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皓那俊脸一下子就红了,刚刚那么说,也是他情急之下没办法才那么说的,但事实是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艾劳没上他,也没给他下药,顶多,就是摸了他几把,是他自己没控制住,还——
欧阳澜躲在角落里死命地揪着自己的衣襟,浑然不知自己那副深闺怨妇的模样特别生动!
艾劳靠在沈烟肩上,继续笑:“我知道,你就是不喜欢我,但是,你不喜欢我,也不能这样坏我的名声啊!”
欧阳澜猛地睁了星星眼——坏名声?难道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
沈烟突然伸手,一把揽住艾劳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屈皓看了她一眼,只哼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众男簇拥中,她倒在沈烟怀里,一脸认真地看着屈皓,缓缓开口:“屈皓,你知道么,你不喜欢我,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
习昇忍不住笑了,其他男人也低了头勾唇。
艾劳也笑,端的是绝色又倾城,让人移不开目光:“所以,我让老六给你开点药。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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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皓低声开口:“如果这真是病,那我告诉你,这病,还真无药可医!”
“哟!”艾劳挑挑眉,真是来了兴致:“你六哥在这里,你还敢说这话,这不是砸他牌子吗?”
屈皓随即看了老六一眼,想说他没这意思,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艾劳——但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下去了。爱豦穬剧都是她的人,得罪就得罪吧!无所谓了。
艾劳突然问他:“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屈皓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自小,因了屈化,他就怕女人,除了他母亲,他真是没接触过任何一个女性!就连身边伺候的,也全都是小厮!他看见那些婢子就讨厌得不行。其实艾劳说他有病,还真说对了,这也算是一种心理疾病——但屈皓自己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讨厌艾劳,纯粹就是因为艾劳自己不讨喜!
试问,有哪个女人像她这样第一次见面就调戏人家的?
第二次见面,就把他摁到墙上,第三次……
屈皓越想越气,浑然不觉自己对于有艾劳的回忆为何如此清晰。
但另一方面,他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和她对着干,自小,他就很乖,听父母的话,刚刚父亲对他说的,他也在心里想过了,不管怎么说,艾劳救了自己的母亲,这是一种恩,他的确该还情!
所以他很矛盾,有些话说出来就后悔了,但是也不可能再收回去,索性,他这会儿什么都不说,就那么站着。
艾劳没什么耐性,何况坐车坐得也不舒服,勾着沈烟的脖子,叹了一口气:“算了,都散了吧。烟儿,姥姥想睡了。”
沈烟一喜,没想到今晚误打误撞地还是自己陪她了!
他立即没耽搁地抱着她走,脚步轻快,满心的喜悦。
其他的看见艾劳走了,自然不会留恋什么,各自回房了。
最后,大厅里只剩俩伺候人的孩子。
欧阳澜明显一脸的不悦:“其实,她没碰你,对不对?”
屈皓之前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这会儿见他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还挺奇怪的。想了想,他点头:“嗯,没怎么碰。”
欧阳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那你还撒谎!”
屈皓找了个地方坐下,叹口气:“我那是没办法。”
欧阳澜还想知道得更清楚点,凑过去问:“那你说的都是假的,还是,有一部分是假的?”
屈皓根本不想提这个问题:“你什么意思?”
欧阳澜有点羞于启齿,但他真的很好奇:“我就是想知道,那女人——你说没怎么碰,那就是说,还是碰了。她碰了你哪里?”
屈皓想起那一次的事情,脸红了,又羞又恼道:“你——你问这做什么!无聊!”
欧阳澜就是觉得有猫腻,想了想,他觉得只要自己真诚,那屈皓肯定也是如实相告的:“我告诉你,其实,那天……”
欧阳澜把自己之前倒在艾劳怀里的事情说出来了,当然了,他刻意没说艾劳推开他的事:“看,我也被她碰了!”
屈皓哼了一声——你那也叫碰!那一日她……
屈皓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紧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上面的极致享受,是他刻意不想去回忆的,可这会儿,却无法控制地从脑海里蹦了出来,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欧阳澜推推他:“怎么了?说话啊?她到底怎么碰的你?也是抱了抱?你生病了?”
欧阳澜伸手就去摸他的额头,结果被他挡开。
但欧阳澜看着他脸颊通红,呼吸也重了,没想其他的,就以为他不舒服了:“你不是真病了吧!”
屈皓瞪他一眼:“你才有病!”
欧阳澜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又见屈皓对他态度不善,他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屈皓身子一软,靠在椅子上——刚刚,他竟然有感觉了!
吓死他了!竟然只是想了一下,就有感觉了!
这会儿,他知道了,他不想回忆那一天的事情,并不是觉得那是一种耻辱,而是——他怕他会硬!
他能控制得了的时候,就不让自己闲下来,什么都做,反正不去想艾劳,但是,到了晚上,他真控制不了了,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起那一天的事,那么真实,那么清晰,仿佛艾劳就在他身边,舔他的耳垂,吻他,弄得他每天晚上睡不好,身子硬的跟什么似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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