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则已,一睡惊人啊!
夹在两句火热的身子中间,向暖阳只觉的快要被融化了,鼻息间都是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烈醉人,缠缠绕绕的不管头朝那个方向都躲不开。于是呼吸开始困难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像是要跳出来。
向暖阳觉得自己再睡下去一定会因为窒息外加心动过速而壮烈牺牲。于是看看两边那睡的香甜的俊颜,试着轻轻的把困住自己的两只大手拿开。这一拿不要紧,某女那小脸都快黑了,这两个sè_láng!混蛋!看看那手是多么的会挑地方啊!前凸后翘,一人一个都占领了。而且还好心的把自己的内衣都给解开!后面的这混蛋就喜欢那地方是不是?
某女越想脑子就越觉得充血了。恨不得把身边的两人打一顿才好,可是却又不想面对那一起醒来的尴尬,三人啊,三人在一张床上亲密无间的醒来,这是多么令人疯狂火爆的场面,以自己以前保守的思想只是去想想都觉得难以容忍。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上演了,自己竟然还是女主角。
从某女一动就醒过来的两位爷,脑子里都不由浮上一个词,良宵苦短啊!某女那心里的哀嚎没有听到,可是掌下的肌肤却开始发烫了,那柔软的山峦,不大不小,刚好一手掌握,昨晚纠结半响的决定是正确的。占领上面的某位爷曾在网上狠补了一番关于女人的知识,记得睡觉要解开内衣睡,才有利健康。坚决否认自己心里是想摸着更柔软以更亲密无间的方式睡觉。
下面的那位更加觉得煎熬了,昨晚上偷偷的把那柔软的身子向自己拉近,近到下面两人已是紧密相贴,腿纠缠着腿,某女这一动,就像是火种点燃了一般,早上、、、(此处和谐)更加雄赳赳气昂昂的了,做多少次深呼吸都无济于事,嚣张跋扈的宣告自己的存在。
于是某女那个羞愤啊,身子努力的远离,却不曾想后面难道就安全吗?后面的就不是男人吗?后面就没有武器在向自己示威吗?于是使劲往后面退的某女撞得某位大爷就是一声闷哼,似痛苦又似欢愉,听起来很是销魂啊!
可某女不想销魂,想彻底的从这前有狼后有虎的囧境里消失。两位装睡的爷也是装的万分辛苦,想成全某女那要静悄悄的起来的心愿,可是能不能做的干净漂亮点,不这么煽风点火的,话说现在被子里的热度都能引爆了。
于是两位爷忍无可忍的主动翻身,给某位还在一边点火一边试图蠕动的女人让路,给你一分钟离开,不然被压倒就不再是我的错,是你惹的祸。
突然解脱的某女看看那翻过身子的两位大爷,有一时的迷茫,这是醒了在装睡?还是老天爷可怜自己给了脱身的机会了?
呆楞几秒,久到某位不耐的大爷就想再翻过来压倒来弥补自己的空虚时,麻利的爬起来了,看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依然完整,松了一口气,穿了一双也不知是谁的男士拖鞋就急慌慌的逃了出去。
门刚被关上,柏大少就再也忍不住被子里的燥热,一下子掀开就猛的坐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好像窒息一般。看着自己的某处,俊颜微红,懊恼的低咒一声,刚刚那小女人再摩擦几下,差点就要爆炸了!
某位部长大爷不慌不忙的也坐了起来,只是那被子却依然拉到腰部以上,好像一点都不热似的,只是俊颜上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似乎沉浸在某种美好而悸动的回忆里。
柏大少扫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在爷面前遮什么遮,刚刚在阳阳后面时怎么不遮?被撞的舒服了吧?”那一声自己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真是让人嫉妒啊!
江月初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一丝的不自在,清冷冷的回道:“在阳阳面前遮不住,也无需遮!”
“你!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原来这么闷骚?”柏大少气急冷笑。
“过奖,阳阳就喜欢这样。”江月初面不改色,在扫到某人的某处时,眸光微眯,玉树这小子倒是有男人骄傲不遮的资本。
柏玉树觉得自己跟他斗嘴就是找虐啊,偏偏还总是忍不住,喜欢的女人都一起睡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江月初看着他气呼呼的又憋屈又不甘的站起来,情急的阻止道:“等一会儿再下楼,免得阳阳尴尬。”
“你觉得爷这样下去爷就不尴尬,爷是去冲冷水澡,你就遮着吧!”柏玉树郁闷的吼完,砰的摔上了洗手间的门灭火去了。留下某位爷在那里开始努力的深呼吸,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等着洗手间的人出来。
却说某女冲出去后,狠狠的呼出几口气,才让自己那充血的小脸蛋给正常了起来。静悄悄的下楼,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自己就真没脸见人了。
可是某女刚想去洗手间洗漱一下再偷偷离开,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客气的打招呼声,“向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
某女僵硬的转头,在看到那见过一面的原山时,面色悲催的纠结了!啊啊啊、、、怎么这房子里还有别人啊?
不过他应该不知道三人的关系吧?不知道昨晚的一切吧?以那两位爷的谨慎应该会知道避嫌吧?
可是远山耿直啊,看不出某女的心里的纠结和哀嚎,一句话就把某女那心存的一点点侥幸都给无情的粉碎了。“向小姐,大少爷和江少爷醒过来没有?我好准备早餐去。”
某女那张小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羞恼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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