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大骂……打完,友好而真诚的的劝告,要活命就速度离开东京,再看见就直接浇水泥扔东京湾。
水手服少女a千恩万谢,瑟瑟的拿出一个信封,这是酬劳。
岳灵珊收了一百日元,维持治安保护良民是身为暴力团应该做的,一百日元就足够了,以后有类似的事情记得再来,包邮哦亲。
目高组全体对这次的百元业务非常满意,很有种为民除害的高尚感觉,暴力团的形象无限拔高。
没多久又有个水手服b找上门,这回是水手服b的姐姐,下班后总觉得有人跟踪她。水手服b老道的问,价格是100日元吧,我都问过行情了,别想杀猪。
新人假装老司机的感觉浓烈得让人想装没看见都不行。
岳灵珊挥手,那个谁谁谁,老规矩。
水手服少女b开心而去。
目高组众人忧郁的问,不会以后一传十十传百,我们每天就忙着殴打跟踪男了吧?
岳灵珊叹气,你们既不够狠,又不够毒,不敢杀人不敢放火,除了保护漂亮妹妹还有什么好做的?好好努力殴打sè_láng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吧。
反正现在目高组接受了滨口组的财产,富得流油,每天睡觉时都有几十万日元进账。
东京的女性们中间开始流传一个消息,有暴力团接受夜行陪伴业务,每次100日元,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绝不刷星。
100日元成为东京一个专属名词,特指夜行陪伴业务。
目高组名声陡然在民间大涨,被人戏称百元组。
作为性文化国家,东京有多少跟踪男?有多少电车痴汉?每天发生多少暴力侵害事件?几乎没有人能报出准确的数据。
事实是,多少早出晚归的女子,在走路的时候手里紧拽着手机,时刻准备报警求救。
但有用吗?几乎没用。
法律有时候非常的无奈,没有确凿伤害行为,警察只能坐观。一旦真的有了伤害行为,再找警察,又有什么用呢?
目高组开始大肆扩张招人,没办法,要求夜归陪伴的数量越来越多,报价太便宜,有点风吹草动,女性就急忙找目高组保护,甚至渐渐有女性谎报被人跟踪,实则找人聊天打发回家路上的寂寞的趋势。
100日元到底价值多少?东京l便利店能买到下列之一:一瓶饮料;10个鸡蛋;一盒方便面;一罐咖啡。
100日元兑换人民币大约6元多;日本新人工作第一年的月工资平均为15~20万日元。
对日本女性来说,这价格完全没有丝毫的压力。
佐久间真认真的提出,光是靠招人实在不是办法,东京的女性总人数足以让任何招聘行为全部白费。
岳灵珊不得不改变方式,开始组团服务,根据要求夜归陪伴的女性的地点和时间,组成各个小队,目高组专车接送。
对女性来说,简直就是免费的出租车。
对目高组来说,一个组员可以同时保护几个到十几个,节省人力。
对出租车司机来说,抢生意啊!
警方接到投诉,目高组无证经营出租车生意。警察第一次感到头疼,目高组的行为怎么看都是良好市民应该鼓励,但每天一大群出租车司机堵着警局要求处理,看着都让人心烦。
岳灵珊对出租车司机的抗议不屑一顾,这群出租车司机不傻,随便找个律师都可以告诉你,目高组不是出租车生意,不违法。所以找警察就是欺负目高组是暴力团,希望警方打压警告。当然,要出租车司机去目高组门口闹事,或者路上拦截目高组的车辆,那是打死他们也不敢的。
岳灵珊现在头疼的是,目高组捞过界了。
东京的暴力团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目高组偶尔陪个回家,绝没有问题,但当做一门生意正经经营,即使是亏钱经营,各暴力团都无法容忍。
“目高组能够把保护市民的安全放在首位,为什么你们不能做?我们都是交了保护费的!”这类叫嚣越来越多,许多暴力团成员面对这种责问,心底特别的虚,有种别的暴力团是英雄,自己这边是渣渣的感觉。
“老大,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人心要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某光头暴力团成员一字一句的对某组长道。
该组长拍桌子:“那你说怎么办?我们也100日元?”
当然不行!晚上才是大多数暴力团的黄金时间,怎么可能为了区区100日元耗费人力物力。又不像目高组,不用打打杀杀就有工资拿。
东京各暴力团发出联合声明,要求岳灵珊必须立即停止夜归陪伴业务。
岳灵珊冷笑,谁能阻止我!
东京各暴力团老大泪奔,这个岳灵珊丝毫不懂江湖规矩,不尊重前辈,不服从多数,不听从管理,不认可组织,不爱好和平!
换成别的暴力团敢这么回话,东京暴力团联盟就敢分分钟教他做人!
但岳灵珊简直就是杀人狂魔,人间死神!开打?还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的好。
最近警方压力也很大,同样被市民责问,暴力团在维持治安,要警察干嘛?东京警视厅官员拜访岳灵珊,这样下去警方和其他暴力团都吃不消,非大乱不可,收手吧!
岳灵珊大奇,怎么乱?再说,你们乱,关我p事?
东京警视厅官员翻脸,信不信警方灭掉你!
岳灵珊还真不信。目高组没有任何一项非法产业,所有收入来自以前滨口组黑社会企业化后的资产,全部合法!
警方敢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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