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欢愉,可更多的是可耻和绝望。我觉得自己深陷在泥淖里,怎么也脱不开身。我害怕这样的自己,对一切都无所谓,甚至在某一刻,会想着自己能从高架桥上落下,那样就一了百了了。
他吻着我的脖颈,其实,也只能算是啃咬。我想,我们之间,只有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心灵是契合的。没有过多的算计,就只是在享受彼此的存在。
他抱着我,走到卧室。期间,我忍不住,哼了一声。他把我抵在门上,就做了起来。我们都很畅快,似乎那些靠吵架也解决不了的怨恨,在此刻都化作了一种力量,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后来,辗转到床上时,我问他:“你有没有拿套啊?”
“什么套?”他掐着我的脖子,逼我回头看他,“上次不也没带吗?”
完事之后,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历劫。他在身后拥着我。我想要离他远点,被他拽进怀里。“让我抱一会,五点之前,我得赶回去。”
我没有再坚持,此刻,我想,我们都是脆弱的。所以他说:“小溪,别再跟我闹了,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我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容。
“那江小渔呢?”
“她过一段时间就回美国了,我跟她之间真的没什么,你一定要信我。”
可我还是害怕。我已经那么痛苦的生活过一次,我不想再转回去。
“顾云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沉默很久,他又说:“你要是觉得我不能每天陪着你的话……我可以做出让步……我转业,离开部队,怎么样?”
“林斐邑,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顾云溪承受不起。我们就这样挺好的,我不想要责任和压力。”
“这样也挺好的?”他放开我,起床往身上套衣服。不到半分钟,他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俯身,撩起我的头发放到耳后,“什么时候,跟他做个了断,我不喜欢我的人被别人碰来碰去的。”
我没有吱声,只是眼睛里会有止不住的泪水汩汩流出,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他立在那里,皱着眉头,“别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旅行
? 我没有吱声,只是眼睛里会有止不住的泪水汩汩流出,心里像是破了一个洞,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他立在那里,皱着眉头,“别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他走后,我熄了灯,这个世界就真的是一片黑暗了。窗子没有关,风吹进来,拂动窗帘,沙沙作响。
窗外,大概,那一轮圆月,光影落在地上,映出树枝的影子,美的让人咋舌。它或许,在渐渐的变为满月。而后,在哪一个时刻,又回到最初,那一弯新月,枝头悬挂。世间的事情,大概也是如此,又岂能长长久久的。
然后睁眼到天亮。
冰箱里有西红柿,鸡蛋和面条,而我最擅长的也就是西红柿鸡蛋面了。有些索然无味,可是我也凑合着吃了。
六点多的北京,还十分的安静。薄雾缠绕的天,总让人心里有些烦。
我从衣橱里拿出几件衣服,叠好了,放到旅行包里。临出门前,我给云起发了一条微信,“云起,跟爸妈说一声,我去杭州玩几天,勿念。”而后把手机关机,扔到了家里。
清晨,去南站的路并不拥堵。透过车窗,可以看到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忘掉所有的一切,做一件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车站的售票厅,站满了人。听旁边的一对夫妻在聊天。说是这两天因为还没有到十一小长假,所以勉强可以买得到票。我只希望,果真会如他们所说。
还好,八点五十到杭州的高铁,总共就剩下两张票了。拿到票之后,我拎着行李箱到候车室等着上车。一个人出门,或许会有诸多不便,可是我却不需要顾及任何人的心情,我的心,不用那么累,是放松的。
一路上,看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城市,心里竟生了几分孤寂之感。那里纵然为一切纷扰丛生之地,可终究是我待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那里有我最爱的人。可是,我必须得离开。在那些复杂的难以解开的缠绕面前,我会渐渐的溺死在无边湖泊里,再难生还,所以,我要去另外的世界,看看。
车行到济南时,天乌压压的,瞬间就阴了起来,乌云似乎就在头顶上,噼里啪啦的雨点,落在车窗上,凉意丛生。我闭上眼睛,试图不去想那乌压压的世界。我有些累,也有些困,肿胀的眼睛还有撕裂般痛的头颅,都让我浑身上下布满痛楚。
后来,是怎么睡着的,我已经忘却了。只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跟昭阳去吃西餐。正巧,遇到了林斐邑和江小渔。他们十指相扣,餐厅里的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多么相配的一对人儿啊。我不顾昭阳的劝阻,走上前,指责林斐邑:“你不是说,她就要回美国了吗,你不是说要我信你,为什么你们还要厮混在一起?”
江小渔只是格格的笑。林斐邑说:“玩你的,不要再做白日梦了。”一副鄙夷的样子,瞧着我。而后,两人隔着餐桌,亲吻,我哭着跑出去,昭阳还在追我,路上有疾驰的车辆,我被撞飞,魂飞魄散。
醒来时,窗外,山多了起来,水也多了起来。大概已经到了南方。心竟然也渐渐的畅快了起来,不再那么堵得慌。南方毕竟不比北方的辽阔,这里的山都是矮小的。烟雨天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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