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坐,只能站著。不想说话,便是沈默。出不了这间房,只能面对他。她连发呆神游都没法,因为,还要绷起神经提防著他。
该喝水喝水,该坐坐,喝够坐够了慢走不送……可惜,希望只是希望,他的手指轻点杯沿,安静中,他慢慢的启齿:“在做些什麽?”
这一句理解起来有点儿不容易,房里没别人了,那麽,他问的应该是她。
“做些什麽”?嗯……今天做些什麽?还是昨天做些什麽?还是这几天做了些什麽?范围不定……
这算是变相的问候?闲聊拉家常的开头?……蛮无聊的。无论他在打什麽主意,她低著头,没有搭腔。
他在不在意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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