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好了,一发不可收拾了。
季墨初的手不断收紧,环着江森森的双臂也越发的用力,紧紧相贴的双唇不断散发着热量,他的吻越来越激狂,一边吻着一边低低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吻了许久,就在江森森觉得自己大脑缺氧之际,季墨初终于离开了她的嘴,江森森急切的张着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半清醒半迷离的望着他,胸口急切的起伏着,带动着胸前的弧度上下波动。
季墨初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喉结不自觉的涌动,然后突然弯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余光瞄到不断缩短距离的大床,江森森双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衬衣。
季墨初动作很轻,忌惮着着她脚上有伤,将她放在柔柔的床上,后背有了支撑,脚上的负担轻了,江森森如是负重,长长的出了口气,当季墨初的身子也随着她的身子压下来的时候,江森森才终于意识到危险的气息。
季墨初不急不缓,含笑的吻着她的嘴唇说:“坚持了这么久,被你一撩所有的理智全部破功了。”说完他的嘴唇有用力的吮着她的嘴唇,舌尖不安分的在她嘴里纠缠着她的舌头,不停地加深力道,江森森只觉得舌根发麻,忽然想起她自己小说里那些被男主征服的女主的感受了。
痛并快乐着。
“你写的那些都是纸上谈兵,现在是检验你真本事的时候了。”他似乎看出了江森森的心不在焉,说完再次重新覆上她的唇,听了他的话,江森森也不再矜持,抛开所有的顾忌,环着她脖颈的双手收紧,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激烈的拥吻着彼此,想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情侣一般,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当两人之间的亲吻有蜻蜓点水升华到电光火花再发展到惊涛骇浪时,季墨初不再满足唇舌的纠缠,湿热的嘴唇由唇间滑落到她的脖颈,由于刚才一路的动作,她的衣领早就大开,他的唇顺着敞开的衣领一路下滑,所到之处尽是轻柔而深切,惹得她一阵瘙痒,触电般的感觉布满全身。
刚开始疼痛难免,渐渐地适应了他的存在,疼痛逐渐消失,更多了份悸动与躁动,滚烫的肌肤相贴,契合的不像话,就连每一寸的纹理都充满了相合。
她的忐忑,她的不安伴随着他安抚式的强忍,缓慢的动作逐渐释然,双手在他背后画下一条一条痕迹,粘稠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他的身上冒出许多汗珠,凝结在额头,一点点涨大,伴随着他的动作滴落,打在她的胸口,瞬间绽放出一抹水花,魅惑的他神往。
成年男女都爱做的事情,难耐又渴望,每一秒都是种煎熬,下一秒又像是坠落般畅快。
卧室的门没有关,迷离中,江森森似乎听到百事跟可乐不安的呜咽声,一下一下混杂着自己的嘤咛与他的低沉一点一滴幻灭在不期而遇的快\\感中,同样丢失的还有她26年来所有的坚守。
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伴随着疼痛,更多的是满足,满足她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最爱的人,满足隔着茫茫人海他还是将自己遇到,满足此刻环着自己腰的人、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是他。
只要是他,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在头顶传来,他有力强壮的心跳在她耳侧,一下一下敲进她的心里,终于敌不过困意,江森森的眼皮越来越重,直到完全紧闭上,嘴角始终保持着上扬的弧度。
第32章r32
那次以后,季墨初开始变得很忙,经常半夜她睡了他才一身寒霜的归来,一大早她还没有苏醒他已经亲吻着额头道别了。
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就被冷落,加上一个人在家,女人的多愁善感袭来,挡都挡不住,不安越发浓烈,江森森只好打通了许诺的电话,想要从已为人妇的许诺身上找些安慰。
结果诉苦的话还没有说就被许诺一句:“身在福中不知福”打住。
忧愁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季墨初回来的时候都没有消散。
这段时间她的脚可以活动了,一瘸一拐的跟在他身后,哀怨的小眼神注视着他,季墨初不明就里,手里拿着睡衣刚想进浴室,转身就看到跟了一路的江森森,“怎么了?”
江森森本来心有委屈,无人诉说,现在更是被他眼里的不解、迷茫再一次伤害,眼泪没有预兆的滑落。
季墨初手忙脚乱的赶紧将她搂进怀里,江森森挣扎着,越是挣脱他越是不放,几次无果,索性埋首于他胸前嘤嘤哭了起来,手紧紧地掐着他腰间的细肉,一点点加重力道。
季墨初吃痛的‘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江森森这才从他怀里探出头来,明明她就没有怎么用力,他竟然还夸张地痛呼,“很疼吗?”
季墨初诚实的点了点头,江森森怒气更重,手里的力道再次加重,极力忍耐还是止不住皱起了眉头。
终于,江森森察觉出了端倪,挣开他的怀抱,一把撩起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他腰间一片淤青,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发黑,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
“怎么回事?”江森森严肃的问。
季墨初赶忙拉着她的后,遮掩着腰间的伤,语气轻松的说:“没事儿,碰了一下。”
江森森一把挣开他的手,第一次在他面前红了脸,连名带姓的叫他,“季墨初!”
相比于方才撒娇般的怒气,此刻的她是真的生气了,季墨初身子一怔,然后大手环着她的腰身抱了起来,“不是生气我最近不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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