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眼神凶狠地道:“说话要说完,你说个半截算是怎么回事?嗯?”
泉瞳玥忍着羞涩,突然伸手握住了刘偲钳住她下巴的那只大掌,另外一只手环上了刘偲的脖颈,凑上前,主动地亲上了刘偲的下巴……
实际上,她本意是想亲刘偲的薄唇,奈何刘偲这二愣子生的高大,又没有配合地低下头,结果好好儿的亲吻没亲对地方,倒是亲到下巴了。
刘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主动给惊住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泉瞳玥凑到他的耳畔轻轻地呢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凝。”
这二愣子方才回过神来,而后捧住了泉瞳玥的小脸,原先本来打算板着的俊脸,终于绷不住了,笑容越来越大,他狠狠地亲了下去:“等战事结束,我们马上回永乐城成亲!”
“娇娇,我真是一刻都等不得了……我从未如此快活过。”刘偲细细密密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额头、眉眼、香腮、嘴唇,一遍一遍地细细描绘着泉瞳玥精致的脸庞,一寸都舍不得放过。
不多时,床帐后头,响起了一声娇嗔:“刘子倾,你还有完没完?都胡闹了一天一夜了……”
这口吻着实是生气的,可惜那声音娇滴滴、软绵绵的,只惹的刘偲气血下涌,又是火热难耐。
“嗯……没完,我忍不了,娇娇,你帮帮我吧……”刘偲粗嘎着嗓子说着,一把掀开了衾被。
正是:玉体娇美,兔儿颤颤,嫩白中透着红艳,叫人看着越发火动,声促急颤,大掌轻抚,肤光柔腻,探进一指,层层叠叠,曲径通幽,浅吟娇啼,流水潺潺,巨龙一跃而出,挺身直入,狭窄紧致,畅美无比,使力驰骋挞伐,共赴巫山。
房里不断地响起娇泣声与粗喘声,真个儿是:月挂柳梢头,为金钗,出画楼。相思整日魂销久,甜言相诱,香肩漫搂。咬牙闭目,厮承受,没来由。狂风雨骤,担着许多忧。
许久之后,云雨渐歇,两人曾经的恩恩怨怨似乎都消失了,他们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刘偲餍足之后,弯了弯嘴角,心里的悸动难以言述,他将怀里的人儿搂的紧紧的。
在见到泉瞳玥之后,刘偲觉得自己的心重新活了过来,曾经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对他来说,只有怀里的她,才是这世间最珍贵的,是他一生所求。
的确,过去的事儿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是拥有彼此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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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蜜里调油地过了大半个月,这期间,刘偲每天都缠着泉瞳玥,片刻都不肯放松,覃舟等兄弟都是打单的壮汉,成日被迫看着这两人甜蜜,俱都有些受不住了。
然而幸福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就在镜北人民热热闹闹地过着春节的时候,冰封国摄政王正大肆派兵驻扎在日光海峡,与镜北大营隔岸对峙。
两军正是剑拔弩张,即将开战的节骨眼儿上,大约是正月十五那日,刘偲接到倾王亲笔书信,初三当日,从管庄粮仓急调粮草三十万石,经吉安地界走陆路,正运往镜北。
其后众人翘首期盼了十多日,却未见粮草车队进城,着人去沿途驿站打听,纷纷都说这几日没有车队进来食宿、换马。
为了稳住军心,刘偲将粮草无故失踪的事儿隐瞒了下来,其后做了两手应对措施:一方面,暗中派人去调查粮草失踪的事儿,另一方面,他却是开了自己的私库,骑快马去镜北相邻的白脊山脉以及鹤州地界大肆购粮。
泉瞳玥见刘偲为了军中事务忙的焦头烂额,焚膏继晷,甚为心疼,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十分无奈。
为了让刘偲不分心,泉瞳玥只安安静静地在镜北王府里等着他,尽量将自己照顾的好好儿的,并在心中默默祈盼着战争能够尽早结束,让戍边的老百姓们真正儿过上安稳日子。
虽然刘偲为了粮草与军备的事儿忙的脚不沾地,可每日还不忘抽空回来看一看泉瞳玥,有时甚至是忙到半夜,见她睡的熟了,只爱怜地替她掖了掖被角,又克制不住地去啄了啄那渴盼了一整天的樱唇,方才依依不舍地往军营赶去。
如今镜北正是“长夜未明”的时候,刘偲所能做的,不过是挤出一点儿空隙与她温存爱抚片刻罢了。
每每只要一想到玥儿就在他身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刘偲就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很快就到了二月初,在镜朝,其他地界这个时候已经是冰雪消融,开始回暖,可镜北却不一样,依旧是冰封万里,乌云蔽空,时有风雪,日月无光。
刘偲命人去临近地界采买的粮食都已到位,可那三十万石的粮草却始终不见影子,而派出去调查粮草的陆衡与七风,也再没有回来过。
刘偲在隔壁地界所购得的粮食,拼拼凑凑,不过八万石罢了,还是他祭出了旈氏皇族的信物,方才筹措出这样多的粮食。
然而这八万石,也就仅够镜北军与全城以及周边老百姓吃上半个月罢了,若真的找不回那三十万石粮草,两军一旦交战,白刹军只要来围一围城,就可以把人活活地饿死在日光城里。
这是自镜北王与一干黥面兄弟,自驻镜北之后,最难捱的一段日子。
白刹军如今在日光海峡的对岸,对日光城正是虎视眈眈,他们似乎知道镜北粮草短缺的情况,却还按耐不动,只怕正在等最合适的时候,一举进攻。
镜北与白刹以及辛久岛联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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