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舒舒拿药酒帮韩奕揉伤,边怼他,“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跟老头子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你还带人去掳白语清,你脑子没问题吧?上次在舞会上把我骂的头头是道,你现在的作为跟蠢猪没什么区别,四哥,清醒点儿,等你当了韩家主人,才有和秦沉抗争的能力,攘外必先安内,懂?”
韩奕点上一支烟抽,他的鼻息呼出几缕白烟,神情寂然,他徐徐反问道:“你不去帮你一母同胞的亲哥争家产,反倒来劝解我?是真劝?亦或者逢场作戏?还有今天清清的事,你来告诉我,安得是什么心?期中的真话假话又有多少水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深吸一口烟,失望道:“舒舒,我最恨别人在我背地里搞小动作,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对待,什么都给你最好的,你不要让我失望,收起你那点儿小聪明吧。”
他在警察局的几个小时里,后知后觉想了很多,舒舒也绝不简单。
韩舒舒的手一顿,她重新倒了点药酒在手心里搓了搓,她目光微闪,浅笑道:“四哥说得什么话,从小到大不是咱两最亲么?三哥虽然跟我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他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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