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一回,但他不想强上让她恨他,便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苏有有被吻得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地望着他,脑子短暂缺氧,茫然中,沈昱爱怜地揉了揉她红肿的唇,勾着嘴角阴恻恻地道:quot;你记住,昨天上你的是我,不是别人,你想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也得问问我肯不肯。我现在郑重告诉你,这事儿咱俩没完,有种你忘一个给我试试。"
苏有有愣了会儿,眼眶忽然红了,她狠狠地朝沈昱踢了一腿,大骂一句:“你他妈神经病啊!”跟着就挣开他,四处捡起散落的衣服,匆匆躲进卫生间换。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她颈部和胸前都有数个红点点,像佛祖眉间的痣,红得触目惊心。妈的死沈昱,明明说她是连男人都不如的洼地,竟然把她给要了,他是找不到女人上床,才这么饥不择食么?!现在还不准她当这事儿没发生,他的大男人自尊就那么强?!
她对着镜子深吸口气,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反正牙齿打落和血吞,都怪自己脑子犯抽,没事学人家借酒浇愁,落得这个结果也是自作自受,怨不了别人。
几下穿好衣服,她偷偷摸摸出去,沈昱不在客厅,她便直接逃了。
卧室里沈昱听见关门声,仰面倒在床上,重重地叹了口气。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一个女人负责的念头,想保护她,想她对他撒娇哭闹,但那个女人竟然不买他的账,还口口声声要跟他两不相欠,这可怎么搞?
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他起身去洗漱,穿戴好准备出门上班时,这才想起昨天是陆川送他回来,自己的车还留在酒吧,便掏出手机电调了辆出租。他想苏有有暂时不会想见到他,就没强迫她履行送自己上下班的义务。
苏有有这边也想到了自己得送沈昱上班,不过下一秒她便狠狠地抛弃了这个念头,那只衣冠qín_shòu,她再也不想看见他了。身下的不适一直提醒她,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了出去,而且还真没法让他负责,就他那样不靠谱的性子,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么?
回到住处,她匆匆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了件高领长袖的衣服,把自己裹得像个养蜂人,死qín_shòu,种草莓也不会种得低调一点,这么大热天的,是要她因为失身所以中暑致死吗?
她不敢去细想自己的第一次没了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也不想请个病假窝在家里伤春悲秋,后悔一些改变不了的事,她只能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那时她是真的和顾家乔分手了,所以她谁也没有对不起。
到公司以后,单有为在办公室门口碰见她,很是吃惊:“有有,你怎么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苏有有干笑两声,勉强道:“我……今天有点发烧,怕冷,所以多穿点。”
单有为做了然状:“生病了就请假在家休息,别勉强工作,身体要紧。”
苏有有继续干笑,没把他说的话当真,她到公司有些时间了,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单有为就是只笑面虎,她要是把他的话当真,病了就请假,估计她离喝西北风也就不远了。
单有为想起一事儿,抬腕看了看表:“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没送沈昱上班?”
苏有有硬着头皮扯了个谎:“他说今天不用送。”
单有为哦了声,准备推门进办公室,被苏有有叫住:“单总,我能跟您商量件事儿吗?”
20、不干了?
单有为摆出一副知心大叔的嘴脸,慈悲地点头:“进来再说。”
苏有有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进去,单有为在办公桌后坐下,先喝了口茶才道:“说吧,什么事儿?”
苏有有小心翼翼地回答:“单总,市一医院沈医生那单,能换个人跟吗?”说完忐忑地打量他的神色。
“哦?”单有为低头再喝了口茶,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笑眯眯地问:“你之前不是跟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不想做了?”
苏有有看着自己脚尖,苦着脸:“那个,我觉得我自己能力不够,跟这单没有信心,单总您还是换个老资历的销售去跟吧。”
单有为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苏有有这说辞就知道是借口,要是她真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早怎么不说,现在才来掉链子:“小苏啊,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我既然敢把你放到那个位置上,就代表我确定除了你,没有人可以胜任那份工作。”
苏有有一看单有为开始给自己扣大帽子,心里就叫苦不迭,这台阶儿捧得太高,自己下都下不来啊,硬下的话,估计得脸着地了。没能力这个借口看来不能用,单有为铁定会像现在这样不断洗脑她,逼着她继续跟单。
“单总,那个,我刚才没说实话,其实是我跟沈医生关系不大好,我们总吵架,所以他也不要我送他上班了。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这单肯定要砸我手上,您还是换个脾气好点儿的人去跟他合作吧。”
单有为笑容渐渐收了起来:“你跟客户吵架?”
苏有有为达目的,只好硬着头皮承认:“他有的时候太过分,我就稍微回了几句嘴。”
“你之前跟我汇报,不是都说的是一切顺利吗?”
苏有有苦笑:“我哪敢跟您讲实话啊,我这不是怕您怪罪我吗?”
单有为不说话了,沉默地注视着苏有有,似是在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半晌后他挥了挥手,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语气:“行了,知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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