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回去?那怎么行?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徐卫东摇摇头,坚定的说道:“怎么会没事?我还要留下来照顾你呢,再说了这么漂亮的医生给你上药,孤男寡女,似乎不合规矩吧?”
说完,无视那位爷要吃人的表情,戏谑的眼神看向暖阳。
向暖阳暗暗翻了个白眼,没有错过徐卫东脸上那浓浓的看热闹的表情,这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既然想看就留下来,别引火烧身就好。表情淡淡,一本正经的说道:“这位先生说的对,医院确实有这种规定,医生给异性病人诊治必须有第三者在场,既然你那么喜欢当这个第三者,就留下来吧。”
听着那一声声别扭的第三者,徐卫东一时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
柏玉树见素来反应灵敏,言语犀利的徐大导演吃瘪,顿时眸子里的黑雾消散,绽放出琉璃般的光芒,性感的唇角更是无意识的勾起,淡淡的弧度渐渐弯成一轮月牙。
只是看到向暖阳一脸吓到表情,顿时又绷起酷寒的俊颜,羞恼成怒的吼道:“杵在那里看什么,还不过来上药?”
遮掩似得偏过脸去,忍不住低咒一声,怎么自从遇到她,自己就总是做些奇怪的事呢?
向暖阳还真是被吓了一跳,这种冰块脸竟然也会笑?惊讶程度不异于看见了恐龙。还有这臭脾气,真是糟蹋了那张脸。向暖阳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带好手套,“先生,请您撩开衣服。”
柏玉树听着那公事公办,毫无情绪的语气,不由的又是一阵气闷。“手疼,动不了。”
手疼?大少爷您的伤口在背上好吗,向暖阳无力的暗叹一声,这男人就是成心和自己作对了。
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向暖阳好脾气的提醒道:“先生,您的伤在背部,手可以动。”
柏玉树继续无动衷的趴着,听着那一口一个先生,只觉得刺耳。这个女人不会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吧,就这么想和自己撇清关系?心底的郁闷扩大,莫名的就想欺负她。“牵拉痛!”
徐卫东闻言嘴角狠狠的一抽,桀骜不驯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变成无赖了。
牵拉痛?亏他想得出来。果然没有最强大,只有更强大。向暖阳用力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底又是清澈如泉。
黑色的丝质衬衣包裹着昂藏健硕的身躯,看上去狂野不羁,又魅惑性感,不知衣服下又是怎样诱人的风情。向暖阳撩开衬衣的手不由有些犹疑,心底也觉得怪怪的,瞥见一旁的徐卫东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一恼,猛地把衬衣撩了起来。
只是动作过大,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肌肤,闪着诱人的光泽,向暖阳一时怔愣住了。
指尖划过伤口引起一阵刺痛,柏玉树忍不住低咒一声,剑眉微蹙,转过头,看到她难得发呆的小脸,脱口要骂的话咽了回去,戏谑的说道:“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看?如何?可还满意?”早忘了自己有不让女人近身的怪癖,也忘了最是厌恶女人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如今,因为是向暖阳,胸臆间竟隐隐鼓荡着一种莫名的惊喜和期待。
徐卫东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眼前这位调戏美女的是那位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太子爷?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信。
片刻的失神,向暖阳收回神智,面色不由得有些发热,心里暗恼,可恶,不就是裸背吗,学医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难道和朱圆呆的久了,也被传染了花痴的毛病?
正文第二十四章敢说不认识
在心里自我唾弃着,就听到那不怀好意的话,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说道:“您想的太多了,先生,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伤口的位置。”
面积不大,不过淤血很多,看来昨晚自己下手太重了。这家伙不会赖上自己吧?
向暖阳心里开始纠结起来,正暗暗祈祷,就听那位爷拉长了音“喔”了一声,顿时觉得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没有,想跑的心思到是很强烈。“想说的?喔,伤口恢复的很好,再用一次药,您就可以起来了。”向暖阳装傻充愣,好像对他话中的深意毫不知情。
见她一副努力与自己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柏玉树只觉一股心火蹭的就点着了,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刺痛。猛的坐了起来,与向暖阳的脸近在咫尺,恶狠狠的吼道:“该死的,给爷装傻是不是?你敢说你不认识我?你敢说这伤口和你没关系?你敢说昨晚的事都忘记了?”
向暖阳对上那双喷火的凤眸,里面燃烧的火焰好像也要把自己点着一样,不由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这家伙又抽的什么疯,这么激动,至于吗?一副自己敢说就要扑上了掐死自己的表情。
在一边看好戏的徐卫东见状也淡定不下去了,“我说太子爷,你不要命了,忘了昨晚上纳兰逸怎么说得了,十二个小时不能坐起来,会留下病根的。”说着就要扶他趴下,却在那吃人的瞪视下,无奈的退到一边,这位爷要是倔起来,那天王老子的话都不听。
向暖阳这会也回过神来,神色有些焦急的走过来,“先生,您先别激动,先趴下好吗?”这暴躁的臭脾气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无奈何。
柏玉树无动于衷,凤眸里雾霭沉沉,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向暖阳见这位爷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劲,忍不住在心底哀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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