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刚磕过药,一副恍惚甚至不清的样子。
高老板撞了撞湾仔,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朋友是不是抽了那玩意儿?”
湾仔咧嘴一笑,道:“他这不是太紧张了嘛,没事儿,开车稳当着呢。”
他们刚刚过了二环,在往外的路就很好走了,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
忽然后面突兀的响起警笛声。
几个人全部愣神,脸上抽搐。
湾仔扯扯高老板的袖子道:“不会是警察追过来了吧?”
高老板甩开他的手,尽量镇定下来,抹了一把满是汗水的脸,道:“不可能,哪里有那么快!再说我们的车牌也没露出来,这么多面包车,他们怎么查?”
湾仔捏紧了拳头,用力砸在旁边的铁门上。
被高老板又是一阵低骂。
后面的鸣笛声越来越近,前面开车的男人速度瞬间加快。
作者有话要说: 挖鼻子,作者又来鸟。
☆、安乐5
高老板转过身朝驾驶座上的人一掌拍过去,道:“保持匀速,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虚!”
车速又降了下来。
他们这破面包车真要跑,那也跑不过人家警车。
在漫长的一辆分钟里,两辆警车,三个摩托车从面包车边飞速驶向前方去了。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吐了一口气,小天哥吓得有点结巴了,他道:“啊....他们...是不是抓别人去了...”
高老板也松了口气,但是那种紧张的感觉仍旧没有散去。
他朝前面的人说:“看看有没有别的路,换条路走!”
刚好前面有个分叉转弯,车头一转,就往那条路去了。
然而,没走多久,前面似乎排起了一条长队。
高老板赶紧吩咐停车,他拉开车门往前面看去,警察以前在前面几百米的地方设置了路障。
每辆过路车似乎都在被检查。
高老板吓得跳上了车,立即锁紧了车门。
他像头牛一样喘着气,油头满面,胸前的衣服都汗湿了。
这个路比较窄,顶多只能并排走两辆车,当他们正准备掉头的时候,一辆大卡车开了过来,就停在旁边的位置,这让他们掉头都没有办法,除非卡车司机再往前开。
卡车上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跳了下来,走到面包车前,敲了敲车窗。
瘦个儿男人惶惶地回过头,用眼神问高老板怎么办。
高老板深吸了两口气,脑袋快速运转着。
他们以为这条路会安全,没想到已经设了路障,另外一条路肯定也是相同的方向。
假设往回城的方向,那更不是自投罗网吗!
外面的卡车司机还在敲窗,窗上贴着反光纸,里面也看不清。
如果卡车司机觉得奇怪,直接到前面找警察怎么办?
高老板压低声音道:“等会儿我把这人引到旁边,你们赶紧把这个女人和这个男孩儿抬到卡车里面,听到没?!”
已经没有更多的解释时间,他下车,转到卡车司机那边,对那人道:“嘿,兄弟,怎么了,有事儿需要帮忙吗?”
那人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敲半天没回应,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高老板解释道:“那开车的,你看他那鬼样,唉....是个哑巴。我这是没办法,我老婆非要我带着他做事。我那老婆,脾气又臭,真是....”
他见高老板一副同情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人往卡车另外一个反向带。
他道:“你别老是盯着他,盯多了,他就会发脾气!”
卡车司机便跟着他往那边走,出门在外,最怕惹麻烦。
面包车里,当小天哥和湾仔正要去抬刘树义的时候,小方哼哼的两声,慢慢醒了。
小天哥立即就发现了,他对湾仔道:“他醒了!”
湾仔放下刘树义的肩膀,将小方扯过来,凶狠道:“不准说话!闭嘴!”
小天哥赶紧劝道:“小方,警察在前面。要是我们被抓了,你也脱不了,你也要去坐牢的。你现在多大?才十五岁吧!你想去坐牢吗?”
小方还是个孩子,他早就被恐吓和暴力吓傻了,只是木木的点头。
小天哥道:“等会儿警察要问话,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我弟弟,懂吗?”
见他点头,小天哥和湾仔都松了一口气。
要是小方在卡车上醒来,他们就全完了。
这下就只用处理一个女人。
他们手脚利落的抬着女人,小心翼翼地避开,从面包车尾部将人抬出来。
湾仔先爬上卡车的尾部,他弓着身子,将女人一双手往上提,一个用力将人拖了上来。
卡车一半的散货,一半用帆布盖住,很粗绳子绑在上面。
湾仔巴着挡板看向左边还在聊天的高老板和卡车司机。
高老板回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给了个快点儿的眼神。
湾仔矮着身子,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多用的瑞士军刀,把帆布划破,将女人托着塞了进去,然后拿帆布盖好,再把外面的木头箱子抱过来压住帆布。
一个箱子挡在那里似乎有些突兀,他又再抱了两个过去,并成一排。
湾仔跳了下来,小天哥在尾部放哨,二人一个一个地跳回面包车的后车厢。
高老板同卡车司机聊完。
那司机见他要回去,连忙拉住他的手道:“啊呀,兄弟,真是不了不知道,一聊,发现我们的经历简直一模一样。这样,我们留个手机,等下次我来台州,一块儿喝酒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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