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奸笑,施媛终于忍无可忍把画满正字的便签摔在茶几上。
靳棉棉静静坐在旁边托着腮,很不厚道地暗暗祈祷俩人多吵几句,最好吵得天翻地覆,那样她就不用兑现赌注了。
要知道她手里这张便签,可是连背面的都画满了……
“别介啊,我请你们吃饭管吃饱喝好,输得多赚得多不是?”席睿笑着伸出手握住她的,“再说了,这赌注是你们俩下的,赖我不合适吧?”
这下连靳棉棉都忍不住佩服席睿了,能把不要脸的话说得义正辞严让人无法反驳。
本来她俩打牌打得慢悠悠,边出牌边聊天,席睿到的时候,俩人统共也只输了八杯酒而已。可谁知这家伙一掺和进来,就开始秋风扫落叶似的速战速决,俩人便签上的正字数量噌噌噌往上飙升。
服务员已经上好了菜,席睿站起来招呼她们入座。那绅士派头足得,就像刚才那句赖皮话不是从他嘴里出来似的。
后来,胜利者还算仁慈,恩准施媛和靳棉棉先吃饭,吃饱了饭,再喝酒。
靳棉棉暗自窃喜:到时候喝不下了还能灌她不成?嘿嘿。
于是这饭也吃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八杯啤酒下肚之后,靳棉棉晃悠悠地站起身,“我去下厕所啊。”
说完没等其他两人反应,她就拔腿往包间外跑。
“哎里面有厕所啊!”施媛朝着靳棉棉的背影大喊,紧接着“哐”地一声,门被关上了。施媛趴在桌子上大笑:“笨死了啊哈哈哈哈……”
席睿站在旁边俯身看她:“你这副模样也没比人家好多少。”
施媛一胳膊挥过去:“敢埋汰我,去你的。”
席睿精准无比地捉住她张牙舞爪的手。
而另一边,靳棉棉七弯八拐终于找到了洗手间标志。
解决了生理需求,人总算舒服了不少。幸好她虽然喝得有点多,却还没想吐,只是头晕,很晕很晕。
刚走出洗手间,脚步踏入来时的走廊,靳棉棉就被面前的人堵住了去路。
她抬起头一看,是三个杀马特发型的年轻男孩。为首的那个眼角有一颗泪痣,面容自带一股邪气。这人嘴角朝一边翘得老高,直接抓住靳棉棉胳膊,牛里牛气地说:“哟,小妞儿长得不错啊,一个人多寂寞,爷几个正无聊呢,跟我们去玩儿玩儿?”
酒精作祟,靳棉棉胆子肥了不少,使劲把自己的胳膊往回拽,一个白眼朝泪痣男怼过去:“滚!放开我!”
泪痣男的手劲儿丝毫不见松动,另一个黄毛也上来拉住她另一只胳膊,还伸手过来要摸她的脸,被她狠狠瞪着躲了过去。
黄毛顿时目光一冷,捏紧她的手腕:“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在尚宴还没人有胆子得罪我们三剑客。”
三剑客?什么鬼?
靳棉棉嘴角抽了抽:“呵,瞧着是挺贱。”
“你——”泪痣男忽地捏住她的下巴,转了九十度,把她抵在了墙边,眼底冒着腾腾怒气,语调低沉阴冷,“看来你很想试试。知道么,还没有哪个被我看上的姑娘能完好无损地离开。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靳棉棉被掐着脖子,说话很艰难:“变态……死变态……你……咳咳……滚开……”
泪痣男唇角轻勾,另一只手抬起来摸了摸她的脖子:“现在就叫变态了,一会儿可怎么办?”
“这……这里有监控……”靳棉棉余光瞥见了摄像头。
泪痣男丝毫不为所动:“我就是这里的头儿,你以为我会怕?”
“你……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我……你一定会……咳……会后悔的!”
泪痣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起眼角看她:“每一个妄图逃跑的女孩儿都会这么说,不如你来点儿新鲜的,看能不能打动我?”
一旁的黄毛拍了拍泪痣男的肩膀,小声道:“大哥,还是先带走吧,这儿会有人来。”
泪痣男沉吟一声,点头道:“走!”
说完他手一松。
靳棉棉喉咙得了自由,正打算大声呼救,可没发出声音就被堵了回去。
黄毛用一坨布料塞住她的嘴巴,然后麻利地用绳子绑住她的四肢,把她扛了起来。
靳棉棉使劲挣扎,腰上的肉立马被大力掐了一下,疼得她眼泪直往出飙,连哭声都发不出来,悉数被咽进了肚子里。
铺天盖地的绝望涌上心头,此刻靳棉棉真的宁愿死掉。
黄毛一路扛着靳棉棉,跟在另两人身后小跑,在走廊尽头拐了一个弯。
忽然从后面传来另一串脚步声,越来越近,泪痣男沉声道:“快走!”
“站住!”
不远处一声厉喝,黄毛步速加快,膈得靳棉棉肚子钝痛无比。
她灵机一动,使出浑身力气朝黄毛踢了一脚,正中他腹部。
黄毛吃痛呻.吟,捂住肚子靠着墙蹲下,靳棉棉也摔在了旁边,头磕到地脚的瓷砖,瞬间眼冒金星。
“别管我!你们快跑!”黄毛满脸痛苦地紧紧皱着眉头,朝另两人低声吼道。
“你们谁都跑不了。”
低沉浑厚的男声,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怒气。
“三剑客”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靳棉棉抬起晕乎乎的头,看向来人。
随之眼泪飙得更汹涌了。
穿着黑西装衬衫的姚彦之有点风尘仆仆,上了发胶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他蹲下身拿掉靳棉棉口中的布团,靳棉棉立刻失声痛哭起来。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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