我的呜咽声,待外面开始有动静的时候,我停止了呜咽,徒留洒水声。
外面打得很欢畅,如果估计无误,应该一开始是危大和危小联手修理司徒白,危圣旁观,然后修理的差不多了,危圣参战和司徒白对阵危大危小。
打吧!适度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等你们的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呢,我也就安全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放了满缸的热水,准备泡澡,但是,最可怕的事情来了——
“我用一身伤痕,换你一时心疼……”动人的歌声响起,是司辰之前新发的专辑主打歌《换》,他专设的来电响铃!我的娘啊!
赶紧十万火急地冲进去拿手机,四人已经停止了打斗,手机也被危赫拿在了手中,他滑开盖接听,又按下免提,寂静的危氏顶楼休息室里响起了司辰那悦耳的、温柔的、还带着一些撒娇的声音:
“小乖!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想我?”
司辰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心颤,怯怯地看向犹若魔王附体、身体四周好似燃烧着幽灵冥火的四人——
救——命——啊!
巡查,收割三四...
“小乖?怎么不说话?”
天……天哪!一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哪敢搭腔啊!
“小乖?还没睡醒?昨天……累着你了吗?”
啊啊啊啊!司辰!你是踩雷专家吗?
“咔嚓——”手机被分尸两半——滑盖的,果然不结实!
可是现在不是评价手机的时候,再不想办法自救,下一个被分尸的就是我了!
不自觉地看向四人中最显眼的白色,司徒白的脸上又是那个明显讥讽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这个局面,而在幸灾乐祸着。
暗暗后退,想躲回浴室,原谅我鸵鸟,能躲一时是一时,我实在不敢去想危赫危圣一起发飙的样子。
“你还想躲哪去?”危赫把手中的手机尸体丢到一边,冰冷的声音让人如同被扯进寒潭,奋力挣扎仍只能在酷寒中窒息。
死定了!求救地望向长发狂野的危圣,危圣的眼光却落在地上手机的残尸上,浓密的睫毛挡住了那魅惑的眸子,让我不安地揣测他的情绪。
“呵!”危赫突然轻笑了一声,背对着我坐到沙发上,点起一只烟,自顾自的抽起来。危炜靠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摸出他那把黑色哑光的瑞士军刀,熟练的把玩。
危圣抬起眼扫向我,眼中的残虐让我的心突地一下缩紧,血管都似乎被人紧紧掐住。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落音如锤:
“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说完,他取下手上的黑玉戒指在我面前扔下——痛!好似一柄利剑直接从喉咙刺透心脏,痛得我左半边身体瞬间麻痹!只能眼睁睁看着危圣转身离开我的视线。
“无论你是谁,也别把别人都当傻子!”司徒白瞥了我一眼,丢下这句话也随后离开。
“砰!”门紧紧地关上,休息室又恢复死寂。
我沉浸在强烈的心痛中,困惑于这过激的生理反应。
“啪!”危炜收起军刀,走到门边密锁上电子门,按下墙壁上通讯器,“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是。”通讯器里传来齐树职业的应答。
“明天的也取消吧。”沙发上背对着我的危赫嗓音低沉透着难料的危险,“小东西,我们该来算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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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几点?白天还是晚上?
像被人一寸寸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全身的骨骼肌肉疯狂地向大脑传递着酸痛的信号,让我的鼻头一酸差点飙泪,下体更清楚地传来火辣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着身边熟睡的两只qín_shòu!
耗尽体力终于餍足的两个混蛋一左一右地侧卧在我两边,一人一只手压在我身上差点让我做噩梦,偷偷地移开,爬下床,两腿酸软地几乎站不住。
捡起地上的绒毯裹在身上,看着床周围零落的纸团,床头柜上几个空空的tt盒,再看看床上两具修长健美的——该怎么形容这两头种马?啊?
在地上扫视了一番,找到危炜的裤子,掏出他一向随身的黑色特制军刀,打开,没有丝毫反光的刀刃,却有着不容怀疑地锋利。
要不要宰了他们?将刀刃比在自己的腕上,白皙柔嫩的皮肤衬得刀身显出一股凌厉的美感。
算了,一个人是做,两个人也是做,三个人四个人……我还是宰了他们吧!
“啊!”还没等我动手,刀就被人夺走,刀锋却像放慢动作一样在我眼前划下一道痕迹,艳红的鲜血从我左手腕上涌现,深深地描绘出了那一记划痕!
“你就这么想死吗?”危赫用力掐在伤痕下,把我受伤的手高高举起,浑身散发的怒意震得我莫名其妙并万般委屈着。
“我……”我比着玩而已啊!
不知何时也醒了的危炜看了我的手一眼,迅速的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蹲在我身旁,执起我的左手准备给我包扎。
“啊——”痛!反射性的缩手,危炜却牢牢地握着我的手,另一大手则拿着镊子夹着药棉帮我清理伤口,上药裹纱,动作轻柔地跟他冷若冰霜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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